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強就說這是姚伯伯照顧自己價格打折扣的房子,父親就馬上打電話向姚伯伯致謝,並囑咐榆強一定要好好的工作,報答姚伯伯的關心,母親則問了房子的位置,說是要幫助兒子來收拾、裝修房子。
榆強就告訴母親不著急,說不想花太多錢裝修,隻是個臨時住所。等到將來事業做大了,他要買更大的房子,將父親母親都搬來住。
父親就說,你有這孝心很好。可是我們老兩口的事兒不用你發愁。我們兩個人都有養老金。你自己好好工作,到時候娶個好媳婦,我們給你帶小孩兒就是了。
榆強就知道一會兒父母親還要追問自己談戀愛的事情,連忙借故打住。但是,接下來,他還是打電話告訴了榆葉兒,說自己回到了青陽,又到姚伯伯這兒工作了。
並說了房子的位置,榆葉兒高興的什麼似的,當時就要來看新房子。榆強說天黑了,你一個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明天再來。榆葉兒就說明天早早兒過來。
榆強來到公司,發現所謂糾紛都是銷售部推銷房子時言過其實引起的。
因為樓盤發售之後物業管理跟不上,有的樓盤房間發生了漏水、下水管道堵塞等問題,給業主帶來了煩惱,遭到了購房者的投訴。
而負責施工的單位認為是驗收後的樓盤他們沒有責任進行維修了,雙方就在費用上發生了爭執。
為這,榆強翻閱了本地政府下發的文件,明確了施工單位必須保證購房者正常裝修、正常居住,一直到物業管理公司入駐方可交工結算。
否則,就要在工程結算時扣除相關費用。這樣,購房糾紛才有了解決之道。好在姚伯伯的房地產項目做得很大,施工單位為了接續後麵的工程,自然不願意與開發商鬧翻。
這樣,糾紛就漸漸地少了。當然,對個別的購房者因為自恃有權勢,利用媒體汙蔑了姚伯伯公司聲譽的,榆強又責成他們消除影響,不然,就以誣陷罪起訴他們。
於是,媒體上就多了讚譽姚氏公司的文章。姚伯伯十分高興,說,本來是請你做法律顧問,沒想到你成了公司的宣傳部長了!
榆葉兒來到榆強的房子裏,剛剛在美發室內收拾的燙發蓬鬆地散著,那雙丹鳳眼還是那麼嫵媚動人,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成熟的女人慵懶的美來,榆強哥看著她嬌媚的模樣,心裏頭漸漸安定下來。
“啊,它還是那樣可愛!”榆葉兒看到從浴室衝洗回來的榆強那兒興奮了,毫無羞澀地撩開了他的浴巾……
“這葉兒,好像是變壞了,過去,她不這樣啊。”被她這樣一刺激,榆強那兒就不聽使喚地興奮起來。
欲望從身體深處湧了出來,他把手伸進她的衣領內,心裏湧起一股悲哀和溫暖。
悲哀是覺得她真的變的欲望強烈了,溫暖是因為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兩個人在一起,那種快樂將自己的煩惱憂愁全都擠到九霄雲外去了。
“葉兒,你對我真好!”榆強把臉埋在她胸前。那種溫暖使他疲憊而紛亂的心暫時得到安慰。
“榆強哥,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我從來沒見你這樣心事重重的?有啥苦惱跟我說說。”榆葉兒張開雙臂把榆強緊緊地環在自己胸前。
“沒,沒什麼。我隻是覺得買這房子欠了銀行的貸款,心裏太累了。”榆強暫時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想去股市的事,就是因為怕家裏人擔心。
而榆葉兒這裏是他的港灣,他更願意到她這裏來享受溫柔。
那一夜榆強睡得很沉,完完全全地進入深層睡眠中。不過自己在夢裏說了什麼,叫了什麼,他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榆強還在衛生間裏刷牙,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榆強告訴榆葉兒接聽電話,榆葉兒拿起來一聽,原來是榆強的同學,在腦病醫院工作的張寶貴。
“喂,你好!”榆葉兒並沒有聽出來是他。
“你是榆葉兒吧?榆強在嗎?”張寶貴熱情的打著招呼。
“他在刷牙,馬上就出來。你是張大夫?!你好你好……”榆葉兒聽出了張寶貴的聲音,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葉兒,你們……是不是同居了?哈哈……”張寶貴一聽兩個人一大早就在一起,就聯想到他們可能住一塊兒了。
“嗬嗬,同居?沒有。”榆葉兒當然要矢口否認,“我隻是早晨來看看他。”
“喂?”榆強一聽是張寶貴的電話,知道是有事情,連忙接過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