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張很單調的彩色照片,水映已經有些渾濁,照片上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妙齡女子,看樣子似乎有點怕生,她的旁邊還有半蹲著一個英俊的中國男子,男子手持獵槍,腳下還有一隻死去的野豬。
這個中國男子應該就是古宅中的男主人,倒是旁邊的女子,居然與我現在的模樣有七分相似,如果不是照片的年代過於久遠,我幾乎都快以為這照片上的女子就是我自己了。
“這。。”葉南看見以後,還特意的瞄了我兩眼,似乎在與照片做比較,隨後葉南幹笑了兩聲:“也沒什麼奇怪的,世界那麼多人,有長得像的人也沒什麼奇怪,就是明星也會有長的像的替身。”
我點了點頭,將照片重新給放了回去,於是我將這房間裏麵東西又仔細的搜刮了一遍,可是依然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無奈之下我隻好放棄。
“走,我們去三樓看看。”葉南和黃凱點了點頭,跟在我身後朝著三樓走了過去,黃凱小心翼翼的抬了抬往三樓望了望,他拉響了槍栓:“還是小心一點好,我總覺得這三樓有什麼東西。”
三樓很寬闊,一走上去就看見健身房,上麵擺滿了不少的健身器材,明明外麵陽光明媚,但是三樓卻一片陰暗,這次我們終於看到了屍體,死去的是兩個印度人,他們座靠在牆頭,全身的皮膚已經幹癟、僵硬,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皮包骨的幹屍,他們臨死前還握著手裏的獵槍,腳下隨處可見暗紅色的血跡,黃凱托著槍,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他低頭檢查了一下屍體,然後低聲道:“這兩人死前的致命傷口已經是胸口處的槍傷,從時間推斷他們至少死了有五六年了,不過奇怪的是他們的屍體沒有腐爛,反而完好的保存了下來。”
我瞥了那兩具屍體一眼:“先不要碰這兩個屍體,比起屍體沒有腐爛,我認為更奇怪的是,既然至少過了五六年的時間,那麼這兩人的槍為什麼還在手上,按理說早應該被其餘的探險者給拿去了。”
健身房的旁邊是一個台球室,台球亂七八糟的散落在地上,旁邊木櫃上還擺放了許多的紅酒,雖然我對紅酒並不了解,但是我相信以現在這個年頭,隨便拿一瓶紅酒出去,恐怕都價值千金。
“看那裏!”葉南忽然指著角落處的一間暗房說道,暗房的門已經成了一堆碎木屑散落在地板之上,旁邊的牆壁上還有幾個彈孔的痕跡,暗室裏麵的雜貨堆旁還坐著一個人,我們三人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看見坐在那裏的死人,黃凱嚇的一陣哆嗦。
與其說是死去的人,倒不如說是死去的鬼,它的模樣實在太過於猙獰,臉上皮開肉綻,牙腔和牙齒的輪廓清晰可見,全身的皮膚也已經腐爛,它的胸膛被一柄銳利的劍給刺穿了,而且直接釘在了雜貨箱之上,它的額頭處還貼有一道符紙,符紙上用朱砂畫了一些複雜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