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虎哥掛斷電話等了還不到十分鍾,一輛黑色小車“嘎”的一聲,便在烤魚店門前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從車上走下幾名西裝革履的壯漢,領頭一人是個麵色陰狠的中年人。
看著依然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虎哥等人,中年人不禁惱怒的皺了皺眉頭,似乎根本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在自己地盤上撒野一般。
“到底怎麼回事?”中年人看了一眼仍然躺在地上的虎哥,眼神裏雖有著幾分惱怒,但更多的還是震驚,自己表弟雖然不怎麼入流,但這裏好歹也有十幾個人,可此時還能站的卻一個都沒有。
“表哥,兄弟們這次損失慘重,你可得幫我們出這口惡氣啊。”看到中年人終於來了,虎哥趕緊強忍著身上的劇痛爬了起來,楚楚可憐的看向來人。
“說重點。”中年人不滿的冷哼了一句。
“先前我和兄弟們來這裏吃烤魚,隻不過是要老板先給我們上菜,對方就不由分說的對我們下了如此狠手。”虎哥倒也是個精明人,趕緊避重就輕的將先前的事情說了一遍。
“知道對方是誰的人嗎?”中年人自然知道自己表弟的性子,因此,並沒有把他說的那些理由放在心裏,而是直接問出了事情的關鍵。
“不知道。”虎哥鬱悶的搖了搖頭。
“那你清不清楚對方的底細?”中年人繼續追問道。
“不知道。”虎哥再次搖了搖頭,開玩笑,自己都還沒和那女人說上話,就被對方弄成了這樣,誰知道她有什麼底細。
“什麼都不知道,那你叫我來幹嘛,來看你們現在的狼狽樣子嗎?沒用的東西,你告訴我你到底知道什麼。”麵對一問三不知的虎哥,中年人立時就有點來氣了。
“我應該知道他們的住址。”看到中年人有些動怒了,虎哥趕緊小心的回答道。
“什麼叫應該?”當聽到有對方的落腳點後,中年人才稍微好過了點。
“對方有兩個人,離開後我就安排人去盯著他們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虎哥趕緊解釋道。
“那行,等摸清他們的的落腳點後,你再通知我,兩個人就把你們弄成了這樣,以後在女人堆裏少浪點,當真是丟人丟到家了。”一聽對方竟然隻有兩人,中年人更是氣的不輕。
“表哥,我希望你收拾完他們後,能把那個女的留給我,我要讓她好好嚐嚐得罪我們印天門的後果。”一想起那罪魁禍首,虎哥臉色立時陰沉了下來,雙眼裏更是冒出陣陣宛若蛇蠍般的凶光。
房間內,老田正坐在沙發上翻看著什麼,忽然,老田從眾多廣告傳單中抽出了一張,眯縫著眼睛笑了。
作為一個曾經名氣躁動一時的頂尖殺手,老田的閱曆自然非比尋常,不是常人能比,對於1型糖尿病,他雖不說耳熟能詳,但也絕不陌生。
正因如此,老田對於正規醫院的治療也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之所以讓女兒帶著譚菊秋去問問,也僅僅隻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畢竟這年頭歪打正著的事海了去。
傳單上的廣告,常人可能認為很胡扯,是誇大其詞的狗皮膏藥,可老田卻並不這麼認為,因為他曾經見過這高人。
也許有人會問高人為什麼還需要廣告?原因很簡單,任何一個高人都有成名前的不為人知,看著已經泛黃的傳單,老田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似乎又回到了年少時的那段熱血時光。
就在老田沉思間,房門被打開了,譚菊秋和田姣一起走了進來。
“小四,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結果如何?”看著歸來的兩人,老田趕緊放下了手中的傳單,站起身,目光殷切的問道。
“能有什麼結果,他都不願意給別人治療的機會。”還不待譚菊秋開口,田姣就不滿的癟了癟嘴,滿臉諷刺的搶先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不給別人治療的機會是什麼意思?”老田聞言,略微蹙了蹙眉頭,疑惑的看著譚菊秋問道。
“我看他們並沒有什麼把握,就算住院觀察都沒有一個確切的時間,我不想浪費時間,再說我來的目的你們也知道,並不是奔著正規醫院來的。”譚菊秋認真的解釋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今天我要去拜訪一位老朋友,過幾天才能回來,姣姣,這幾天你就陪小四到處走走吧,就當散散心。”老田是何等精明的人,一聽就明白了譚菊秋的意思,也決定盡快動身去問問自己的老朋友,看他是否有辦法解決譚菊秋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