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熙有太多的疑問,比如,“渲墨重生了,我怎麼不知道?”“你怎麼知道那個元尾就是渲墨重生?”“元尾能讓著火垢山地恢複原來的模樣嗎?”“元尾還可以赦免誰?”
但是,木茴毫不客氣的催促著,這讓公熙幾乎被憤怒衝昏,“主母?這帝山界的主母隻有一個,那就是芰尚!”
“芰尚?”這次輪到木茴陷入迷惑中,“芰尚又是誰?除了死去的、去了不可能的,林林總總似乎隻有聶幽蘭勉強和我爭這個位置,那芰尚難道又是像那土狼一樣從哪個角落裏蹦出來的角色?”
公熙冷笑一聲打斷了木茴的推測:“芰尚是角色?芰尚可是當年帝山界最年輕的女仙,她被三界年輕人推崇為三界第一美,一個隻有渲墨才能配的上的女人!當年有多少傻女仰慕渲墨的才華,可渲墨號稱擁有一個芰尚便已經足夠!當年又有多少少年迷戀芰尚的美貌,可是芰尚宣稱她隻屬於渲墨一人!渲墨和芰尚不可分割,芰尚才是這帝山界的主母!”
木茴卻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兩萬年前的古人!我和一個死人爭什麼寵?再了現在的元尾早已不是當年的渲墨,換了地的帝山界也該換個主母了!”
公熙再次打斷了她:“芰尚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死!據渲墨在決戰前派人將芰尚送到了昊陽界,那裏可是她的娘家!”
木茴惱怒起來,“我死了就是死了,至少現在的元尾不是渲墨,那芰尚在他心裏早就死了!”
公熙仿佛知道自己抓住了木茴的軟肋,他哈哈大笑著道:“當年渲墨一見芰尚就被深深吸引。他,芰尚就是上皎月,如果沒有芰尚他的三生三世將隻能迷茫在黑暗的夜色裏。即使他重生為元尾,那也隻是第二世。元尾,自然也忘不了芰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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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熙太老了。
兩萬年前他曾經是帝山界一方之主,被無數人供奉。他認識渲墨,也承認渲墨的對帝山界的統領。兩萬年前的一有人給他傳話渲墨發了狂要屠盡三界修仙者,還讓他聯合三界仙一起誅殺渲墨。
公熙不會相信一向狂放不羈的渲墨竟然容不下其他修仙者,但是傳話的人與渲墨關係及其特殊,他的話又讓公熙又不得不信。
兩難中,公熙最終還是沒有參與到誅殺渲墨的隊伍裏,他強行壓製手下所有人不準輕舉妄動坐岸觀火,但是他怎麼也不會相信渲墨恰恰被誅殺在了自己的領域。一息之間,一場不甘的怒火燒掉了一切,燒出了無人敢進無人能出的火垢山地。
兩萬多年的沉寂讓公熙想了很多,比如帝山界之大為什麼偏偏自己的領域成了火垢山地,這難道是渲墨有意而為選擇了這個地方作為自己的墓地?等他得知火垢山地外殘存的仙境修仙者接連被炎獸、騷人誅殺,隻剩下火垢山地中的仙們以“魔”這種形態幸存後更加堅信了這種想法。或許,這是渲墨對自己的一種回報或者保護!
渲墨在火垢山地沒有留下任何蹤跡,無論是死去的痕跡還是活著的線索。
公熙曾經想要離開火垢山地去找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當他看著自己的伴侶在踏出火垢山地的那一刻變成了一塊巨大的母雞石滾下兩季山後就徹底滅了這心思。
公熙再次從睡眠中醒來,竟然遇到了和自己爭這火垢山地之主木茴!他第一次仔細打量著身邊的幾個人,其中三個都是尋常的火垢石修魔者身體,而另外三個衣袋飄飄風吹發動竟然是一副修仙者的模樣!
公熙從泥土中站起,他身上碎石崩裂嘩啦啦傾瀉而下,從中露出的竟然是一具發出暗青色光華的玉髓軀體。
“是你?竟敢自稱火垢之主?”公熙巨大的手掌從半空壓下。
“轟!”
如山巔傾倒,大地隨之劇烈震動,方圓幾丈之內無論是高大的梧桐樹還是堅硬的火垢岩全被碾碎壓在手下,公熙仰大笑:“一個地仙也敢在我麵前叫囂!”
“白癡,我在這裏呢!”那好聽的聲音在公熙身後傳來。
公熙驚訝回頭,發現那六個人果然毫發無損的站在他的身後。這有怎麼可能?公熙震怒的抬起手掌,在幾尺深的掌印裏除了那燭陰獸留下的一堆玉屑哪裏還有什麼人影。
“再來!”公熙暴起,他手腳並用化成一道青色旋風席卷著山石、樹木撲向木茴等人。
風止,公熙扶住一棵梧桐樹喘著粗氣,那讓他瘋狂的聲音再次響起。
“老白癡,你不中用了!”
“木茴姑姑,這魔前輩一定德高望重,你這樣羞辱他實在過分了!”
“江冬兒你再敢叫我一聲姑姑!”
“木茴姑……哎呀……”
就在公熙幾十丈外,木茴和江冬兒已經吵成一團。木茴暴起抓了江冬兒的肩頭就要把他像石頭一樣扔出去。
“江師弟快喊師母……”劉明大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