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最後虛弱道:“本來如果你熬過了這半年的話,再使用親王之血,這樣就萬無一失了,可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數千年來,曆史中也隻有一位女親王,李曼接下來靠你了,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皇族的力量吧!”
一股腥味,竄進我的喉嚨,這就是血的味道嗎?當然,已經沒有人能夠回答我的問題了,霎時我的身體仿佛吞呐了整個南北極洲一樣,冷冰的寒意冷澈進了骨髓子裏,我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身子上的傷口肉眼可見的開始愈合了,不要說疤痕,即便是一個紅點都沒有留下,時鍾上的秒針‘嘀嗒’的走著。
夜幕再次降臨,一股尤為恐怖的鬼氣慢慢的向我靠近,‘轟’的一聲大門已經被推開了,肖寒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他拿著那軟劍慢慢的走了進來,冷厲的望著我,隨即他瞳孔一縮,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你,你是誰?”
我吐了一口寒氣,聲音清冷、縹緲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誰。”
也難怪肖寒已經認不出我,在服用下那滴親王之血後,我發生了脫胎換骨的改變,甚至看著房中的鏡子,我自己都不知道鏡子裏麵是誰,我發質由黑色變成了一片銀白色,麵若冰霜,眸眼之間如若星辰。
綁在我身上的鐵鎖全部化作了晶瑩剔透的碎冰渣,甚至連我坐的椅子都結成了冰雕,我慢慢的站了起來:“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馬上就是一個死人了。”
肖寒麵目扭曲的咆哮道:“你放屁,就憑你?”他渾身顫抖的拿著軟劍向我猛地抽了過來,力量的迅猛導致軟劍掛出一道破風聲,我慢慢的用兩根手指夾住了軟劍,輕輕的往回一拉,肖寒連通軟劍一起被我給拉扯了過來,肖寒一臉的驚恐,難以置信道這:“怎麼可能!”
我的手腕已經掏穿了他的胸口,肖寒渾身一顫,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他目光渙散到:“這,怎麼可能。”我望著他冷聲道:“你太弱了。”話音一落,他已經徹底的死絕了。
我掏出了肖寒的心髒,一口一口的吃了下去,血和內髒的殘渣濺滿了我的臉上,我將肖寒的屍體扔在了地上,冷冷道:“鬼母,來了就出來吧。”
很快,紅衣鬼母走了進來,她每走一步鬼氣湧動,四周的牆麵頓時猩紅的鮮血給包裹住,我一聲冷哼,已我為中心的方圓數十米之內,牆壁、地上很快的就結成了冰雕,桌椅、床鋪、電視機全部都成為了冰屑,我譏諷道:“想開裏空間,我允許了嗎?”
房間內、黑色的鬼氣和白色的寒氣相互碰撞,四周的冰瘋狂的蔓延了出去,甚至就連那些被血覆蓋的牆麵都已經開始凍結成冰,高手過招僅僅是看氣勢就知道強弱,我冷厲的望著鬼母:“看起來,似乎是我比你更強。”
鬼母的臉色終於微微的變了一下,她退出了房間,手袖之中,一張數十米長的巨型手掌對著我抓了過來,看似很慢,但速度實則相當的快,眼看那手掌就要抓住我的身子,我雙瞳一亮,瞬間那手掌就被凍結成了冰雕,我抬手輕輕一彈,那冰雕霎時成為了無數的冰屑、徐徐灑灑的飄落了下去,鬼母臉色微微傳來一些痛楚之色,我手指連彈,冰屑瞬間化為數尺長的冰錐迅速的朝著鬼母刺了過來,所過之處,房間的牆壁全部都被冰錐給刺出了一個笆鬥大的窟窿,鬼母連連側身躲閃,她一咬唇,向我扔了一個猩紅色的血球過來,這血球就向心髒一樣的不停跳動,越是靠近我就越是驟然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