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是一塊磚頭料,這塊毛料至少要二十萬,一刀切開,沒有大塊的翡翠,這塊毛料賠了。”沈夢怡現在的注意力也從正在切割的這塊毛料中收了回來,開始給劉逸風解釋道。
“呃!”劉逸風很是無語,他對賭石可是一竅不通,什麼“毛料”,什麼“磚頭料”的,劉逸風根本不懂。
沈夢怡解釋了半天,越解釋劉逸風越迷糊。
“那個,毛料就是翡翠原石,未經過加工的叫毛料。磚頭料就是,無高翠的大塊翡翠毛料即為磚頭料。現在開的這塊毛料體型較大,但是一刀切開,並沒有明顯的大塊翡翠,這就是一塊磚頭料,所以我說這個人賠了。”
沈夢怡看出了劉逸風還有疑問,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專業術語太多,所以開始給劉逸風解釋道。
“呃,賭個石頭還有這麼多的學問啊,長見識了!”劉逸風現在就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看到什麼都新奇。
正在切的毛料卻是如同沈夢怡說的一樣,徹底垮了,整個毛料中就切出拇指大小的翡翠,還是綠色不均勻的翡翠,被沈夢怡定義為花牌料,然後拉著劉逸風離開了。
顯然,這種花牌料,沈夢怡沒有一點要收購的欲望。
賭石是一個高風險的事情,雖然燕京有錢的人很多,但是大多數人都隻是看看,一些想賭石的人也會反複琢磨。
直接上來就買毛料賭石的,那是傻子,沒事扔錢玩的人。
顯然,身價不菲的人,很少有傻子,即使喜歡賭石,也都是需要仔細研究才行。
在沈夢怡帶著劉逸風一連逛了快二十分鍾,才出現第二個賭石的,這次沈夢怡和劉逸風離的比較近,在店家還在準備切割的時候,沈夢怡和劉逸風就出現了。
這個買家選擇的切法,仍然是從中間開切,一般人都喜歡這樣做,因為這一刀就給這塊賭石的毛料定生死了。
“漲了,漲了!”一個離得比較近的人眼尖的看到了毛料中切出翡翠,立刻喊道。
“應該是豆種,水頭不好說!”負責切割毛料的工人也發表了自己的評價,說完,這個工人用水將切開的毛料衝幹淨。
“水頭不錯,是豆種,這快毛料賭漲了。”沈夢怡在看到切毛料的工人將這塊被切開的毛料衝洗了一下,判斷道。
“呃,這就漲了?”劉逸風還看的雲山霧罩的呢。
“恩,這個塊翡翠如果都出來了,保守估計要一百萬吧,這塊料估計撐死了在三十萬到四十萬之間,所以肯定是賭漲了。”沈夢怡判斷道。
“恩!”劉逸風此時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剛才劉逸風忍不住好奇,開啟了一下自己的透視異能,在周圍的這些賭石的毛料中,劉逸風看到了許多裏麵有翡翠的毛料,不過大多都是顏色比較雜的。
很快,這塊毛料就中的翡翠就被打磨出來,負責切毛料的工人,用水將打磨好的翡翠洗幹淨,然後交給買主。
其他的人一看到這家店賭的翡翠賭漲了,立刻很多人都開始在這家賭石攤位開始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