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貝厲軒便開車去找朱娸,聽小六說她昨天看到她和傅潔親熱,肯定心裏很難過。想著她那張氣鼓鼓的可愛小臉蛋,貝厲軒忍不住輕笑出聲。這女人還是在乎他的,要不然怎麼會為了他而"開膛破肚"?想起台風中那危險的一幕,心裏卻格外的溫暖。
想起昨晚小淩那嫌惡的眼神,朱娸撇撇嘴,心裏暗罵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然後憤憤的咬著麵包,拖著空行李箱攔了輛出租車朝小淩家而去。
貝厲軒到時剛好看到上車的朱娸,這女人是不是受打擊所以拖著行李箱逃跑?真是個愛耍脾氣的笨女人。看來他得好好哄她一下。出於好奇,貝厲軒開車跟了上去。
朱娸鼓起勇氣按了門鈴,小淩心裏亂糟糟的去開門,昨晚自己隻顧著急雙雙,一不小心就重了語氣,想想真不應該,似乎都不好意思見她了。
"你來了,嗬嗬嗬嗬。。。"小淩開門看到朱娸的瞬間,爆出了一句讓他窘到臉紅的話,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明明是自己讓她來的不是麼?
聽到小淩那欠揍的話,看著他你窘迫的模樣,朱娸隻是笑笑,心裏更不是滋味,酸澀得很,原來他就是這樣討厭自己啊,嗬,真是可笑。
小淩站在一旁看著朱娸默默的收拾淩亂的東西,那是他剛才的傑作,突然不希望她走,可自己又已經說了那麼絕情的話,所以才想出這個下下之策。
想和朱娸說話,又覺得無論怎樣的開場白都不合適。於是隨手拿了件衣服。
"那個,豬,這是你的吧!"朱娸聞聲轉頭。
"淩墨~~"朱娸還未開口,門口便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屋內的連人皆是一驚,朝門口看去,小淩瞬間傻了眼,朱娸隻是皺眉頭。
"你們在幹什麼?淩墨,虧我還回來給你機會,看來是我錯了。這次是真的玩完了。"嚴雙赤紅了雙眼,淚水無聲無息流下來。剛才她看見了什麼?他們在親嘴,連內,衣都已經脫下來了,淩墨,她恨他,恨他無情,永遠也不要原諒他。
嚴雙轉身就跑,卻意外的撞入一個寬厚的胸膛。還不等眾人反應,另一道聲音又響起。貝厲軒皺眉,怎麼都喜歡撞他懷裏?又是勾,引他的伎倆麼?目光掃向房間裏的瞬間,貝厲軒周身繞滿陰寒之氣。小淩和朱娸皆是倒吸冷氣,連哭泣的嚴雙都不禁噤聲,呆呆的看著這個散發著恐怖氣息的陌生男人。
"朱娸,你們兩個在幹什麼?"男人一聲大吼,眾人才反應過來,嚴雙識趣的從他懷裏快速退開,小淩就像開水燙手般迅速丟了內,衣跑過去將嚴雙護在懷裏。而朱娸,則是慌亂過後淡定的繼續收拾衣服,就好像貝厲軒並不存在。
"這麼快就忘了我說的話?嗯?"貝厲軒大步跨過去一把拉住朱娸的手腕將她拽了起來,嚴雙和小淩擁緊在一旁替朱娸捏了把汗,完全忘了之前的間隙。
"我再說一遍,你,朱娸,隻能是我的,你的身體,隻能我一個人碰。聽到沒有?!"貝厲軒瞪著朱娸大吼,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他一進門就看到那副不堪入目的場景,想不爆發都難。
"哼~貝厲軒,你沒資格要求我,付出,才會有收獲,而你,根本就給不了我同等的收獲,憑什麼要求我。"朱娸斜睨著貝厲軒,冷哼著甩開他的鉗製,蹲下身子拉好行李箱,走人。
想不到朱娸會這樣說,貝厲軒愣愣的站在原地,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朱娸說得沒錯,他確實沒資格要求她,他不憑什麼。就憑他是貝厲軒,就憑他有權有勢,憑他能掌控她,捏住她的死穴。
"給我站住。"貝厲軒冷著臉孔抓住朱娸。小淩和嚴雙看著他們一句話不說。他們實在不敢開口啊,殃及池魚怎麼辦?
"不管你怎麼想怎麼說怎麼做,隻要我不放人,永遠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貝厲軒拽著朱娸,轉頭瞪了小淩一眼,不顧朱娸的反抗,強行將她托回了別墅。
看著被自己甩在,床,上,頭發淩亂,雙眼充滿恨意的女人,貝厲軒暗暗發誓,死也要讓這個女人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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