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許晴,我恨那個賤,女人,她打我了,嗚嗚。。我絕不能讓她搶走厲軒。"從ktv回來,傅潔就一直哭一直罵,她不嫌累,許晴都嫌累了。不過她也不會忘了添油加醋煽風點火,傅潔越恨朱娸,對她來說越好。
“我們不能就這樣放過她。”許晴咬牙切齒,同樣,她也不會讓傅潔好過。
“對,絕對不放過。”
“我先走了,你也早點睡,別讓貝厲軒看到你這個樣子。”許晴站起來,看著滿臉淚痕的傅潔,嘴角一抹冷笑勾起,傅潔,這就是你的報應,活該。
偌大的房子裏,隻有傅潔的抽泣聲,站在窗邊,靜靜的盯著學校,濃濃的恨占據了眼眸。她不會讓那個女人得逞,她這麼千辛萬苦得來的幸福,絕不讓一個朱娸就毀掉,以前不能,現在也不能,以後更加不可能。
朱娸縱然再可恨,可她說得也沒錯,如果貝厲軒不願意,像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和朱娸那麼要好。這才是她最擔心的,或許就算沒有朱娸,也會是另一個女人。她不在乎他身體的**,可她容不得他的心**。趁現在還沒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要阻止。就算貝厲軒心**,沒了朱娸,他就會死心。
看著貝厲軒的車駛進停車場,傅潔轉身上了樓,她不能讓貝厲軒看出一點兒異樣。就算朱娸告訴了他今晚的事,誰又會相信一個盲人能跑去大鬧?還是一個剛到這裏人地生疏的盲人。
貝厲軒在朱娸去休息室時就等在走廊,店裏的人對這幅場景已經習以為常,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這個每天都來的帥哥就是朱娸的男友,而這對於小銳來說,多少有點刺眼,可他也沒權力說什麼。
朱娸出來時,一直都是低著頭,但貝厲軒還是看到了她臉頰明顯的手指印,可無論他怎麼問她就是不說。貝厲軒躺在床,上,一直想著今晚的事情,他想不出是誰,問店裏的人,也隻知道是個女人,可根據他們的描述,並不是許晴,可也不保證不是她找來的人。她說搶她的老公,許晴肯定不會這樣說,那麼就隻有傅潔了。可是,她眼睛看不見,店裏的人卻明確表示那人沒什麼不正常。想查錄像,可卻被人刪了。
“這真讓人頭疼啊!朱娸,你真能惹事。”貝厲軒翻了個身,看來他似乎忘了,這些都和他有關。
宿舍裏,朱娸敷著毛巾躺在床,上,最近她是踩****了吧!總是黴事不斷,心裏煩得要命。被綁架,遭老師為難,差點被強,奸,然後又是被打。自從遇到貝厲軒就沒好事發生,現在他老婆都冒出來了,以後還是離這個男人遠點吧!
“啊~,怎麼辦?晚上要考試,我一個字都沒看啊~”睡到中午才起床的朱娸,一起來就大喊。
她這幾天都暈頭轉向的,早把考試的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整整一個下午,朱娸搬張小凳子坐在洗漱台旁,瘋狂的背資料,從頭到尾,從尾到頭。匆匆忙忙吃了晚飯,抱著資料到教室繼續奮戰,直到考試時,她已經背得頭都暈了,不過也沒白費力,至少她記住了。
先寫大題,不然等下忘了,選擇題反正有選項,不著急。許晴在講台上看著奮筆疾書的朱娸,眼裏透出算計的目光。這次監考是她特意找校長要來的,這次她要讓朱娸有口難辨,休想再逃脫她的手掌心。
許晴背著手,在教室巡視一圈,然後來到朱娸身後站定,看到的同學知道,朱娸又要倒黴了,可認真的朱娸卻完全沒注意到身後的許晴。
“呀~把紙條拿出來。”突然,許晴大喊一聲,同學們被嚇到,紛紛抬頭看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