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萌萌哪裏聽不出譚菊秋的話是衝自己來的,縱使平時已經大大咧咧慣了,但此時軟肋被戳中,還是被氣得火冒三丈,狠狠的跺了跺腳後,就怒氣衝衝的大罵起來:“你說誰有病呢?你才有病呢,你全身上下哪都有病……”
唐萌萌性格向來很是溫和,做事也不拘小節,可此時呲牙咧嘴的跳腳大罵,卻宛若發了怒的雌豹一般,眾人一時間都有點看傻了,旋即又幸災樂禍的看向譚菊秋,想看他到底如何來收場。
許妙見唐萌萌似乎是真的生氣了,趕緊扯了扯唐萌萌的手臂,小聲安慰起來:“萌萌,別聽他胡說八道,誰說胸小就是病啊,他根本就是……”
還不等許妙說完,譚菊秋又立時出言打斷道:“我可不是亂說,她身子確實有問題,肝腎不調,你們仔細看看就知道了。”
等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自己吸引後,譚菊秋又接著說道:“萌萌她形體消瘦,麵紅並且紅潮難退,眼底還隱有血絲,這是肝火旺盛的症狀,精神不振,神疲乏力,最近肯定氣滯血瘀,有時還腹部脹痛吧,脾陽虛,時間長了就會影響身體發育。”
譚菊秋這席話立時就讓眾女大吃一驚,她們雖然不懂中醫,但症狀卻是不假,其中感覺最震驚的還是許妙,作為唐萌萌最好的閨蜜,唐萌萌身體最近的一些不良反應,她自然再清楚不過。
一想到這裏,許妙立時就不禁為之動容,目光仔細打量了一番唐萌萌,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旋即又吃驚的看向譚菊秋,搞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知道唐萌萌這些隱私的。
“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之法,其中,望又居於首位,望是什麼呢?說白了就是看,隻要看的仔細,有些病因就會顯示在臉上,或者皮膚上。”譚菊秋似乎看出了眾女眼裏的不解,當即臉色一肅,像一個教學的老夫子一般解釋起來。
“既然你說的那麼玄乎,有什麼辦法能醫好嗎?”許妙忽然來了興致,緊盯著譚菊秋的雙眼問道。
“針炙疏通,藥膳輔助,快的話一個月就能調理好。”提到治病,譚菊秋立時就認真了起來,對於唐萌萌的態度,他也並不怎麼在意,在譚菊秋眼中,唐萌萌隻是一個被戳中軟肋,有些難為情的小女人罷了。
一說到治病,譚菊秋又不禁暗暗感激起自己老頭子來,父親是個名副其實的老中醫,譚菊秋生性就很聰明,加之長時間的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是得到了譚軒的幾分真傳。
尤其是病了以後,為了更好的調理自己的身體,譚菊秋隻要一有時間,就會跟著譚軒學習,雖說醫術並不是特別出彩,但一般的小毛病還是手到擒來,沒有任何的壓力,此時說起治病,也可謂是頭頭是道,並沒有任何的生疏之感。
一聽譚菊秋說需要針灸,唐萌萌立時就皺了皺眉頭,自己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身體怎麼可能給一個剛認識的男人隨便亂看?畢竟針灸總不可能隔著衣服用銀針亂紮吧。
不過一瞄到許妙身前的大胸器時,唐萌萌又有點猶豫不決了,最後還是不甘的問道:“除了針炙,沒別的辦法了麼?”
“病不諱醫,別的法子我沒把握一定能調理好,病這東西最好還是不留根。”譚菊秋目光清澈的看著唐萌萌說道。
唐萌萌此時很糾結,一時間,根本拿不定主意,譚菊秋剛才的一番話不但消了她的怒火,更讓她有了些豐胸的希望,但若要是答應了,身體不知道有多少部位會被對方看光,甚至還要摸到,當真是不好選擇。
就在唐萌萌猶豫不決的時候,許妙忽然眨了眨大眼睛,湊近唐萌萌的耳朵小聲說道:“萌萌,你就讓小四紮幾下試試嘛,先不說到底管不管用,反正就算是摸摸又不會懷孕!”
許妙雖然是湊近了唐萌萌的耳朵說話,但不知道她是天生的嗓門大,還是故意的,總之,聲音最終還是若有若無的傳到了譚菊秋的耳裏。
一聽到許妙那摸摸又不會懷孕,譚菊秋額頭上立時就爬滿了黑線,心裏暗道:“那可是針炙,中醫裏的王牌學問,不是摸骨直接上手好不,再說哥是那麼色的人麼?”
唐萌萌此時是恨不得抽自己閨蜜一嘴巴,這不是典型的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嗎?不過當看到譚菊秋那清澈的眼神時,還是禮貌的婉拒道:“針灸暫時就算了吧,不過藥膳倒是可以一試,你弄好了讓小雙帶給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