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如血,壓著天際烏沉沉的雲朵,一片片刺目的通紅,如同被迸濺上一道道鮮血。
南疆國的王宮,此刻陷入一片死寂中。
城樓上,一片片殘缺,仿佛被巨力轟撞過。城門口,赫然露出一扇巨大的豁洞,巨齒參差。城池內,房屋建築倒塌無數,一道道暗紅的血跡,噴濺在石頭上、木樁上、牆壁上。
一名名士兵彎腰拖拽著屍體,往城外挪去。腰間掛著佩刀,隨著他們的動作而搖晃,刀身上布滿暗紅的血跡。或者手握長刀,四下巡邏,發現活口便一刀補上,然後拎起雙腳,拖出城,丟在已經堆起的屍山上。
“任何人不準私拿一物。”攻城之前,裴鳳隕便下達過命令。
因此,不論手中拖著的屍體,身上有什麼稀罕東西,士兵們沒有一個人摘取。
南疆國充滿詭秘,巫毒之術充滿各個角落,一針一線、一磚一瓦,都有可能藏著玄機。為免將髒東西帶出去,裴鳳隕下了命令,所有屍體用火燒化,整座王宮都用火焰焚毀。南疆王族已經全被殺死。南疆的臣子、百姓、奴仆,也都被屠滅。方圓五十裏,再無一名南疆人。
隻除了南疆公主。“她招了嗎?”裴鳳隕偏頭問身邊的親衛。親衛搖頭:“沒有。”裴鳳隕擰起眉頭,看著被血洗過的地麵,遍布的殘垣斷壁,瘡痍滿目。慢慢移動目光,將視線投向悠遠的宮牆外,薄唇漸漸抿了起來,轉身就往一邊走去。親衛連忙跟在身後。
“說,巫後在哪兒?!”一個偏僻巷子裏,豎著一根木樁,上麵綁著一個衣衫淩亂的女人,粗糙的臉上布滿鼻涕和淚水,又髒又醜。身上的衣服也破碎不堪,幾乎無法蔽體,兩條腿上布滿青紫淤痕,被架在空中,一晃一晃。
“我寧可死,也不會出賣師父!”南疆公主睜著一雙腫得幾乎隻露出一條縫的小眼睛,怨毒地看著身上的男人,聲音嘶啞地道。士兵擰眉,朝她臉上唾了一口,粗噶的聲音道:“臭****,真經操!老子就不信,從你嘴裏問不出來!”說著,抓著她的腿,更加大力地運動起來。南疆公主頓時挨不住,張口發出刺耳的尖叫聲,猶如指甲抓在粗糙的木板上,比烏鴉的叫聲還滲人。
“閉嘴!”士兵停下動作,揚手狠狠給了她一個巴掌,“娘的,叫的真難聽,差點把老子嚇軟了。”一邊說著,一邊撕下她的一條衣裳,塞到她的嘴裏,“臭****,閉上嘴,不然再把你的下巴卸下來。”
因為要從她嘴裏套話,因此被卸下來的下巴,已經被接了回去。
抓著南疆公主的腿,士兵泄憤一般,大衝大撞。直到巷子外麵傳來腳步聲,他頭也不回地道:“等會兒,老子還沒完事兒呢,著急什麼?”
王爺說了,這女人就賞給他們兄弟了,隻要不弄死,隨便他們玩。
幾乎一整天了,他們輪著來,就沒有空閑的時候。憋了三個月,一個個都憋得狠了,遇見可以肆意玩弄,不必克製著的女人,就像餓狼看見了肉,全都瘋了。
“住口!是王爺來了!”巷子外麵傳來一個喝聲。
正在玩弄南疆公主的士兵一聽,忙回頭一看,隻見裴鳳隕就站在巷子口,在他身後的親衛正擰眉看過來,這回真的嚇得軟了,忙抽身出來:“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