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從南京出來之後就已經騎馬騎了好長時間,這幾位爺也都是出門不知東南西北的貨,隻知道往北走幸好還有官道這個東西。官道上不停斷的出現從北方往南京逃難的難民,這些難民都是消息靈通關鍵時刻能做出決斷的人,這時候還有很多很多人對滿清還是存在幻想認為這天下隻是換了個皇帝而已跟他們升鬥小民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但要是李自成來了說不定在大局已定的情況下也不會在自己折騰自己的子民,這些人可都是他日後的稅收來源,自然不會無緣無故搞什麼屠殺之類的。但這滿清來了可就倒了大黴了尋常人還沒意識到鬼子已經進村了不在是那隻是換皇帝的事情,而連縣太爺都不會換的時候了。多鐸在攻打揚州重鎮之前都是一路行軍一路收降過來的對投降的當地官員百姓也沒做過多的防範,多鐸他需要的是抓緊時間南下這一路倒也沒有讓他底下的各路牛錄太過放肆。但偏偏在揚州城這樣的重鎮遇到了一些抵抗多鐸本來就是一路行軍急行軍為了趕時間,那就不能帶太多的物資,連多鐸一直當做寶貝的炮隊都是在放在了後麵,揚州城遇阻之後才等到炮隊的支援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連重要的炮隊都沒有一起進行行軍,那糧食也僅僅隻是帶了三五天的口糧。口糧少不要緊啊,多鐸深得做生意的道理做生意賺錢的不是低買高賣以次充好。而是無本買賣黑吃黑才是王道啊,多鐸的軍隊從一開始攻打揚州開始就已經麵臨著斷糧的危險,但在多鐸眼裏這都不叫事。叫上那些投降過來的明軍編入到綠營軍裏,以老兵看新兵的方法讓他們去收糧也算是廢物利用了。要說這些投降過去的明軍,那戰鬥力簡直就是不如五的渣渣,別說跟滿清的軍隊對峙就連還沒見到滿清軍隊的時候就已經自我潰敗了。要說人也奇怪呢就這種渣渣的軍隊一投降到滿清軍隊之後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在跟大明朝的軍隊也就是他們的前友軍作戰的時候都成了一個個不怕死的勇士了仿佛滿洲人附體一般。但這新投降過來的明朝軍隊還是不能一下子就戰鬥力爆棚的,但也有他們能做的事情收糧。一組組的收糧隊被新老結合的編製在一起,領頭的就是已經在關外剃發,後腦勺梳成滿洲人的小辮的老資格的綠營兵,帶著新投降的明軍,連軍服還都沒有換過來。就開始在揚州城的四周四處的攻城略地說攻城略地也是有些誇張了些。他們就是一個個的破了揚州城周圍的村寨,土豪們建立的隻屬於他們的堡壘。原先的明軍就已經是如同土匪一般的存在了,這他們有變成了跟傳說中的滿洲人一樣的的軍隊,頓時自信心大增,這些村寨堡壘,相的就交出糧食和金錢來買命,要是不識相的那就是人財兩空隻留下被燒毀的村寨和一具具變成漆黑焦炭的屍體。揚州城裏的百姓是想跑也跑不出去了,但是揚州城外還有機會逃跑的人,在看到或聽說到又有一夥軍隊過來燒殺搶掠了他們就拖家帶口的開始向南方逃難。現在北京城都被破了,他們也隻能憑著僅有的信息去看似堅固的南京城求得一絲安身之地,就是投降二人組外加議和一人組所看到的不停斷的從北方逃難的過來的災民。靠著這些災民兢兢戰戰的指向他們前進的方向後,他們就快馬加鞭的向揚州城駛去。大明弘光元年,清順治二年四月二十五,滿清豫親王多鐸令圖賴阿山強攻,揚州城破。當夜正當這場屠城的狂歡正在發酵的時候被倒黴的安排在揚州城外輪值放哨的滿清士兵無疑是滿心都懷著牢騷,羨慕的猜想著城裏可能已經開始的瓜分的盛宴,以及他們輪值完之後還能不能趕上這輪盛宴。