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少,歐陽家跟我是多年的合作關係,當然,你知道的,我跟他們不是同一個陣營的人。”
陸全明緩緩解釋道:“這一次歐陽博主動求我,我隻是個小人物,自然不敢得罪他,所以我怕隻能鬥膽來打擾譚少你。”
“不過我隻是做個中間人而已,至於譚少要怎麼處理他們,我陸全明絕對不會有任何異議,我也沒有能力阻止。”
陸全明的聲音越來越小,話語中也滿是真誠,“但是我已經做了我自己應該做的。”
譚菊秋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陸全明這人給他的印象不是很差,至少,他的為人還算真誠。
“歐陽家的事情我確實不會退步,畢竟,人在做,天在看,這都是他們自己作死,也是他們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聽譚菊秋這麼一說,陸全明立時就不禁搖頭苦笑起來,很明顯,他已經聽明白了譚菊秋的意思。
這一刻,他也知道,歐陽家已經完了,即便它曾風光為福上的四大家族之一,但麵對譚菊秋這樣的對手,它輸的一敗塗地。
一想到這裏,陸全明又趕緊笑道:“譚少,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不過隨時歡迎你來寒舍做客。”
掛斷電話後,譚菊秋的嘴角不禁扯出了一絲冷笑,他怎麼都有沒想到,一向高傲自大的歐陽家,竟然會舔著臉去向陸全明求救。
很明顯,陸全明之所以會打這個電話,並不是因為他跟歐陽家的關係有多好,而是他想聽聽譚菊秋的口氣,以便避免今後會站錯隊。
不得不說,現在歐陽家跟夏家都完了,譚菊秋感覺自己的壓力也小了不少,這個時候,他忽然又想起了畢思敏。
因為,譚正這次來福上之前,曾答應過畢思敏,一旦報了仇,就要去她家提親。
那麼問題來了,現在是不是已經到了提親的時候?
不過這親又該怎麼提?
這一刻,譚正忽然感覺去畢家提親,竟然比和別人勾心鬥角還難,頭痛之下,他又不禁走出了門,開始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瞎逛起來。
隻不過,譚菊秋還沒走幾步,一輛黑色賓利便“嘎吱”一聲,在他的身旁停了下來。
緊接著,賓利的車窗打開,露出了畢思敏一如既往的高冷麵龐,“上車。”
“上車?”譚菊秋麵帶疑惑的嘀咕了一聲,不過很快,他又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我今天還有點事,就不上車了,你自己一個人先慢慢玩吧。”
說完,譚菊秋便快步往前麵走去,很明顯,他已經猜到畢思敏來找自己的目的了。
隻不過,譚菊秋還沒走出多遠,黑色賓利便再次停到了他的身前,畢思敏的聲音也隔空傳來。
“怎麼,你這是後悔了,還是害怕了啊?”
“害怕?我譚菊秋會害怕?這怎麼可能,我為什麼要害怕。”譚菊秋語無倫次的辯解道。
“如果你不怕就上車。”黑色賓利的車門打開,畢思敏麵無表情的走了下來。
“上就上,大不了再被你那個一次。”譚菊秋小聲嘀咕了一句,緊接著,他便硬著頭皮上了車。
聽譚菊秋這麼一說,畢思敏立時就握緊了拳頭,好在她早已見識了譚菊秋的不要臉,要不然,估計她的拳頭也早就砸過去了。
“思敏啊,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啊?”路上,譚菊秋又不禁小心翼翼的問道。
“酒店。”畢思敏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什麼?去酒店?”譚菊秋滿臉詫異的瞪大了雙眼,“這是不是太快了啊,我們雖然有過一次親密接觸了,但上次是被你強迫的……”
“吱……”黑色賓利突然停了下來,緊接著,畢思敏幾近抓狂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閉嘴!誰告訴你去酒店就一定是幹那個?難道就不能吃飯嗎?”
譚菊秋抓緊了車頂的吊環,心有餘悸的歎了口氣,“原來是吃飯啊,我還以為你又想跟我做點什麼呢。”
畢思敏深呼了口氣,決定不再理譚菊秋,要不然,她覺得自己遲早都得被譚菊秋氣死。
不多時,黑色賓利便在市區的一家星級酒店門前停了下來,不過令譚菊秋趕到奇怪的是,分明是一家檔次不低的星級大酒店,可這店門口也太安靜了吧?
當然,如果隻是酒店門前沒有人,譚菊秋倒還能勉強理解,因為,有可能是這家酒店做的飯菜不怎麼樣,或者是服務不好等等。
可這酒店的大門上掛著一個碩大的“喜”字又是鬧哪樣?而且,在酒店的玻璃落地窗上,也貼滿了數不勝數的小“喜”字。
難道大家都去鬧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