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你快回來,姑姑出事了。”
突然,急切的聲音響在白老的耳邊。白老皺了皺眉頭,神色也重了很多,知道出大事了,否則,小姐絕對不會動用超損耗力量的傳音。
這時,淩風睜開了眼睛,他說:“老頭子,出事了嗎?看你神情那麼愁的?”
“你醒了?”白老稍微緩了緩。
“在你幫我蓋被子的時候我就醒來了。”
“吵醒你了?”
“沒有。這段時間,老頭子為了我這麼拚命,真是好多謝你。今天還差點連累到你掉了命子,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沒有練好力量。”淩風坐了起來,也示意叫白老坐下。
“別這麼說,你拜師了這麼久,我都沒有好好傳授過你什麼。是我這個師傅沒有當好。”白老坐了下來。
“老頭子,你的傷好了沒有?”
“七七八八了。”
“下次不要再胡亂封鎖自己的力量了。”
“不要緊的。當時如果不封鎖力量,我反而會被他牽著走。如果說你的黑雷之力有吞噬的效果,那麼,暗的兒子的黑氣就有控製別人力量的能力。我也是不想當他的傀儡才封鎖力量的,所以你沒必要自責。”
“對啊!上次我跟鱷王的二弟交手,難怪他的手掌會沒有了,原來是黑雷之力的吞噬。這豈不是很恐怖嗎?”
“知道厲害了吧。告訴你吧,黑雷之力當初在新世界可以說是令到不少人都聞風喪膽。可惜在中間消失了五百年。現在又再重現了。到底是誰傳授給你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天晚上,一頭巨鳥和一個盔甲巨人在戰鬥,就是那頭巨鳥傳授給我的。巨鳥好像叫黑雷,巨人好像叫魔。”
“什麼?是魔?”白老的拳頭緊了緊。
“怎麼了?”
“我問你,那魔是不是手持長斧?”
“是。”
“那就不會錯了。魔人雷利出現了。”
“他是不是很厲害?”
“能夠讓新世界顛覆,讓三皇五帝都懼怕,這等頭號人物絕對不能忽視。”
“啊?有這麼強的?”淩風暗叫糟了,那天自己還粉碎了魔的盔甲呢。萬一魔來找自己,豈不死路一條?全身頓時滾燙了起來。
“你怎麼了?你不是得罪了魔了吧?”
“小小吧。”淩風豎起兩根手指搓了搓。
“那就糟了,你小子得罪的人可真不少。以後若是再遇見,你隻有逃吧。”
淩風勉強地點了點頭。
“我也該走了,小姐需要我回去幫忙。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裏,你記得要好好熟練力量。”白老站了起來。
“原來是白需要你,那你去吧。白一定是等得很急了。”
白老揮了揮手,便如幻影的消失了。
淩風想今晚可能再難以入睡了,於是下了床,走到陽台處,倚著欄杆,望著黑色的天空。過了許久,他盤坐了下來,運行著力量在身體各處YouZou。
就這樣子一直到累了,他才睜開眼睛,乖乖地爬ShangChuang去休息。
誰知一整夜睡不好,又哪還有心情繼續和噩夢作戰到底呢。不做夢也罷,一做了,他醒來的決心立馬狂增不已,好比十萬巨猿蜂擁而至的,一乍子驚醒了他,所以,他未待得天徹底大亮就已精神抖擻中帶有些哀色地自RuanRuan的床上彈了起來。細微觀察之下,他的眼邊上有幾點淚痕耶!他也太誇張了吧!為了區區一個MP3而淚流一夜,可見他對那個MP3是多麼地情有獨鍾,不是了了三言兩語能比擬的。
由於起來得過早,這絕對是淩風一生之中起得最早的一次,睡眠隻是短短的四個小時。老人家也差不多是隻睡這個時間吧?嗬,成年才不夠一年,就可以和老一輩的人媲美了,真厲害的小子!年輕人活力強盛耶!
淩風慣常地摸進廚房裏去找食物,但是,當他見到廚房裏空溜溜的一點食物也沒有的時候,他當真還以為有賊入屋打劫。至於打劫的自然就是他的早飯啦!賊也打劫早飯了,大新聞,他驚訝得想大聲一叫,可惜不知自己昨晚是否喊得太厲害了,他的喉嚨竟然大喊不出來。啞巴了嗎?淒涼,住院吧!
然而不料淩風完全不以為然的,他呼了一口氣,兩手微微的動了一動,接著……丁玲~當啷~丁玲~當啷,整個廚房如遭空中投彈的襲擊,轟天動地的,相當驚人的……噪音!
一係列的噪音隔山打牛似的直直衝擊四麵八方的牆壁,震響了天與地,可真是徹徹底底的城市“ji鳴”。
未待片刻過後,淩風的父母睜著蒙朧不已的睡眼也趕來到了廚房,他們的手裏和身上全是裝備齊全的武器,正準備攻擊“大賊”的時候,淩風回首了過來,才幸免於一死。
淩風笑臉迎人的說:“起來了嗎?看,我也為你們準備了早飯,一定是美味可口的。你們可一定要嚐一嚐我的手藝呀!”他的話說得有幾分驕傲感的。
於是林父林母高興地走近一看,神情十分怪異的,兩眼,不是,四眼瞪得大大的,裏麵彌漫了愕色和害怕,仿佛在山上遇著了獅子老虎等凶猛Ye獸一樣,但他們並沒有撒腿就跑。確實,淩風所做出來的是黑色的炭,完全見不到半點飯的摸樣。隻見林母拍了拍淩風的肩頭,安慰的說:“我還是給錢你去外麵買包子好了。呼……”說著長長的悲哀的歎了一口氣。
怎知淩風聽了不快樂,撇著嘴兒說:“你們看不起我,那我唯有走就是了。”
林母連忙勸止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算什麼意思?”淩風乘機作勢。
“你看。”林父露威了,“你的ji蛋煎成什麼樣了,能吃嗎?放了一碗油下去,竟然把一個ji蛋煎成一塊碳,怎麼叫人家吃!”
淩風看了一看,臉上不禁不好意思起來了,紅通通的,好似快要結婚了的模樣,但是又有點兒委屈的,仿佛娶了個極之醜陋的肥老婆那樣,指腹為婚的。不過,以長子的身份,他又裝腔作勢了起來,說:“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