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對張溪笙的計劃有些猶豫,其中一人說道:“要是按你說的我們不是也可能會死?”
張溪笙有些後悔心想:“這人是豬嗎?”可嘴上卻還是假意寬慰道:“拜托!大家都是結靈期的,各位能過了第一關自然也都是有些手段的,你們就真的那麼怕麼?”
“當然!”剛才質疑的那人比張溪笙往常遇到類似的問題回答的還要幹脆利落。
“那我問你,你來參加這個比賽是幹嘛的?既然來了,你難道不知道要用命搏的嘛?”
“我當然知道,可是為什麼不是你去,而是我們?”
那人直擊問題的本身,其餘三人聞言全都看著張溪笙等著他的回答。
目前的情況張溪笙也早就料想到了,這種生死攸關的事情沒有誰會輕易得到托付給他人,故而張溪笙主動退了一步:“這樣子吧,一會進場你們愛怎樣怎樣,要是真的撐不住了咱們再按照計劃怎麼樣?”
四人聞言未語而是相互看了下,應該是達成了共識才由剛才質疑的那人開口說道:“可以!”
語畢,幾人也不再囉嗦趕緊隨著裁判進場準備著最後的一場關乎生死的角鬥。
第三場比試的場地就是村中心的小廣場清場後剩下的區域,周圍全部用一些小型陣法相連圍城了一個結界,感覺跟古羅馬的角鬥場有些異曲同工。
方耀和那對雙胞胎早就站在場地內,並且分別占據了場地的一角。見張溪笙一行人姍姍入場,方耀當即嘲諷道:“你們還以為這次抱團有用嗎?”
張溪笙則是不慌不忙的回應道:“一起進場就是抱團?那我要是和你一起進來咱兩是不是也是抱團了?”
這種口舌之爭張溪笙自認除了江雪有生以來還未逢對手,故而洋洋得意的看著方耀,可人家卻懶得再與他多費口舌。
方耀轉向站在場地中心的裁判問道:“快開始吧!”
裁判對方耀的無禮並未在意,依舊按照自己的節奏先是再次重申了一些早就讓人耳朵聽出繭的規則,然後才緩緩地說道:“現在,比試開始!”
話音剛落場內的氣氛瞬間變得不一樣,方耀更是直接衝著張溪笙衝來,而他這一舉動早就在張溪笙計算之內。
隻見張溪笙心中默念口訣,待方耀衝到麵前時隻剩了一個幻影。一擊落空方耀並未氣餒,全然無視眼前四人轉身搜尋張溪笙的下落。
四人見狀當即嚇得四處逃竄,可那對雙胞胎卻不像方耀那般對張溪笙那麼執著,見四人分散當即對其中一人發難。
好歹是通過第一關的選手,四人也並不像表現的那樣無能。見其中一人不敵雙胞胎,當下便有人前去幫忙。雙拳難敵四手,雙胞胎兩人的實力雖然強悍可同時應對幾人卻一時也難以占據上風。
而方耀此時已然找到了與自己相隔甚遠的張溪笙:“你就隻會逃嗎?”
張溪笙笑道:“我這叫戰略性撤退!打不過還要硬打那是傻子做的事情!”
兩人之間是正打的難解難分的雙胞胎和其餘四人,方耀此時也學聰明了些並沒有立即衝過去,而是與張溪笙兩人相對而立。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那麼執著要打敗我?”
這次輪到方耀大笑,道:“你嘴太欠!”
方耀的這個理由或許對於他人來說是一個理由,但張溪笙根本不信僅僅如此就能成為一個讓他執著到非要擊敗自己的地步。
對方沒有明說顯然真實目的不適合讓很多人都知道,想要得到答案目前估計隻能擊敗方耀才有可能知道了。
張溪笙看了一眼眼前依舊膠著的混戰又看了一眼毫無動靜的方耀,原本主要的,備用的計劃在他腦中過了好幾遍,都沒找到適合目前情況的。
不過轉念一想反正本來所有的計劃都是圍繞著讓那四人一邊牽製方耀,一邊隔開那對雙胞胎,自己再趁機解決其中一個,接著再合力解決另一個,然後再解決方耀,最後再各憑本事。
現在狀況雖然在意料之外,可和計劃也差不了多少,最大的區別就是自己現在要直麵方耀。
“你想打是吧?”沉默許久的張溪笙突然開口。
“你要是樂意,我求之不得!”方耀一如既往的自負。
語畢,張溪笙突然身影一晃消失在方耀的視線中。
方耀稍顯詫異,而後全身靈能瞬間被激發了出來,警惕的環顧四周。
盡管如此還是讓張溪笙找到了一絲破綻,當方耀再次察覺到張溪笙時他已經不知用何種方式繞到了自己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