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端的人久久不出聲,田文婷的耐心一點點被耗盡,將近爆發的時候,耳邊總算傳來聲音,“作數。”
田文婷籲出一口氣,恨恨磨牙,“我想要容晚晚失去現在的一切,丈夫、孩子、事業,所有。”
“好。”對方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田文婷俯身趴到落地窗的護欄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容晚晚,你笑不到最後。”
出神中,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房門合上,發出一聲悶沉的聲響。
田文婷沒有回頭,而是徐徐站直起來,繃緊了神經。
來人走到她身後,粗糙的手落到她肩上,接著慢慢剝去她身上的外套。
羊絨外套落到鬆軟的地毯上,悄無聲息。
田文婷咬著下唇,身體控製不住地顫了下,緩緩閉上眼,“我的職位到底是什麼?”
來人不說話,捏著她的裙擺往上一提,力道有些重的脫去,丟到大衣上。
他的手異常有力,甚至是有些粗魯。
辦公室裏開著空調,比起外邊的濕冷,裏邊溫暖如春,然而田文婷還是有種入墜冰窖之感,惶惶然抱緊雙臂。
他入侵的瞬間,她控製不住的發出痛呼,額上冷汗淋漓。
她的手被綁到護欄上,衝擊的力道幾乎要將她的靈魂撞碎,通透的落地窗映出來人的麵無表情的臉。
那是一張陰柔無比的臉,混血的基因,使得他的眼睛顏色異常的淡,眼神冷漠。
不知過了多久,田文婷疼得哭出聲,委屈哀求,“十三少,疼。”
容遠樑嘴角抿緊,默不作聲地繼續伐躂,直到她泣不成聲,昏死過去。
整理好褲子,容遠樑打開房門的反鎖扣,坐到她的辦公桌後,拿了支煙塞嘴裏點著,幽幽抽了一口。
幾分鍾,餘向海開門進來,瞥一眼田文婷,重重關上門。“過癮麼?”
容遠舟一定想不到,想要奪得容家控製權的人,不他餘向海,而是容遠樑。
當初容晚晚要出售股票,他之所以不接受,為了救回女兒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容遠樑不允許。
股權一旦交割,容晚晚肯定會發現端倪,他們的計劃也就沒法實施了。
“勉強,夠聽話,心也夠黑,我玩夠了自然會放過她。”容遠樑吐出口煙,接著說:“容遠舟差不多該回來了,晚晚是他的軟肋,隻要這邊出事,他沒有不回來的道理。”
“我接著去安排。”餘向海後退兩步,在門前停下,扭頭望過去,“翩然什麼時候能回到我身邊?”
“容遠舟出現,她的下落也就清楚了。他已經不信任我,否則不會不告訴我人關在哪。”容遠樑煩躁擺手,“去吧。”
餘向海神色莫辯地點點頭,開門出去。
容遠樑滅掉手裏的煙,起身去把門反鎖,跟著坐到辦公桌上,拿著手機給田文婷拍照。
許久,田文婷終於醒過來,聽到身後發出的“哢擦”聲,驚悚回頭。
“過來取悅我,從明天開始,你是Rowan的助理,也是ATT珠寶的設計師。”容遠樑冷冷地發號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