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向城城西,一處比較偏的住宅區。這裏居住了很多家庭不是很富裕的人們,也算是整個風向國的原住民。可惜祖輩們沒什麼能過站上高官,就你沒人能來改變城西這篇荒涼地。
不過這次在這塊小居民地卻出現了一個翹楚,盡管是個女孩兒身,可是卻獲得了進入風向學院的資格。那可是風向學院的入學資格啊,在這塊貧民區人人都知道進入風向學院就等於以後會順風順水,前途似錦啊!所以這裏的大人們都希望自己家的孩子可以進入風向學院。
可是進入風向學院太難了!這裏的近千號人口大概有近百的孩子,可是唯有那個叫耳玲的小女孩被選中了,可想而知進入風向學院是多麼的難。已經連續很多年,在這塊貧民區裏沒出現一個有資格的,如今這個耳玲被選中了,很多大人們都來到耳玲家裏拜訪起來,其中不乏還有一些曾經和耳玲家發生過摩擦的大人們。
耳全可是樂開了懷,畢竟自己的這個女兒爭氣。平時在這裏鄉裏鄉親之間沒少被壓著,如今終於可以揚眉吐氣。自己的女兒進入了風向學院,以後自己定當順風順水,下輩子衣食無憂了。看著眼前的女兒,耳全就想好好的關心一下,以後可別放下自己這個糟老頭不管。
耳玲算是非常幸運了,但也很不幸。在這貧民區裏幾乎家家戶戶都過得很美滿,盡管大家家裏都不富裕,幾家幾戶之間偶爾會有些小摩擦可是大家過得都很美滿,因為這裏的孩子都有媽媽。可是唯獨耳玲沒有,小的時候經常會被其他的孩子嘲笑,也會被別人欺負。可是她不敢和她爹說,因為她知道她爹脾氣比較暴躁,就怕她爹會和別人又吵又鬧,最後還沒得到好的結果。
她很小就很懂事,也許就是少的那份母愛讓她更懂事,她會幫著爹做家務,而她爹耳全也是個能幹的人,天天下地裏種一些蔬菜,第二天淩晨上集市去賣。兩父女相依為命。
不過現在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畢竟耳玲很幸運的被選中了,是進入到風向學院,這算是風向國的最高學府了,像他們這些人高不可攀的,或許以後可能會成為傳說中的煉字師,那麼就將名垂青史了,那是何等的榮耀。
每年風向學院都會派一個代表來這塊貧民區挑選合適的人,可惜往年一個都沒有。進入風向學院有一個最簡單的測量方式就是,測量與氣的契合度,換言之就是可以有容納氣的可能性,畢竟風向學院的最終初衷是培養煉字師,如果連一點與氣結合的契機都沒有,那麼成為煉字師也是不可能的了。
這是接二連三的很多年都沒有一個能點亮契合燈的。契合燈也就是風向學院特地用來檢測出入學的學生們的檢測儀器,契合燈隻需學生們拿在手上就能看出他是否有資格。燈亮則可以,燈不亮則沒機會。
契合燈算是匠師們的最代表作品了,解決了當初很多學院的煩惱,畢竟無法通過眼觀就能衡量一個人契合度,有可能浪費了很多資源卻沒了成效。而剛好契合燈的發明就很好的解決了這個問題,如今基本上都用它來測量一個人資格。
但是進入風向學院的資格卻不僅僅是將契合燈點亮而已,畢竟成為煉字師會非常苛刻,傳言不能將契合燈亮爆是無法成為煉字師的,但是這也是比較片麵的,畢竟也有一些是很亮的人最後成為了煉字師,所以風向學院為了吸取到更好地生源,就規定了飛很亮沒資格,這就排出了很大一份人。畢竟在風向國的曆史上還沒出現微亮或是不亮的人成為煉字師的,所以風向學院為了能夠培養更多的人才才刻意如此。
然而,這就很明顯的加大了進入風向學院的難度,畢竟真正點到很亮的人並不多。但是這些知識相對那些沒勢力的平民們而言的,然而各地的達官顯貴都有各自的名額在裏麵,所以在風向學院占得大部分的卻是高貴子弟,真正有資格的就那幾十個。
這次幸好是何水清帶隊來到這貧民區,何水清對這裏還是比較同情的,這裏經濟比較落後,算是整個風向國比較窮的地方了,盡管這是在風向城內。何水清有聽過秘聞,這裏並非是個善地,好像曾經有過一些比較歹毒的人在這下過詛咒,導致這塊土地上生長的人們沒有任何契合度。
“果然如此。”何水清看著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孩子們無法點亮契合燈絲毫,甚至是一點點亮度都沒有,漸漸地排隊的孩子們越來越少了。這時還剩下幾個人了,上來的是一個小女孩。
她有點靦腆,臉型稍瘦,衣服也洗的發白。她慢慢的上來握了握放在台上的契合燈,契合燈沒有任何反應,何水清等一些陪同都沒露出什麼意外之色。可是漸漸地契合燈出現了一點微亮,這可就使得周圍的人一下子驚呼了起來,畢竟這是很多年以來第一次會亮。何水清準備再等一等,看看會不會有進入風向學院的資格,可是並沒有等到她要的結果,她也僅僅是能點到微亮而已,還是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