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這就是鄭小飛想黑吃黑,或者是殺人滅口,但是就這麼放棄這個好不容易偷出來的藥方,她真的不甘心。
想到這裏,女人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主意,立刻掏出手機飛快的撥出了一個號碼。
“連接控製我的手機,等我到地方後,幫我實時錄像,我信不過鄭小飛,要是我有危險,隨時報警,商業間諜案件沒有造成太大損失之前,不會有什麼嚴重後果,鄭小飛要是玩陰的,到時候我還是汙點證人,隻要慈善公司不去告我,我屁事沒有。”
掛斷這邊的電話後,女人又撥出了另外一個號碼,那邊過了好一會兒才接通,驚喜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
“你在什麼地方?我馬上派人去接你。”
還像來這套,女人不屑一笑,“我在哪裏你不用管,也不用你的人,我去找你,約個地方吧,藥方還在我手中,你親自過來,今天要不是你的人壞事,我也不會被抓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事情我都已經了解,是我的錯,這不是怕你有危險嗎,所以才派過去了那麼多人,誰知道那些傻缺誤會了我的意思,你說哪裏交易就在那裏交易。”
“那就在中心大廈的地下二層停車場,我到了以後給你打電話,你也別耍什麼花招,我光腳不怕你穿鞋的。”女人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張強並沒有提前開車過去,女人的這一個電話誰知道是不是在試探性有沒有人跟蹤,他要是過去了,人跑了他哭都沒地方哭去,反倒不如跟著她,反正她需要將藥方交易出去,順藤摸瓜就是了。
女人很小心,恐怕她怎麼也想不到,張強能跟隨她一路,在中心大廈逛了兩個小時的街,她才慢慢悠悠的朝著地下停車場走去。
剛剛從地下停車場的第三層的電梯出來,就被人在頭上給套上了一個黑布袋,不等她掙紮,立刻有一個鐵塔一般的壯漢伸手便捂住了她的嘴,同時另外一隻手直接將女人夾在了腋下。
走安全通道下來的張強將這一切都收進了眼底,趁著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女人身上的時候,從安全通道跑到了一處壞了一顆燈泡的陰影處。
地下三層的停車場平時很少有人往這邊停車,而且出入口位置都有人過去攔截,還有路障攔在路上,根本不怕有人闖進來。
抬頭看了一眼那些人,帶頭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長著一張驢臉,五官還算勉強湊合,隻是放在這張驢臉上看,卻是怎麼看怎麼別扭。
這個青年應該就是那女人口中的鄭小飛,這家夥姓鄭,不知道會不會和鄭家有什麼關係,這段時間鄭家可一點的動靜都沒有,估計是在醞釀什麼陰謀詭計,難不成偷自己的藥方就是其中一環?
這也隻是一個猜測,天底下姓鄭的多了去,不能隻聽名字就就當是鄭家的人,隻能說鄭家的嫌疑最大。
當然也不能排除有人打那款減肥藥的主意,如果不是慈善公司在用那減肥藥的利潤做慈善,讓那些有點腦子的人就不會伸手,可能早就被人各種陰謀詭計給惦記上了。
這個時候女人也被帶到了青年的旁邊。
那個鐵塔似的壯漢剛剛鬆開手,女人就一把扯下了自己頭上的黑布袋。
誰也沒想到女人動作這麼麻利,鐵塔壯漢剛想撿起那黑布袋再套上去的時候,青年擺擺手示意不用了,隨後戲謔的目光看向了女人。
“你真傻,如果今天沒有看到我,說不定我還可以放過你。”
女人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鄭小飛,你別在這裏裝好人,是你出錢從海市把我請過來給你偷藥方的,現在又想黑吃黑,你鄭家也不缺那點錢吧,要是我沒有猜錯,你做出這種假象,無非是想讓我替你背鍋,藥方最後的消息從我這裏斷了,我就是有一百張嘴,恐怕也沒有人相信被人搶走了,他們隻會以為是我把藥方給賣掉了,隻會找我麻煩,流言止於我這裏。”
“多麼聰明的一個女人啊,正是可惜了,你注定成為一個犧牲品,不過沒關係,我會讓人給你陪葬的,我已經給你找好了交易對象,他也會被人弄死在自己家裏,留下一份你們的交易記錄,哈哈,我是不是比你還聰明啊?”鄭小飛大笑了起來,聲音很是有點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