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裝潢的很是不錯,裏麵儼然一種聖誕節的氣氛,還有兩個錐子臉的年輕女孩,挺著大肚子,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電視,見我進來幾個女孩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話,好像是韓語,我朝她們揮了揮手。
這個印度女人笑道:“李小姐來的可真是時候,剛好還剩下最後一間房了,就給您一個優惠價格,每個月連吃住一起是五萬印度尼。”
我點了點頭,這個價格對於當地人來講相當可是,可是對於我這外國人來說還真的不算什麼,折合人民幣的話每個月也不到六千,不過上樓的時候,我卻是發現這樓道上麵居然還安裝了一大塊的鏡子掛在了牆上,甚至每個房間的門頭上都貼了符紙。
我指著這些符紙問道:“這些東西貼在房門的是什麼幹嘛的?”
印度女人很快就意會到我的意思:“李姑娘,你剛來可能不清楚,最近這邊鬼嬰鬧的挺嚴重,前幾天就是有一位孕婦被鬼嬰給跟蹤回家,結果夜裏,那孕婦給鬼嬰給拋開了肚子,當然,為了以防萬一,這宅子我請了高人做法,所以大家盡可不必擔心,這就是您的房間了,您看看是否滿意。”
房間不大,但很幹淨整潔,一張床、一個書櫃、一個衣櫃、一張桌子,窗戶外麵就是湖,見我點頭以後,印度女人就將我的行李給搬了進來,我整理完了以後,隨意的看了看房間,書櫃的裏麵的書全部都是出自日本,大概都是什麼日本鬼故事,靈異校園一類的東西。
整理完以後我下去交了一個月的房租,看來自己身上取的這些錢還根本不夠用,在我詢問下,那個印度女人告訴,說我這個房間之前是一個日本姑娘住的,但她總感覺那個日本姑娘陰陽怪氣的,說也確實奇怪,這個日本姑娘住了兩個月以後就自己挺著一個大肚子搬走了。
看來自己的生物鍾已經徹底顛倒,夜裏洗漱過後,我躺在房間裏根本沒有絲毫睡意,閉上眼睛把目前的情形給整理了一遍,此時夜已經靜了,我拉了拉被子準備睡覺,卻是發現,窗戶外麵一張滿臉是血的洋娃娃臉死死的盯著我,我目光陡然淩厲了下來,那外麵嬰兒大小的血娃娃,嗖的一下就沒了影,我走過去推開了窗戶,外麵除了幾個印度流浪漢之外,壓根就沒看到什麼鬼嬰。
我皺了皺眉,房裏卻是傳來了高八度的驚悚尖叫,恐怕是那鬼嬰對誰下手了,我立即光著腳跑了過去,果然,是一個韓國婦女的房間出了事,我趕到的時候,這個韓國婦女躺在地板上戰戰兢兢的指著窗外,臉色一片慘白,她不停的跟我講訴什麼。
等印度女人趕過來的時候,我才知道她是說剛才在窗戶外麵看見鬼嬰了,這個韓國女人特別的激動,說什麼也不敢夜裏一個人睡了,她跟我們講著直接昏迷了過去。
很快印度女人也不知道是跟誰打的電話,不到十五分鍾外麵就傳來了敲門聲,我打開門發現外麵居然站的是黃凱,她看見我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瞪了我一眼就一言不發的往裏麵走,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黃凱居然還是一個醫生,他把了把昏迷過去的韓國女人,搖頭道:“沒什麼事,受了一點驚嚇而已,明天我會給他開一副中藥,不過,這驚嚇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如果再連續出現這樣情況的話,那麼就會動胎氣,影響肚子裏麵寶寶的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