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裂陰鐧陡然向後一抽,身形順勢向後急退出五六米遠,和府君拉開距離。
府君臉上帶著凝重的表情,慢慢踱著,朝我越走越近,右手食指陡然一彈,兩道灰白色的煙霧就像兩根利箭,直衝著我的眼睛射來。這一招迅捷無比,我立刻身形朝旁邊一劃,同時裂陰鐧揮舞著,擋住他發出的這道攻擊。順勢朝他胸口砸去,但是由於變招之時上一招已經老去,無法再對府君形成有效攻擊,我隻得後退兩步,閃開府君。
但是府君就像是沒看到一樣,繼續跟上來,右手又是一指彈出,灰白色煙霧直接刺向我的小腹。
如此近的距離,我再想躲已經十分艱難,隻能下意識裏拿裂陰鐧磕擋,這一下擋了個結結實實,震得我手腕一陣發麻。但是我一咬牙,強忍著疼痛,用力揮舞起裂陰鐧向上一撩,橫掃而出,砸向府君的大腿。
府君依然向前走,隻是速度快如閃電,眼看就要衝我的懷中,與此同時他雙臂向前一伸,兩隻手狠狠拍向我的胸口。就這樣,他一往無前的向前衝,竟然逼迫我不得不收回裂陰鐧。
我心中大驚,向後急退,嗤的一聲,府君雙手變拍為抓,竟然抓下我胸口一大塊衣服,胸口頓時感到一陣陰冷。我也不顧的查看自己是否受傷,裂陰鐧嗚的一聲橫掃,砸向府君的太陽穴。
府君上前疾走兩步,頭稍稍一低,突然頭上的發髻散開,無數纖長的發絲形成一張大網,朝著我的頭蓋過來。
裂陰鐧再想變招已經不可能了,我隻得朝旁邊閃身,與此同時裂陰鐧在空中會舞出一道水潑不進的牆,府君的發絲觸到立即消失。
借著這個機會我腰向下一彎,裂陰鐧狠狠砸在地上,隻聽哢擦一聲脆響,突然地麵以我砸中的地方為中心,向外麵快速裂開,而且縫隙越裂越大,府君的一隻腳已經被裂縫夾住,再也無法動彈。
看似簡單的一擊,卻已經把府君製住,這個時候,哪怕他的頭發把我纏住,也無法掙脫被夾住的腳。
這種結局,對我們雙方似乎都是最好的,所以在他收回頭發的時候,我恭敬地衝他施禮道歉,然後收回裂陰術,讓府君恢複自由。
他的臉色很不好看,衝我冷哼一聲,抬頭望天,一言不發。
“府君大人,對不起,我也是情急之下有所僭越,還望府君大人恕罪,隻是陽間我是非去不可。”我再次躬身施禮,衝他道歉。
府君淡淡的說:“既然如此,我有兩個條件,第一,你隻代表你個人,並不代表陰間,你上去之後隻是大學生劉默,並不是陰間的陰帥;第二,隻允許你一個人去,這些陰兵你不能帶走。”
我剛要答應,突然我身後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正是我手下那幾百個陰兵,他們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要麼跟著我,要麼現在立即解散,還去投胎轉世。
這一下府君徹底怒了,大聲叫道:“好!解散就解散,但是我告訴你們,解散後你們也別想投胎轉世,我要讓你們在陰牢裏待上個幾百幾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