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哪個醫院去了?"他才不相信她自己能出院,肯定是有人幫忙。貝厲軒腦海中自然而然就出現了朱娸和小淩談笑風生的畫麵。朱娸在這裏沒什麼朋友,也就隻有眼鏡城那一幫,隻有讓他們開口,就一定能抓到這個臭女人,到時候看他不打死她才怪。
"不知道,朱娸小姐辦的是出院手續,不是轉院。"護士戰戰兢兢的回答,生怕自己說錯一個字就gameover了。
"誰來接她的?"貝厲軒陰沉的眸子盯著值班護士,看到她汗毛都一根根豎了起來。
"沒,沒人接,是我們送出,出去,搭車的,的。"護士斷斷續續的說著。迫於貝厲軒令人膽寒的臉色,她已經說得不完整了。
見貝厲軒倚著櫃台不說話,護士還以為是自己說錯了什麼,一直膽戰心驚的站在貝厲軒麵前,卑微到了極點。這種大人物就是麻煩啊,看著都不爽,還閑他們不夠累了,時不時來個心理戰,是想累趴喲!
貝厲軒轉身走人,也不管已經是淩晨三點會打擾到別人睡覺,一個電話就打了出去。
"查朱娸在哪?速度。"也不管對方是否聽清楚,貝厲軒啪一下就掛了電話。
睡得迷迷糊糊的何雨,端著電話又睡著了,一直到第二天十點,何雨突然從,床,上蹦了起來,似乎迷迷糊糊中聽到貝厲軒說查朱娸,可是又像在做夢。何雨翻出通話記錄,這才確定自己不是幻聽,鬱悶,幹嘛好端端要查朱娸,他們不就住在一起麼?好奇歸好奇,工作還是得繼續的。
"何雨,怎麼樣?還是沒收獲麼?"貝厲軒做在轉椅裏,修長雙腿在桌上交疊而飯,何雨端著杯咖啡優雅的坐在真皮沙發上。
"沒有。"何雨應得理直氣壯,又不是他的錯,他都已經盡最大的努力在找了,誰知道這麼多天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他還真有點佩服這個女人,竟然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躲得穩穩當當。
"都已經三天了,快點找,我不希望她出什麼事。"貝厲軒將原本夾在右手指間的筆,甩在了辦公桌上。
真不敢相信,這個死女人竟然能藏得那麼好,她認識的人他一個都沒放過,卻依舊找不到頭緒。別讓他找到,不然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死女人,你最好祈禱我這輩子都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