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誓詞、宣言、講演、祝詞、談話、文章等(8)(1 / 2)

關於保障民權,全國第一次代表大會宣言,人民集會、結社、言論、出版、居住、信仰之自由,明文列入政綱。其後二、三、四各次全代大會,均有決議。對開放政權一事,自四代大會時即有醞釀。餘此次自滬晉京,再北上至北平、保定、石家莊、太原、張家口等處,複南返往京,奔走五十餘日,所從事者,即為抗日與開放政權兩事。此兩事者,在今日為最重要,亦最平常。重要之義甚明顯,所謂平常者,即全國民眾一致之要求,並無若何過高之陳義。中央負責同誌均表示誠意讚同,故有提早召集國民大會之議。

至北方軍事近況,黃河以北駐軍達餘萬,在長城沿線及察哈爾各地前敵者,亦近萬,兵力不可謂不厚。北方民眾及軍人以前對政府抗日之無決心無布置頗有怨望,至熱邊戰事發生,政府既決心抵抗,且亦有相當布置,然終嫌其不足,而致熱省淪陷。今後希望政府有整個之計劃,否則任令各地方作局部之應付,雖然亦足以表示民氣,但於整個局麵而無濟。餘在保定、南京,晤中樞各負責要人,悉中央對日確具九·一八事變(又稱沈陽事變;日本稱滿洲事變,因中國東北被日本稱作滿洲)指1931年9月18日在中國東北爆發的一次軍事衝突和政治事件。衝突雙方是中國東北軍和日本關東軍。九·一八事件爆發後,日本與中國之間的矛盾進一步激化,而在日本國內,主戰的日本軍部地位上升,導致日本走上全麵侵華的道路。這次事件爆發後的幾年時間內,東北三省全部被日本關東軍占領,因此被中國民眾視為國恥,直至今日,9月18日在中國許多非正式場合都被稱為“國恥日”。

1931年9月18日晚,盤踞在中國東北的日本關東軍按照精心策劃的陰謀,由鐵道“守備隊”炸毀沈陽柳條湖附近的南滿鐵路路軌,並嫁禍於中國軍隊。這就是所謂的“柳條湖事件”。圖為日軍蓄意製造柳條湖事件的現場。

關東軍指揮部

板垣征四郎(1885年1月21日—1948年12月23日),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甲級戰犯。日本岩手人,陸軍大將,曆任陸軍大臣、駐中國派遣軍總參謀長、駐朝鮮軍總司令、第七方麵軍總司令。九·一八事變主要策劃者,並與土肥原賢二建立了傀儡政權滿洲國。

土肥原賢二(1883—1948),日本陸軍大將,在中國從事間諜活動的日本第三代特務頭子,建立滿洲國和策劃華北自治的幕後人物,以豪爽重義聞名於舊中國官僚間。有東方托馬斯·愛德華·勞倫斯之稱。後任日本第十四師團長,參加蘭封會戰,升認第七方麵軍司令,教育總監,第一總軍司令,1948年被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判定為甲級戰犯第一個被處以絞刑。

日本關東軍進攻北大營

決心,亦已從事整個準備。惟因種種事實之關係,其力量尚不能於極短時期內為國人所共見耳。至相當時期,必可奪回熱河。

餘返滬後,聞種種謠傳,謂政府有與日本妥協之訊。餘敢言政府以往設施,雖有可議,然決不至糊塗至於如此。據餘在京時與各要人所晤談,均表示堅決之態度,萬不至改變如此之速。惟國民雖不可輕易為謠言所惑,然對政府之監督,亦不可一時放鬆也。

據上海《申報》(一九三三年四月九日)

《察哈爾抗日實錄》序

(一九三三年九月)

是書痛史也。憶十四年春,餘隨中山北上籌策國事,不幸總理上賓,諸友乃相約分馳各地謀大舉。餘遂走張垣,識煥章馮公。公瑰傑宏放,並世寡儔,治軍嚴整,出時下諸帥上。然其好學不倦,則尟有知者。馬廠首義,承德旋師,固大有造於國家。迨北伐軍東出,複率宿將徇秦、豫,略燕、冀,全局以定。二十年,日軍入寇,舉國震動,中樞束手,公義憤不可遏,請纓未獲,於邑如泰山,旋赴張垣。適日軍更犯熱河,東北軍望風卻走,中央軍、晉軍西退,不戰棄地,國人呼號卒無濟,形勢危急未有甚於斯時者。公懼國之亡,念民氣可用,奮起禦侮,愛國之士,遐邇從之,倚公若長城,舊將義軍,鹹集麾下。於張垣開軍民大會,共決大計,國人響風,士氣益振。收潰亂之眾,成節製之師,遂克察東諸郡暨多倫重鎮,日軍落膽,舉國歡騰。公之業誠偉矣。方期1933年5月26日,馮玉祥在張家口就任察哈爾民眾抗日同盟軍總司令。同日,馮玉祥委佟麟閣暫代察哈爾省府主席,派吉鴻昌任察哈爾省警備司令。5月28日,吉鴻昌、佟麟閣、高樹勳等14名將領自張家口聯電馮玉祥響應抗日,以“保我河山,複我失地”。圖為馮玉祥向抗日官兵發表講話的資料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