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先生,我聽不懂您這話是什麼意思。”中年男人眼中閃過了一抹掙紮之色,不過這個神色也隻是一閃而逝,緊跟著就換成了堅定不移。
張強冷笑道:“裝傻也沒有用,押金單子上麵有這款手表的序列號,而你拿出來的這款手表甚至連高仿都算不上,隻能算是一款精仿,至於序列號,更是一個字母都沒有,你作何解釋?”
“先生,交易單在我手中,您空口白牙說這話,容易讓人笑話,都是成年人,不要無理取鬧可以嗎?”中年男人臉上的神情已經換成了皮笑肉不笑。
白露一直沒有說話,她了解張強的為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這麼針對這個劉主管,剛才她還在納悶,但是此刻她也看出來了不對勁兒,起身就準備動手,她要把那個交易單搶過來。
張強一把拉住了白露,笑眯眯的開口道:“報警,讓警察處理,昨天你典當的時候,肯定有監控視頻,典當行的規定也是必須要有視頻為證,否則便會被定意為銷贓。”
“幼稚,監控視頻是有,可是你覺得看得清楚後麵的序列號嗎?另外我告訴你們,就是有人要貪下你們這塊手表,交易單已經在我這裏了,我隻要毀掉交易單,讓人再偽造一份一模一樣的,就是把序列號剔除,你們也隻能是吃悶虧,怪隻能怪白女士自己不識貨,把全新的名牌手表當作高仿貨典當。”
中年男人看張強已經把話挑明了,也不再接著裝下去了,從地上撿起來了那塊精仿的手表,吹了吹上麵不存在的灰塵,帶著冷眼和嘲笑將手表放在了桌子上。
“這個還能值幾百塊錢,總比沒有強,先生您是明白人,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吧?”中年男人留下一個得意的笑容,轉身就準備離開。
白露可不是個好脾氣,此刻就算是張強拉著她,也是終於忍不住了,拿起桌上的茶杯直接砸在了中年男人的後腦勺上。
中年男人被砸了一下,加上剛剛倒上幾分鍾的開水一燙,頓時嗷嗷跳腳怪叫起來。
“那塊表是真的?”白露一雙美眸瞪著張強,看張強點頭後,沒好氣道:“既然是真的,為什麼你昨天不告訴我?”
“我說實話你信嗎?”張強反問道。
白露張了張嘴,雖然沒有辦法反駁張強的話,但是她卻可以找那劉主管撒氣,把她當猴耍是要付出代價的。
中年男人早就做好了準備,在他嗷嗷怪叫的時候,已經有人推開包間的門闖了進來。
進來的這十多個人身上穿著的都是保安製服,但是看他們的體型和那凶悍的眼神,根本不可能是普通的保安,典當行這裏都是好東西,沒有好的保安看家,恐怕早就不知道被人惦記上多少次了。
“把這兩位客人請出去,我們這裏不歡迎這種暴徒。”中年男人臉上帶著濃濃的嘲笑,說完就走了出去。
白露剛剛準備追,就被張強給拉著坐回了座位上,轉頭急切的看著張強:“你是不是傻,他要去毀滅唯一的證據,讓他把證據毀了的話,表就真的要不回來了。”
張強嘴角微微上揚,“我這個男人還活著呢,你著什麼急,那個家夥還會回來的,為了讓他認清楚現實,我覺得我還是活動一下筋骨比較合適。”
白露心中閃過了一抹異樣,竟然奇跡般的沒有去頂張強的話,而是安靜的坐了下來。
張強站起身將上衣的外套脫了下來,隨手遞給了白露,笑著調侃道:“幫我拿好,一件好幾萬塊呢,你這個敗家娘們兒千萬別給我典當了啊!”
白露剛剛對張強有了一點改變,聽到張強居然喊她敗家娘們兒,頓時氣的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張強早就已經衝出去了,那些保安都是好手,一個打幾個普通人都沒有問題,然而遇上張強後,卻變成了虎入羊群中的羊,沒有人能承受得住張強一招半式。
不過張強也留情了,並沒有直接動手就打斷人家手腳,隻是讓他們暫時的失去了反抗能力。
前後一共也就是用了幾分鍾的時間,這個小會客室內的裝飾都沒有亂。
張強拍拍手將衣服從白露的手中拿了回來,笑道:“帥不帥?”
“你說的是蟋蟀的蟀嗎?”白露酸溜溜的說道:“要不是你攔著我,就算是我受傷了,這些人也不夠我一個人打的。”
地上躺著的那些保安心裏卻在滴血,這劉主管到底惹回來的是什麼人啊,一個比一個變態,一個女人都敢說受傷也能打他們十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