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晚分不清是不是真的在做夢,接吻的感覺如此清晰,如此纏綿溫柔,心裏卻難受得喘不上氣來。
她過得一點都不好,懷孕生子,雖然身邊有哥哥和爸爸,她最想見的人是他。
他那麼疼她,一點點小傷都緊張得要命,可她在手術台上的時候,他卻不在。
“我也很想你,乖乖的,以後誰都不能欺負你。”厲北辰的嗓音溫柔又性感,他的吻熱情如火,容晚晚陷在夢境裏,安心睡過去。
厲北辰低笑一聲,在她嘴上啄了下,去起手,抬手按下輪椅的控製按鈕,無聲無息的退出去。
他剛從A市回來,準備拆石膏,結果一下車就看到韓左抱著她衝進急診室。
打聽得知,她隻是貧血和休息不足導致暈倒,稍稍使了個手段,把韓左支開。
聽護士說她好像又睡過去,他趁機進病房,偷吻她。
從她回來,他就想每天都抱著她睡,抱著她做情人之間該做的事,可她完全不給機會。
這次回家,老爺子大發雷霆,再次提出要他接手輝洋國際,條件任他開。
厲北辰什麼條件也沒提,也不打算接手,不過倒是從大哥那聽來個很重要的消息。
容遠舟遇到了大麻煩,可能沒法騰出手照顧容晚晚。
那些要對付他的人,把目標也對準了容晚晚,她這次回國,可以說是危險重重。
事情雖然不是他做的,但他還是感謝那人,讓他有機會,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
她給別的男人生了孩子,這件事他絕對不會原諒。
所以,她必須也得給他生!
——
容晚晚昏睡一覺再次醒來,藥水隻剩三分之一,房裏依舊沒人,空氣裏卻多一絲熟悉的味道。
容晚晚抿了抿唇,感覺到不對勁,眼皮跳了下,“韓左。”
“小姐,你醒了?”韓左開門進來,垂首站到床邊,“感覺怎麼樣?醫生說你貧血了,要補。”
“我睡覺的時候,有沒有外人來過?”容晚晚蹙眉,空氣裏的味道不是韓左的。
他習慣用古龍香水,那味道她聞一次就記住了。
房裏的味道比古龍水淡,有一絲淺淺的木頭香,像極了厲北辰習慣用的那一款香水。
“沒人來過。”韓左語氣篤定,“送你上來打上吊瓶,我就去找醫生,前後也就半個小時這樣。”
容晚晚嗯了聲,沒再繼續追問。
厲北辰肯定來過,而且還……吻了她。除了他,沒人會這麼做。
“醫生說打完藥水就能出院。”韓左見她臉色不好,眼底多了幾分擔心,“我送你回家休息吧。”
“不用了,送我去個地方。”容晚晚抬起頭,報上厲北辰那個度假山莊的名字。
他偷溜進病房,肯定也會安排人跟著她。
韓左也不多問,應了聲,安靜退出去。容晚晚閉上眼歇了片刻,拿起手機給厲北辰發了條短信:我想見你。
厲北辰收到短信的時候,正在拆石膏,兩條手臂尚未完全恢複,給她回了個好字過去,離開醫院隨即回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