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聖輕輕關上門,徑直走到窗口旁的小桌旁坐下。
桌中央放著一個小巧精致的酒壺,他拿起搖了搖,裏麵嘩啦啦作響,一股清爽冰涼的葡萄酒香順著壺嘴溢了出來。
“好酒!”楊小聖眉開眼笑道,他也不問問酒的主人,就自作主張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才給酒的主人倒了一杯。
“穿得這麼少,來杯酒暖暖身子,免得著涼感冒。”楊小聖端起酒杯朝絕色示意了一下,一飲而盡。
絕色靜靜看著楊小聖,白淨的俏臉在月光下變得幾乎透明,神情變得有一點奇怪。
她嫋嫋娜娜朝楊小聖走去。
楊小聖的目光完全被她輕紗下的赤足給吸引了。
柔軟、雪白、纖細,落在地上悄無聲息。
“我還以為你不好色。”絕色坐到了楊小聖對麵的椅子上,將一條雪白光滑的腿翹起來壓在了另一條雪白光滑的腿上。
那隻完美的赤足腳尖快要挨著了楊小聖的小腿肚子。
楊小聖又倒了一杯酒,仰頭一氣飲下,隻覺一道清涼順勢而下,不禁長長地舒了口氣。
他放下酒杯,笑道:“男人哪有不好色的?你說你不會武功,可是你卻沒說你會輕功。”
“你倒是好眼力。”絕色的表情微微有些變,“武功是用來殺人的,輕功可不是,所以輕功是輕功,武功是武功。”
“好了好了,我可不是來和你爭論輕功是不是武功的。”楊小聖笑道。
絕色臉上嫵媚的笑容終於消失了,翹起的腿也放下來,收緊在了一起。
楊小聖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你叫我來不會就是喝酒吧?”楊小聖的眼睛戀戀不舍收回了目光。
絕色心中暗笑,卻也有些小得意,道:“想得美。叫你來當然是要詳細談談咱們的合作。”
“你幫我的朋友治傷,我保護你的安全。不是就這麼簡單嗎?”楊小聖伸懶洋洋笑道。
“怎麼,難道你打算咱們就一直窩在酒店裏不出門了?”絕色嗔道。
“也是。”楊小聖撓了撓頭。他還要去沙漠深處找幼竹呢。
“我要前往沙漠深處一處叫困魔獄的地方,從此地到那困魔獄至少需要三個月——這個期間內你要負責保護我的安全,我也會保證到時治好你朋友的暗傷。”絕色道。
“困魔獄?”楊小聖心中一動。
鐵鎖困魔。“沙漠八百裏深處,困一黑衣少女。”會有這麼巧合嗎?
“不錯,你聽說過此地?”絕色疑惑道。
“沒有。”楊小聖無所謂地搖了搖頭道,“管他呢,不就陪你去趟困魔獄嘛,簡單得很,隻要你用心治好我朋友的暗傷就好了。”
絕色一拍小手笑道:“好,那就愉快地達成了協議。”
她眼珠一轉,又道:“你好像很在乎你那個戴麵具的朋友。”
“那當然,他救過我的命,是我的好朋友。”楊小聖笑道。
絕色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你有這麼‘優秀’的朋友,怪不得對美色有很強的免疫力——你為了他什麼都願意做嗎?保護我可是件很危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