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不玩不玩了!累死我了!”樸渃瀾捏了一把汗。
“誰說要玩了?故是你自作多情罷了,也罷,老衲不與你這位女施主計較了!我們能像今天這樣在一起玩耍,就算是善緣也是緣,孽緣亦是緣。看在女施主長得不錯的份上,請這位女施主能否聽老衲一說?”雲芊沫還用手合成一體,放在胸口前,故作似要念真經的感覺。逼真!逼真!怎一個真字了得?
“說吧,本尊勉為其難的一聽。”樸渃瀾倒是配合。
雲芊沫心裏想:這廝倒是挺配合她的,在她看來,是個人才!
“老衲懇請女施主帶老衲出去逛逛!老衲想吃葷!”雲芊沫像是想到了什麼好吃的,眼睛都跟到天花板上去了。
“出家之人怎能不守清規?你這是犯了門規。出家之人何等純潔?怎麼能吃生?罪過罪過!”樸渃瀾好像幸災樂禍,終於挑到雲芊沫的骨頭了。
“女施主怎麼對我教的門規如此之清楚?難不成,女施主亦是我教門派下的一員?”雲芊沫癡癡看著樸渃瀾。
正所謂世上花癡人非雲芊沫莫屬!
“不敢當不敢當,貴派且是嘞使眾人天天想,日思夜想都想進入清修的絕派,本尊高攀不起啊!”樸渃瀾做出一副好像貴派是什麼是非之地,一副驚恐的樣子,使人望而生畏。嘴皮子上卻說的津津樂道。
“竟敢如此說我門貴派,不行,在我心裏,你已經犯了滔天大罪。你,現在沒有退路,必須馬上答應我的要求!”雲芊沫好像抓著柄子,急促的叫。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硬加這罪,又從何說起?”比起耍嘴皮子,樸渃瀾好像略勝一籌。
“有罪就是有罪,沒有理由,命令你現在馬上立刻帶我去吃東西。這遊戲我不玩了!無聊!”雲芊沫不回頭走了。
“唉!和尚,請留步。這遊戲豈是您說完就完,說開就開的?當你是神仙轉世嗎?好笑。”樸渃瀾還邪惡的向雲芊沫勾勾手指頭。
“唉,跟你說不要太過分,我說了不玩就是不玩,你能奈我何能?”雲芊沫嘲笑到。
[「靈子冒個泡」這兩廝一生下來就注定在一起……互損的!!!她們一天不損損對方,還真就活不下去了都!]
“喲喲喲,還奈你何能?沒克死你就不錯了。”樸渃瀾答。
“切,庸俗,我****就不信你,你****還能怎麼了我!”雲芊沫這廝又開始瞧不起別人了。
“哼,沒節操,設問,你節操在哪兒?掉一地吧!也是,你的節操太沒有珍貴可言的!”樸渃瀾鄙視。
“嗬,我節操掉一地也沒有你掉的多啊!真是不敢與您這位沒節操的人比,比誰的節操掉的多,真算是大巫見小巫!我高攀不起!罪過罪過!”雲芊沫又開始了講人生道路,“這人生,怎一個愁字了得?沒有人能夠所有的事都如願以償,那什麼神都是幻想虛無的!人,注定都有自己要走的道路,這世道不是公平的,也不是不公平的,而是,它根本沒空理我們,自己的決定不亞於上天安排的!哦,忘了,我剛剛說世界上沒有神!神啊什麼的鬼神傳說都是人們虛造出來的,還有什麼教徒,信仰都是人們為了找一個依靠來保持住自己的想法和堅持自己的夢想,世態炎涼!世態炎涼!人心險惡,人心險惡!這世道就是這樣不講任何公平,隻是任由我們去罷了!所以……”
[添一句,雲芊沫就是腦袋有一些些問題,她轉移話題太快不是她的問題,而是她腦子先天性的問題!]
[雲芊沫:你給我等著!看我怎麼好好收拾你!!!]
“停停停,給我打住,你****,這廝轉話題也太快了吧!”樸渃瀾想讓耳根清淨清淨些,才出此下策。
“怎麼?無緣無故的打斷我的話幹嘛?我還沒有說夠呢!你怎麼能這麼恨絕的把我感悟到的人生道路給就此破滅了?罪孽深重啊深重啊!”雲芊沫仿佛感悟的很深奧,好像迷陷其中。
“有罪那也罪不至死吧!我福大命大,你的那些什麼什麼人生就告一段落吧!實在是可使人崩潰!”樸渃瀾捂著頭痛苦的說。
“真有那麼痛苦悲催嗎?我倒不這麼覺得!”雲芊沫若有所思的說著。
“當然,有啊有啊有~,簡直讓人痛不欲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