“宮博裕!”看宮博裕不理她,她急了。
“好了,乖。”宮博裕頭也不回的應付著。
陳若蕊聽著他那哄孩子的語氣瞬間紅了眼眶。
自己是什麼?他的情人?小三?感情的破壞者?還是隻是一個泄欲的工具!
自己已經好不容易開始放下他了,已經讓他淡出自己的生活了。憑什麼他說出現就出現,說占自己身子就占自己身子。
還講不講道理了,自己憑什麼就這樣任由他欺負!
“宮博裕,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喜歡的是井然,你讓井然知道了怎麼想?”
宮博裕瞬間回頭,鷹一般犀利的眼神抓住陳若蕊不放,眼神裏滿滿的都是危險。
“你說什麼?”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咬牙切齒,承載著宮博裕滿滿的怒氣。
陳若蕊被宮博裕的眼神震懾了一下,反應過來,立刻梗著脖子說:“我喜歡井然,我喜歡井然,我喜歡井然!”
一連三遍,每一遍都似刀片,割著宮博裕柔軟的心。
宮博裕的怒氣瞬間升騰到了極點。
昨晚的溫情化成一堆碎片。被風一吹,不見蹤影。
宮博裕那好不容易溫暖了的心,也隨之消逝,再難尋蹤影。
宮博裕怒極反笑。
“好啊,好啊,好啊。”一連三聲,每說一次,就靠近陳若蕊一步。
居高臨下的看著陳若蕊。
陳若蕊這下徹底怕了,躲閃著宮博裕犀利的眼神,想要下床。
“你去哪?”宮博裕怎麼能容忍她在眼皮子底下逃走,一把抓住陳若蕊的手腕,力道之大。
陳若蕊被宮博裕抓疼了,用另一隻手扒拉著宮博裕的大手。
“你是不是要去找井然!”捏著陳若蕊的手更加用力。
陳若蕊已經疼的說不出話。
“你說話啊!”看陳若蕊不說話,宮博裕怒氣更勝。
陳若蕊好不容易從嗓子裏擠出來一句:“疼,疼,疼……”
宮博裕清醒了一點,看著陳若蕊疼的皺在一起的臉,鬆開了桎梏陳若蕊的手。
一鬆手,陳若蕊就發現手腕紅了一片。
對著手腕吹了吹氣,試圖減緩剛才的疼痛。
宮博裕也不理會陳若蕊,自顧自的說著:“你哪裏也不準去,你就在這裏待著。”
說完就出了臥室。
待陳若蕊反應過來,臥室門已經“嘭”的關上了,陳若蕊剛想開門,就聽見了落鎖的聲音。
使勁的拍著門,陳若蕊大喊:“宮博裕,你這是幹什麼?你這是要囚禁我嗎?宮博裕!給我開門!”
可是外麵沒有任何回應。
陳若蕊不停的拍著門,喊著宮博裕。
宮博裕都好似沒聽見一般,腦子裏依然回蕩著那句“我喜歡的是井然”。
穿好衣服,坐在客廳抽了根煙,聽著陳若蕊的叫喊聲。
煙已燃到了煙蒂,宮博裕把煙頭按在了煙灰缸裏。拿起外套離開了。
陳若蕊聽見了關門的聲音,又不甘心的叫了幾聲“宮博裕”,見沒人回來,絕望的依靠著門坐下。
陳若蕊連衣服都沒有,隻是裹著個被單而已。
她倒是也想穿,但是她看到了浴室垃圾桶裏躺著自己吐的惡心的衣服。
想打電話呼救,卻發現包不在屋裏,估計是宮博裕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