“撒貝老爺,您進城去休息休息去吧,這裏就交給小的們來辦就行了,現在親王大老爺已經破了揚州城了,還會有什麼人再過來,您不進城的話,那小的們怎麼還跟您來分馬上開始的一杯湯呢”一位綠營兵的低層軍官增在揚州城外對著一個長相彪悍的滿洲人不停的勸說著仿佛這位滿洲牛錄要是不回去多鐸親王就會有多大的損失一樣。“你這南蠻子,再在俺耳邊噪噪,我就一刀把你砍了當尿壺使,親王大老爺那是你能叫的了的麼,那是我才能叫的東西,你算個什麼玩意,竟然敢這麼叫”說完這位牛錄使勁的踹了綠營兵一腳,把綠營兵踹了個狗吃屎滾出去好遠。這位牛錄看到這位綠營兵如此的糗態,也像看小醜表演那樣哈哈的大笑起來。綠營兵見這位他好不容易巴結上的牛錄大人,居然大笑了起來,趕緊拍了拍身上的土哈著腰小跑了回去。“奴才知錯,奴才知錯,不過奴才是真心為了大人好的,現在這城裏都已經起了火光,顯然是屠城開始了,這屠城最重要的就是前幾天,那銀子,就像那流水一樣流進大人的口袋裏麵,裝的裝不完奴才也隻是怕大人吃虧一心急才說錯了話,奴才這就張嘴”說完這位綠營兵就開始自己使勁的扇自己的嘴巴沒幾下,他的臉龐就腫了起來嘴角還流了血出來。“行了,我知道你的忠心了,念這次是你初犯的情況下,就不處罰你什麼了記住你的身份,南蠻子下次再敢這麼不分尊卑,就不會像現在這麼簡單了”“多謝主子寬恕,那不知主子對剛才奴才的提議意下如何,那銀子就像數不完的銀水不停的往口袋裏流啊”說完這位綠營兵還誇張的把空氣往自己的口袋裏麵裝,仿佛裝的真是數不盡的銀錢。“這銀錢是小,任務是大,那親王大老爺既然把巡邏放哨的任務給了俺,俺就得去做好要不然萬一有個閃失,我這腦袋沒了,你們的腦袋也別想保得住”綠營兵聽完這為撒貝牛錄並不陰森的話,卻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後麵一冷哆嗦了一下。不過他還是繼續說道:“牛錄大人,您想想啊,咱們攻打揚州城的時候,南麵的那朝廷都沒有派一兵一卒過來,現在揚州城都已經在咱們的手裏了,再給南京那幫人幾個雄心豹子膽他們也不敢派兵過來了。所以咱們在不在這繼續巡邏也沒啥意思了,就是主子們用兵謹慎才會派牛錄大人您來出城放哨,要是咱們一直在這放哨的話,這揚州城的花花世界可都是別人的了牛錄大人您就分不到一份了”綠營兵見牛錄大人有些意動,不過還是有些猶豫,不禁的有加大了說服的力度。“大人您有所不知,這揚州有一項特產,那就是揚州瘦馬,從小就開始選的美人胚子,進行訓練專門為了伺候男人,身體那個一個軟啊,皮膚跟綢緞一樣的滑,現在這揚州城破了,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男人的最大的享受啊,比北京城的女人還要美上幾分呢”聽完綠營兵說完,撒貝也開始想象那揚州瘦馬的滋味,他在關外的老婆,都是粗手大腳皮膚又糙又黑一個能頂倆男人的壯婦。這自從來了關內品嚐到了關內的女人的滋味的他,就徹底的沉迷了進去,這一聽到比他在北京玩過的女人還有美上幾分,他就徹底的淡定不了了恨不得現在就想去揚州城裏先美上一美。不過這有任務在身上,他一時間也不能放下任務,就進去城裏麵,否則要是被發現的話,就算他是個牛錄也免不了被罰的下場。“那這巡邏放哨的任務怎麼辦”“大人,現在根本就不會有敵人過來,這任務就交給底下的士兵就行了量他們也不敢說什麼的,大人您隻要進城之後躲著點跟您相熟的人,就行了等大人您享受完了之後再回來,不還是盡責的完成了訓練放哨的任務了”撒貝聽了之後,心花怒放但還是說道:“你們南蠻子就是花花腸子多,不過我喜歡,我這身變還缺個使喚的人,今天你就跟我進城去吧,也能嚐嚐那什麼瘦馬的滋味”說完他已經是滿臉的色相。“多謝大人,多謝主子,小的一定為您,找到最好的瘦馬,為您盡興”說完綠營兵心理也是樂開了花,他可終於借著這個機會跟做了一個牛錄的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