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鴨子嘴硬的我還是回嘴了,“這個不用你來管,我知道你肯定在心裏罵我蠢,覺得我沒用,可是湯波波是我的朋友,難道你要我見死不救,做一個看客,親眼見證朋友被惡鬼害死嗎?抱歉,我做不到。”
看我們爭吵的這般激烈,其實都是我在怒吼,官青彥一臉平靜的聽著我說話,成姑奶奶終於忍不住了,喊道:“老妹,別吵了!快送他們去醫院!”
是哦!成則鑫和波波都還躺在地上呢,我幹嘛和一個潑婦似得沒完沒了的和官青彥爭吵。
樓上的動靜竟然沒有吵到在樓下幹活的楊阿姨,我馬上打了急救電話,看到樓上的情況的時候,楊阿姨差點嚇得淚崩了,一直在問原杏兒的下落。
我搖了搖頭,隻說自己沒看到原杏兒。
楊阿姨卻說不可能,原杏兒根本就不會出門,而成則鑫昏迷了,湯波波的額頭破了個洞,在場唯一清醒的人隻有我,所以很倒黴的,我又遇到了小警察羽化。
“馬小茄,我就說吧,遇到你準沒好事。”羽化笑的賊兮兮的,虧我之前還覺得這孩子是個正義的少年。
官青彥回頭,瞥了我一眼,他的眼神有些殺氣。
我抖了抖身體,好冷,但是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於是對羽化說道:“說吧,你想問什麼,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羽化還是按照規矩問了我的姓名性別之類的廢話,這裏特意提下,官青彥又恢複了魂魄的狀態,站在我的旁邊。
“原杏兒去哪裏了?她的保姆稱自從一個月前從醫院裏回來後,她就再也沒有出門過,為什麼你卻說沒有見到她?”
羽化正經起來還是有些模樣的,難道我一開始被他嚇到了。
我搖了搖頭,不可能會把自己剛才經曆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隻能挑去一些靈異的部分,說道:“我沒看到她,隻是我上樓之前,是聽到了成先生的尖叫,湯波波比我先上去的,等我跑上去的時候,就發現兩個人已經昏倒在地了,而原杏兒卻不見蹤影。”
羽化嚴肅了表情,看了看自己手腕的手表,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我,不放過我臉上一絲一毫的神色,“可是從你上樓到下樓,時間過去了十分鍾,你是在十分鍾後呼叫樓下的保姆,為什麼沒有在第一時間求救?”
我一怔,竟然忘了這個漏洞。
“原杏兒的家中裝有攝像頭,我的同事回來的時候把內容拷貝過來了,你想要一起看看嗎?”
不是吧,這麼衰?誰會在家裏裝攝像頭啊?不過想想人家原杏兒是大明星,裝攝像頭也是情有可原的。
羽化見我沒有回答,打開了開關,畫麵裏,成則鑫先是敲了敲門。然後伸出一雙蒼白纖細的手臂,緊接著是成則鑫的尖叫聲,湯波波和我就衝了上去。
這幅畫麵平常到沒有一點的起伏,可是在我看來,開門的時候,成則鑫是被一個突然躥出來的人頭嚇到的,以至於發出了一聲尖叫,那個人頭當然不是成姑奶奶了,而是一個小嬰兒的腦袋,血淋淋的,帶著黑色的鬼氣,獰笑著朝成則鑫撲過來。所以當時他才會被原杏兒,接下來就是我出現的畫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