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途緊跟著請求道:“爹,我帶人去梧山城找喬長老!”
翎劍怎道:“當年我在紫晶城外被歸月仙追殺,不得不離開了羽族帝山獵人,我這就去紫荊城找回他們!”
元尾拉住白欒,又把肖家哨的青蓮叫了出來,吩咐道:“白師兄,你帶著青蓮他們去納日島吧。納日島島主烏同甫被木茴誅殺,再加上那裏地處偏僻,應該是最安全的處所。你們在那裏找到雨之後合力攻占納日島!”
元尾又吩咐木茯、屋途和翎劍道:“你們召集了各族帝山獵人後就去納日島,等到人齊了由翎劍打開通往帝山界的蟻洞回到帝山界休養生息!”
屋途大驚:“爹,你不和我們一起回去嗎?你要去哪裏?”
元尾笑道:“司山生不是炎獸在物化山嗎?不如我去和他聊聊。不定兩人能夠把酒言歡,三界從此太平無事!”
“爹,你傻了啊?”屋途衝上來想要摸元尾的額頭,被元尾一腳踢開。元尾笑罵道:“趕緊給我滾去梧山城!”
屋途、木茯、白欒等人戀戀不舍的走了;元尾鄭重托付翎劍道:“帝山界,就靠翎劍師兄了!”
翎劍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也沒的帶著巫彩音等人匆匆離去。剛剛還熱鬧無比的暗窟城廢墟隻剩下元尾、木茴和羽鳶三人,當然還有被木茴抱在懷裏已經被當做寵物的金仙折耳。
木茴一屁股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盯著元尾問道:“哥哥,你真的已經恢複過來了?你是否清楚自己犯病的時候有多可怕?”
元尾尷尬的撓了撓頭,“隻是在用力酣暢的時候,曲清怡就在我身邊,她看著我笑,我去拉她的手,她卻又不管不顧的走……”
木茴不滿道:“你是閑的無聊嗎?你為什麼要拉人家的手!”
元尾解釋道:“在我意識裏曲清怡就是你,就是羽鳶、雲異、聶幽蘭和穀穗兒,就是我所認識的所有人,仿佛隻要她離去我就隻剩下孤零零的一個人……”
羽鳶緊緊依偎在元尾身邊安慰他:“我永遠不會離開師弟!”
木茴生氣的分析:“哥哥不要當真,曲清怡實在太陰險,她一定是蓄謀已久,那些甘霖丹就是改變你心性的*……或許,她是想取代我們所有人,她想獨占你!”
轉而,木茴又抱怨羽鳶道:“你是否跟我的那樣在哥哥耳邊情話?曲清怡不到二十萬句情話改變了哥哥,那你在他耳邊四十萬句!八十萬句!把哥哥給我救回來!”
羽鳶臉上一紅,道:“我日夜不停挖空心思,十年間也隻是勉強了二十萬句。有些情話,不知不覺間已有重複幾百遍。我想,我們日夜廝守著師弟,那些幸福的情話遠遠比不上哀傷的情話更能讓人心動。曲清怡的哀怨讓師弟心動更讓他心存愧疚,這才是讓師弟發狂的根本原因所在……”
元尾尷尬的止住了兩人的探討,“我們、我們還是去物化山吧!”
元尾原本要施展縮地術,木茴和羽鳶不約而同的攔住了他。此去物化山,麵對的將是炎獸以及燭陰界的其他仙,雖被他們聯手誅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誰又能預料到將會發生些什麼?三人信步而行,享受難得的一片安寧。
燭陰界大山大河的壯麗景色讓元尾三人沉浸其中,甚至有了遺忘修仙界各種煩惱的衝動。
兩之後,三人走走停停隻是離開了暗窟城兩百多裏。
“哥哥,前麵樹林鬱鬱蔥蔥,隱約還有溪水流動的聲音,不如我們去那裏休息一會再走?”木茴拉著元尾的胳膊央求道。
元尾無奈,三人剛剛行走了一個時辰,早上吃的一肚子美食甚至還沒有完全消化,木茴竟然又累了!
“不如我們再堅持一個時辰?”元尾心的建議。
木茴扔掉了元尾的手,賭氣自己一人衝進了樹林。元尾無奈,隻好和羽鳶跟了過去。
寂靜的樹林裏竟然藏著幾個修仙者!其中一個年輕的化神境女修仙者朝著木茴深深鞠躬,道:“歸土城弟子荊彼岸見過木茴前輩、恭迎木茴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