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喊王康,他睡的並不死,我喊了他幾聲以後,他就開始迷迷糊糊的挪動身子了,沒有多久就徹底醒了過來,他看見我目光一亮。
我問他那邊是什麼情況,有沒有發現什麼,他這才愧疚道:“我去城隍廟那找了兩圈都沒有看見,還問了問路人,他們說城隍廟這麼多年來壓根就沒說過什麼神醫,後來我準備去跟你彙合的,結果半路上突然被人打暈了。”
我歎了一口氣,也不怪王康,對方實在是太狡猾了,連我自己都一個不慎被關了進來。
不過我們的行蹤對方到底是如何發現的呢?
陸陸續續的那幾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也醒了過來,當時我沒有揭露自己的身份,隻是表示同病相憐,適當的從他們嘴裏套一些話出來,我爸的那個同事,以前在我印象中,他總是一臉微笑,如今見麵卻是如此狼狽,當真是今時不同往日。
他黯然道:“哎,蘇總完全變了一個人啊,以前我們賣服裝都是開董事會一起協商通過,然後邀請一些服裝設計師打造我們自己的品牌,但是在上周蘇總卻忽然變了,他私自把那些服裝設計師全部都毫無理由的開除了,而且還私自的跟一家印度的什麼公司簽了協議,由印度的公司生產貨源,然後我們公司負責銷售,當時我們幾個知道以後,立馬去找他理論,但是他態度強硬,沒有絲毫回旋的餘地,甚至在三天前還把我們幾個打暈,然後給囚禁在了這間廢棄的辦公室裏麵。”
印度?我記得郭培跟我說那個什麼鬼符上麵的圖案就是來自印度的宗教,如今又是印度,看來這幕後的真凶指不定就是那些印度人。
我爸的同事沉聲道:“我懷疑現在的蘇總根本就是個冒牌貨,真正的蘇總可能也被它們給囚禁了。”
我驚訝的看了他一眼。
他繼續道:“這一周來蘇總完全變了一個人,性格、語氣、還有一些動作習慣,蘇總以前從來都是喝毛尖,現在碰都不碰茶,而且還有一次換衣服的時候,我注意到蘇總鞋的尺碼跟以前不大一樣了,以前都是穿的42碼,那天我看見他的寫裏寫的是43,如果說自己平常購物的話,可能會遇見尺碼不太標準的情況,但是上班的鞋子都是由公司內部統一定做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出現尺碼偏差的問題。”
我沉著臉問道:“是不是從上次蘇總胃病喊什麼鬧鬼的時候開始的?”
他驚訝的看了我一眼:“鬧鬼什麼的我不太清楚,不過確實那次蘇總回去休息了一段時間,再來公司以後,就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我想的話問題應該就是出在那回家的幾天裏麵。”
隨後他又歎了一口氣:“現在知道也已經晚了,我們將是砧板上的魚了。”
王康忽然笑了笑:“那可不一定,這繩子可綁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