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雖然不算長,但是也足夠汝陽府的事情傳過來了。
汝陽王遇刺,殺人者七殺閣,汝陽王世子被驚成傻子,整個汝陽府軍大亂,宗門勢力開始進行反擊。
這個消息也是讓慶陽府眾位策劃行刺慶陽王的人精神一震,證明他們所想的辦法卻是有效。當然,他們也有些失望,失望於為什麼七殺閣現在不在慶陽府行動,若是在慶陽府的話,隻要用錢財砸下去,自己宗門的力量也不會遭受到很大的損失。
他們也等不起七殺閣的人了,因為慶陽王已經開始調動府軍了,想來是也得到了消息,準備加強慶陽府的防禦了,若是再等下去那麼真的連行刺的機會都沒有了。
“三陽閣的人怎麼還沒到,這不是他們發起的嗎?”已經聚集在這裏的眾人心中都有些腦怒,已經有人忍受不住說了出來。
此時在這裏已經聚集了整個慶陽府宗門勢力大半的抱丹強者,可以說若是這裏發生了一個大爆炸的話,整個慶陽府的宗門勢力絕對會倒退二十年。
“冷靜,或許是要請動老祖宗花費的時間有些多吧。”白雲宗主說道,在他身側的一個瘦到皮包骨的老者瞥了他一眼。
其實他也是很焦慮的,但是身為這裏勢力最強的人,即使是心裏焦慮也不能表露出來,不然的話,這裏的人也會被感染的。
雖然這裏大半都是抱丹強者,能夠保持自己心境,不表露出來,但是也有小部分的先天境,而恰恰這一部分先天境的幾乎都是各宗宗主。
因為成為了宗主之後處理宗門事務就占了大部分時間,留出來的修煉的時間就會變少,同時也會分散精力,所以修為增長會變的非常慢。
然而想要成為宗主,修為也不能落下太多,所以每一個成為宗主的無一不是宗內天才,而他們又為了宗門,犧牲了自己最為寶貴的修煉的時間。
聽到了白雲宗主的的回話,這人也是重新座了回來,他也是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而發泄一下,好歹也是一宗之主,也是知曉禮數的。
張昊拍了拍身側變回本體的青天。
此時青天如同一個龐然大物,額頭上的王字更加顯得清晰,周身自然散發著一股無形的霸氣,雖然說在這都是抱丹境的強者的地方,它的存在感也不弱於這裏唯一一位金丹境強者。
“記者我和你說的話。”張昊壓低聲音說道。
“吼。”青天低吼著回應。
暗處,一個簡短的對話正在開始。
“怎麼回事,三陽宗還沒來嗎?”
“沒有。”
“沒有來也就算了,也不差他三陽宗二十多個抱丹,隻要這些人死了,我們的勝局便已經定下了。”
“那麼,要準備進攻了嗎?”
“恩,去發信號吧。”
“是。”
一顆信號彈升起,在天上爆開,吸引了這裏的所有神經緊繃的人。
當他們看向那邊的時候,卻是同時看到了,無數閃著寒芒的箭頭。
瞳孔猛地一縮。
“快躲。”一聲大吼,已經不能去尋找聲源了,因為這一眨眼的時間這些箭支就已經到了他們身前。
箭支的箭頭箭身都是使用的特殊材質,雖然說若是放在在坐的每一位手中都能夠將其折斷,,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根本不可能被他們握在手中,甚至連碰這些箭支都不敢。
先天境武者配以強弓射出的箭支即使是被擦中都會叫在場的所有任何一個人皮開肉綻,所以所有人都隻能躲避,僅僅隻有白雲宗的老祖宗憑著自己強橫的修為扇飛這些箭支。
而張昊,在發現箭雨時就被青天壓在了下麵。
箭支一共射了五波,兩千多支箭將這個地方都插滿了。
“是府軍。”一個身上穿了四個孔的人,憤怒的大吼“三陽宗,你們這群小人。”
箭雨洗地,是府軍對付江湖人的最無腦也最有效的方式。
因為江湖人都是擅長單對單的戰鬥,隻求加強自身,所以抵擋這種陰狠的攻擊很不擅長阻擋。
僅僅是這波箭雨過去,這裏的人就死了大半,剩下的人人帶傷。
張昊是保存的最為完整的一個人,所有射向他的箭支都被青天給擋下了,而青天的背上插滿了箭支,鮮血將它的白色毛皮給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