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譚菊秋將銀針從老人的頭頂拔出,老人臉上的痛苦神色立時就減輕了不少,就連氣色也比剛才好了很多。
“神醫啊,我的頭沒先前那麼痛了,真的是太感謝你了。”老人滿臉激動的抓住譚菊秋的手,不停的感謝道。
“不那麼痛了就好,等下我再給你開個方子,你得堅持服用到頭徹底不痛了,明白嗎?”譚菊秋笑了笑,露出亮晶晶的大白牙叮囑道。
因為爺爺的緣故,譚菊秋很清楚這偏頭疼到底有多折磨人,隻可惜,對於這偏頭疼,即便是那些有名的中醫大師,也不好治。
這次之所以能成功為老人治好,完全得益於自己一早就有研究,要不然,譚菊秋也知道自己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治好這種病。
緊接著,譚菊秋又拿過紙和筆,略做沉思過後,便龍飛鳳舞的寫好了一張處方。
老人接過譚菊秋遞來的處方後,自然又是千恩萬謝,隻不過,譚菊秋此時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靠到了座椅上,開始閉目養神。
很明顯,剛才的診治,花費了譚菊秋不少的精力。
這個時候,坐在裁判席上的畢濤終於忍不住了,他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幾名同伴,彼此眼中的震驚也早已是溢於言表了。
“畢兄,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青年剛才用的應該是靳三針,但他的施針手法又多少和靳三針有些區別。”一名老人皺著眉頭詢問道。
“靳三針,治病隻用三針,這可是燕京靳家的絕學,根本就沒有外人會,難道這個青年是?”另一名老人附和道。
聽同伴一問,畢濤立時就有些迷茫了,他先前雖然調查過譚菊秋的身份,但他並沒有得到多少有利的信息。
隻不過,有一點畢濤倒是可以肯定,那就是譚菊秋姓譚,絕不是靳家人。
一想到這裏,畢濤又有些迷惘的說道:“確實有點像靳三針,但是,似乎又不完全是靳三針。”
說著,畢濤又笑了笑,“不管他那是什麼針灸術,但都是咱們華夏的瑰寶,我們也沒必要刨根問底,看來我們這次的希望就在他身上了。”
就在畢濤說話的同時,山姆國和其他幾個國家的領隊人卻沉默了,很明顯,他們都沒有看明白譚菊秋剛才使用的到底是何方神技。
但有一點他們卻是看明白了,那就是譚菊秋的中醫水平很強,甚至,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強。
一想到這裏,各國領隊人的心裏都不由得暗暗警惕了起來,他們也打定了主意,等下一定要好好警告自己國家的選手。
免得一個不好,他們又得重遭滑鐵盧。
很快,第二輪的比試也結束了,五十六名中醫師,竟然有三十二人棄權了,隻剩下二十四人堅持到了最後。
畢濤和三名裁判檢查治療結果後,立時就有些懵逼了,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大家刻意安排的。
因為,第二輪比試的結果,剛好大部分國家都隻剩下一人,當然,也有好幾個國家連最後決賽的資格都沒了。
那些沒有棄權的人中,也有好幾個連緩解病人的病痛都沒能做到。
這一刻,不管是台下的觀眾,還是台上沒有參賽的中醫師們,都紛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很明顯,誰都沒有想到,這第二輪的比試結果竟然會是這樣。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華夏選手最後剩下的人竟然是譚菊秋,是所有人都不曾看好的那個青年。
這一刻,譚菊秋也當之無愧的成了華夏民間的中醫大師,雖然隻是民間,但其蘊含的份量也足以驚人。
一想到這裏,大家看向譚菊秋的目光中立時就多了幾分羨慕,也多了幾分嫉妒。
開玩笑,譚菊秋還這麼年輕,可他卻成了華夏民間中醫大師的第一人,他以後的聲明還能小嗎?
估計隻要出了體育館,就會有不少女腦殘粉對他投懷送抱吧,這比那什麼上任CEO,迎娶白富美不流弊多了?
畢竟,現在可是信息時代,很多東西就算足不出戶,都能通過網絡了解到,更何況今天還有媒體直播。
總之一句話,譚菊秋這家夥就算想不火都難了。
就在所有人還處在深深的震驚中時,畢濤的聲音又將眾人拉回了現實。
“第二輪的比試結果出來了,很巧,這次大部分國家都隻剩一個選手了,競技也剛好到了第三輪比試。”
畢濤頓了頓,威嚴的眼神掃視了一圈眾人後,他又繼續說道。
“那麼,這第三輪比試,就是這次國術競技的總決賽,下麵請過關的四名選手都休息下,第三輪比試在一小時後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