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聞言，丫鬟們集體無語。
歩柔兒卻輕輕一笑：“今天的事，你們都看在眼裏，我也不瞞你們。的確，我就是故意這麼對她們的。你們或許會心驚，不過，我相信，你們遲早會習慣。”
一群人均是一驚，抬起頭訝異的看著她。
歩柔兒還是柔柔笑著：“至於你們接不接受呢，我沒意見。如果你們誰想將這事告訴二王爺二王妃他們，或者告知王爺，我也不攔著。不過——”陡然語調一沉！嘴角的冷笑也越掀越高，“在做這件事之前，你們最好確定，你們能讓他們相信你們的話，而且還要找到足夠的後盾來保障你們的安全。不然，既然已經背叛了我這個主子，我自然是不會饒過你們的，是不是？”
此言一出，大家的肩膀猛地一頭，趕緊低頭。
歩柔兒又淺淺一笑：“不然，若是你們沒打算說出去，那肯定更好。既然是王爺選來伺候我的，隻要你們夠乖，每天做好你們自己的事情，我自不會虧待你們。”
聞言，大家緊繃的內心舒緩不少。
隨後，又笑一笑，歩柔兒繼續道：“兩個選擇，已經擺在你們跟前。其實這兩個選擇都不錯，就看你們覺得哪個主子更可靠。”頓一頓，繼續道，“像我這種人吧，也就是靠著王爺才得到點低位，其實並無多少權勢，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對不對？”
“奴婢不敢！”趕緊搖頭，丫鬟們急忙道。
歩柔兒卻搖頭：“少說這種口不對心的話了。我也曾是和你們差不多身份的人，你們經曆過的一切，我也都經曆過。所以，你們心裏在想什麼，我都一清二楚。”
心中的想法被她一語說中，丫鬟們便又一抖，將頭垂得低低的說不出話。
歩柔兒又扯扯嘴角：“話已至此，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向著誰，為誰做事，你們自己心裏有杆秤，一旦做出決定，就不要後悔。”
“奴婢是王妃的人，自然想著王妃，為王妃做事！”馬上，一個丫鬟跪下來，顫聲大叫。
緊接著，又一個人跪下來了：“奴婢也是，為王妃做事！”
“奴婢也是！”
“向著王妃，為王妃做事！”
隨後，像是受到啟發似的，其餘的人也跟著跪地，七嘴八舌的大聲說著。
眼看著她們一個接著一個表決心似的跪地大叫，歩柔兒還是一臉波瀾不驚，臉上的笑意也淡淡的：“你們這個王妃，是說的哪位王妃啊？二王妃三王妃，一直到十王妃，大家都是王妃喲！”
這話，分明就是在逼著她們把話給說死了。
“四王妃！奴婢是四王妃的人，死也是您的鬼！”頓一頓，又低頭，大家接二連三的道。
歩柔兒輕輕一哂：“到底是不是，隻有你們自己心裏清楚了。”便回身，一擺手，“好了，忙了一上午了，你們也累了吧？該回去歇歇了。”再拉上秀兒的手，“我們也走吧！回去好好睡一覺。”
“王妃，我們就這麼走了嗎？”連忙跟上她的步伐，秀兒小聲問。
歩柔兒點頭：“是啊！今天的事情都已經完成了，接下來的時間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休養生息，也好儲備足夠的精力以便明天好繼續和娘家那群女人作鬥爭啊！”
想起那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她又禁不住想笑。
隱忍了那麼久。現在，她終於能一展拳腳，和她們好好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