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人在華夏開店,掙了華夏人的錢其實也沒什麼,隻不過,他們這種態度無疑是在自己作死。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諷刺,也是一種莫大的悲哀,但是,這種悲哀明顯還沒算完,因為,更悲哀的議論聲又響了起來。
“這小子該不會是從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吧?”
“我估計也是,現在都特麼是什麼年代了,可他還在那裏義正言辭的說華夏男兒,我覺得他應該去小山村教書。”
“你們說的都沒錯,隻不過,我怎麼感覺那小子有些眼熟啊?”
“……”
譚菊秋滿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很明顯,他不知道大家心中的名族道義都哪裏去了,不過很快,他又義憤填膺的怒吼了起來。
“我雖然是個醫生,但我也知道,我救不了你們這種錯誤的思想,我隻是想說,我們應該有我們自己的主見,有我們自己的民族意識。”
說著,譚菊秋的神情忽然就變得莊重了起來,“我不管你們懂不懂,我都要告訴你們,我們是華夏人,這裏也是我們華夏的地盤。”
說到最後,譚菊秋更是歇斯底裏的呐喊了起來,聲音傳遞在每一個角落。
“我是譚菊秋,一個地地道道的華夏人。”
此刻的譚菊秋猶若一個虔誠的傳教士,他想喚醒那些依舊處在混沌中的華夏人。
譚菊秋此時的心情也很糟糕,因為,他發現自己沒有能力改變所有人的想法,但是,他的想法卻很簡單。
自己的這番呐喊,哪怕隻能有一個人明白,那麼,民族尊嚴就可以多一個人來捍衛。
因此,譚菊秋覺得,自己做的並沒有錯。
“他是譚菊秋,他竟然說他是神醫譚菊秋?”
“對啊,我說他怎麼就這麼眼熟來著,原來他就是這幾天新聞頭條上的那個神醫譚菊秋啊,不愧是譚神醫,看來從今天起我就得關注他了。”
“譚神醫,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好,這一家店以後我們就不來了。”
“不對,應該是所有的島國店都不去了。”
“恩恩,我們也要愛國,支持華夏,支持譚神醫。”
許多女孩子都大聲表態,以後再也不來這家店了,甚至,就連其他島國店都不去了。
看著越來越多的華夏人站了出來聲援譚菊秋,鬆島川空的臉色立時就難看到了極點,這一刻,他真的有點害怕了。
不得不說,鬆島川空怎麼也沒想到,華夏竟然還有人能夠有如此大的影響力,隨隨便便的幾句話,卻帶來了如此大的轟動效應。
“兄弟,能不能不鬧了,現在我讓你進去,不對,我請你進去,對於先前的事情,我表示道歉。”鬆島川空心有餘悸的說道。
隻不過,鬆島川空才話音剛落,他的臉上就再次挨了一拳,緊接著,譚菊秋的聲音也再次響了起來。
“道尼瑪的歉,老子不接受。”說著,譚菊秋覺得還是不過癮,因此,他又狠狠的踹了鬆島川空一腳,繼續大罵道。
“你身為華夏人,卻不知廉恥的去捍衛別人的國度,我為你的祖宗十八代都感到羞恥。”
說完,譚菊秋也懶得再看鬆島川空,他覺得看鬆島川空那種人渣,絕對會汙了自己的眼睛。
緊接著,譚菊秋就大踏步的走進了店裏,在隨手挑了幾個比較大,也比較性感的內.衣後,他便在一群人敬畏的眼神下揚長而去。
回到小吃店後,譚菊秋還是很生氣,雲夢兒接過內.衣跑去車裏換好後,又跑了回來,有些疑惑的說道。
“不就是要你去幫我買幾件內.衣嘛,有必要這麼生氣嗎?是不是剛才被人笑掉大牙了啊。”
“沒事,隻不過剛才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譚菊秋又將剛才去買內.衣時的遭遇說了一遍。
大家聽譚菊秋這麼一說,她們雖然不是男人,但她們都感覺島國人有點欺人太甚了。
這個時候,雲夢兒眼珠子一轉,忽然又笑了起來,“小四,那你想不想報仇啊?”
“報仇?怎麼報仇?”
“就是把那些島國人開的店都趕走,讓他們滾回自己老家去開。”說著,雲夢兒又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爸比,我是夢兒,今天我在福田小吃街旁邊的安宇大廈買東西的時候,被一個小店的老板欺負了,他還是島國人,所以,我想……”
“誰敢欺負我們家的寶貝啊,你等著,我立馬就把那棟樓裏的島國人全部趕跑,要他們不長眼睛,欺負我們家的小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