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體內寒氣不簡單,我那離火之源僅僅隻能壓製住半年。”皇甫浩辰麵色凝重的說道,若是慕容婧下一次那體內的寒氣再次發作,就不是他的離火之源能救得了的。
“對了,你來為何此處?”皇甫浩辰不解的問道。
按理說慕容婧本就是因為玄陰之體的體質,體內的寒氣都是這般強大,再來這極寒之地,與自尋死路有什麼區別,但慕容婧顯然不是這麼會輕易認輸的人。
“我是為了這極寒之地的“幽冥寒火”而來。”慕容婧對皇甫浩辰沒有絲毫隱瞞。
“幽冥寒火?”皇甫浩辰有些不解,他還是首次聽到這等火焰之名,隨後若有所思的問道:“莫非這極寒之地的寒意和那幽冥寒火有關?”
“嗯,我在帝國的皇城查得資料,這裏在數千年前,就是此般寒冷,又翻閱其它典籍,知曉隻有天地奇火之一的“幽冥寒火”才能造成這裏此番變化,所以才想看這裏看看。”
慕容婧此刻並未蒙有麵紗,神情中顯得有些不自然,她雖然是習慣自己的麵容,可在皇甫浩辰麵前如此坦然,叫她頗為不習慣,不過她見皇甫浩辰與其它見過她麵容的人不同,沒有絲毫的在意或者是懼怕神色,又有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感覺,這還是她首次以如此麵目和人交談,就算她是在自己族中都盡可能蒙有麵紗,沒有此刻的坦然。
慕容婧在半年前被皇甫浩辰用離火壓製住她體內的寒氣之後,不止相貌恢複,就連以往定時會發作的寒氣都沒有在發作,可是突然在半個月之前,體內的寒氣再次爆發。
由於沉浸了半年的寒氣突然間如洪水般爆發,連帶她體內皇甫浩辰所注入的離火之源都被一瞬間摧毀,又要承受旁人不能承受的寒氣,那寒氣日益增加,連帶她的容貌又被寒氣侵蝕像毀容一般,比起之前更為可怕,而最可怕的是那寒氣像是要侵蝕她整個身體一般,叫她及為難受,寒氣也是一天比一天更深沉,可說慕容婧是受著寒氣的非人的折磨,所以她一直在找尋可以化解或者鎮壓她體內寒氣的辦法。
在慕容婧無數次的翻閱族中和帝國典籍之後,猜測帝國最北部的極寒之地的變化可能是由天地奇火之一的“幽冥寒火”所引起,所以才日夜兼程,從帝國趕到了此處,不過她在來到此地以後,體內寒氣再次爆發,而之前所爆發的寒氣已然是達到了一個臨界點一般,所以這次爆發的寒氣更是達到了頂峰,慕容婧再也忍受不住,所以倒在了此地,若不是皇甫浩辰機緣巧合趕到此處,她隻怕會隕落至此。
皇甫浩辰知道了慕容婧來此處的原因之後,開口說道:“走吧,我同你一起去看看。”
“好。”慕容婧聽皇甫浩辰所說之話,雖然是心中有著莫名的好感,但還是冷冷的說道。
“好厲害的寒意,連我的離火之源都差點抵抗不住。”皇甫浩辰和慕容婧越是往深處走,越是覺得那深處的寒意刺骨,叫他的離火之源都出現抖動,和那寒意像是在做鬥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