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氣也不敢出,沒想到他能找到這裏來。
而且最可怕的一點就是,他的臉還是上次那樣,沒有和林他們一樣變得年輕,這就說明,他是專門來找我的……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普普通通的響屍鈴,在我耳朵裏居然有些生根發芽的意思。
我瞬間動不了,感覺整個靈魂都要被抽出來一樣,我忍受著極大的痛苦看向那個此刻對著我笑的苗大師,心裏麵充斥著害怕和不甘。
就在此時,那個鳳記者突然站起來朝窗子大喊一聲,隨後把那個手鏈戴上,我能感覺到,那個就是那個開過光的手鏈。
戴上之後我明顯就被強製停下了,而苗大師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隻是現在的我已經不能動了,隻能陷入迷迷糊糊的視線之中,不過她為什麼要拿出手鏈幫我呢……
不,她可能是感覺到了什麼……
她索性把心一橫,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給林警官打電話,“林警官。”
林警官半夜突然被吵醒,但是電話來自一個多星期沒有消息的佳人,他倒是沒有什麼憤怒,隻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半夜突然給他打電話,而且聲音是顫抖的,他立刻問,“你在哪裏?”
“我在報社辦公室裏。”她答。
林警官立刻說:“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她再想說話,電話已經掛了。
呃,要再打電話勸他不要過來嗎?
外麵的風聲聽上去很淒厲,獨自一個人在空蕩蕩的辦公室裏,她突然不想打這個電話。此時此刻,她的確需要人陪伴。
像上次一樣,林警官出現得很快。
她看到他在門口出現,明顯鬆了一口氣。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林警官喘著氣問。
這人明顯是急匆匆趕過來的,腳上還穿著拖鞋,想到一向注意形象的林警察會犯這樣的錯誤,她突然心一軟,“你坐,先喝口水,沒事的話我慢慢說。”
“當然沒事,你慢慢說。”難得她對自己這麼溫柔,林警官再不識風情也不會說出有事這樣的話來。
她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林警官擰起了眉,“這樣,我明天進那個人家裏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再查查相關資料,事有蹊蹺,你還是別跟進了。”
“你有辦法進那個人住的屋子?”她揚起了聲調。
看她興奮的表情就知道後麵的話算是白說了,林警官點點頭,“我試試。”
“那我也要去。”她說。
第二天各種線索讓她疲於奔命,下班已經是八點多了,林警官到樓下接她,第一句話就問,“你吃了沒?”
她摸摸肚子,“沒有。”
“那我們先去吃飯。”林警官說。
“啊,你也還沒吃?”她驚訝,“那一起一起。”
林警官笑得一臉雲淡風輕,他今天沒加班,本來是很早就可以去吃飯的。
不過他知道她的個性,好奇心是壓倒一切的,既然還沒打電話給自己,就是還沒下班,沒做完工作前她又是不肯先去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