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青子在我身邊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我都恨不得將耳朵給堵上了,但是他依然就不停,最後我衝他怒吼道:“再說話就一邊玩去,煩都煩死了!”
“你如果答應拜我為師我立刻閉嘴。”淩青子一臉壞笑的衝我說,然後還做了一個緊閉雙唇的模樣,讓我是哭笑不得。
來到胡同口我剛抬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淩青子突然拉住我,說道:“跟著我混還打車?你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說完,不容分說的拉著我朝路邊停的一輛寶馬SUV走去。
當我看到那輛超豪華的車的時候,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衝淩青子問道:“你到底是幹什麼的?你很有錢嗎?”
淩青子笑而不答,我們坐上車,淩青子開車朝對方說定的地方飛馳而去。
到了西外環爛尾樓處我果然接到了對方的電話,按照對方電話裏的要求,淩青子從後座上拿出一個提箱,和我一起來到頂樓。
我心中暗暗讚歎,到底是老江湖啊,我當時著急的把這事都忘了,難怪人說薑是老的辣啊,一點都不假啊。
頂樓,刺骨的寒風吹在臉上,猶如小刀一下下劃過一樣,甚至張嘴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凍得嘎嘣嘎嘣作響。
十幾個黑衣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手裏都拿著刀子或者鋼管,其中一個40幾歲的中年人站在最中間,在這些黑衣人後麵的一根柱子上綁著的正是賀雪,隻是此時的賀雪頭發散亂,臉上有幾道清晰的血痕,顯然是受了傷。但是她的眼睛依然透著那種正義的光芒,訴說著她的不屈和威武。
“他,是誰?!”40歲中年男人嘴裏叼著粗長的雪茄,上前兩步兒,微微眯著眼睛,指著淩青子問道。
淩青子忙微微彎腰,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說道:“哎,大哥,是這樣,他是我兒子,這不我今天剛來這裏準備看看兒子跟兒媳婦,可是聽說兒媳婦被大哥您給綁來了,我就跟著兒子過來了,也不知道兒子哪兒得罪了大哥,嘿嘿……”
我心裏那個氣啊!這老東西還虧他是道門中人,說話簡直是滿嘴跑火車啊,先是要我拜他為師,現在又說我是他兒子,還說賀雪是他兒媳婦,若不是現在這種情況,我非得踹他兩腳不可。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我不踹他,賀雪肯定也饒不了他。
“哈哈哈……”場內除了我跟賀雪以外,綁匪們都笑了,笑的前仰後合的,就算是對麵這位大哥,也忍不住將雪茄夾在手中,臉上露出了笑容。
但是旋即他臉色一沉,走過去捏著淩青子的下巴抬起來,用充滿殺意的目光盯了好久,這才說道:“錢帶來了嗎?”
“哎,帶來了帶來了。”說著他將手裏的箱子雙手遞過去,一邊遞過去一邊嘟囔著:“哎,孩子還年輕,就是不省心啊,你說我這天天的給人算命看相的掙倆錢容易嘛,都被倆小敗家子給敗壞了啊……”
黑幫大哥沒好氣的說道:“哼,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一個出家人都娶妻生子了,還怪自己兒子不爭氣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