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了決定,我們就不能退縮,當即幾人就圍在一起,商量對策。
令我們詫異的是,蘇媚居然也湊了過來,她說:這次算我一份,雖然我不懂什麼道術,但我應該能夠幫上一些忙。
本來我不想蘇媚攤這趟渾水的,不過一見她那堅定的態度,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我們找凝魂草,就是為了她,她才是這件事的主角。
其他人也是沒什麼意見,不過我卻見到鞏風的臉上似乎有些不對,好像還很興奮的樣子。
鞏風掃了眾人一眼,就說道:其實,我已經有一個能夠攻破他們的主意。
不過看他的嘴臉,我就知道肯定不是很好主意,就見鞏風看向了蘇媚說:這次,還真的要你出手。
蘇媚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
於是鞏風就說出他的想法,我聽完以後,差點就拿板磚拍他了,如果不是錢叔拉著我,我真想懟死這貨,這貨實在太賤了。
淩晨一點,我和錢叔、鬼老三人按照事先的約定就潛伏在了三樓通往四樓的樓梯口,等待著行動的信號。
我們是一點聲響也不敢發出,生怕驚動了外麵的保鏢。
一想到鞏風晚上提出的餿主意,我心中還是有些氣憤,可也反對不了,畢竟隻有他那主意,才能讓我們的行動更加穩妥。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隻聽‘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的聲音。
隨後就聽到那些保鏢跑動的聲音,透過門縫,我們已經見到那些保鏢圍在了電梯前。
就見從裏麵走出一個女郎,身穿白色襯衫,黑色小短褲,露出一雙潔白的大腿,看得人是眼花繚亂,走起路還搖搖晃晃,很明顯是喝多了。
就見她一步三搖的走出了電梯,那些黑衣保鏢見狀,都快流出口水了,那小眼睛,都快突出來了,還不忘擦了擦自己的口水。
為首的一個保鏢見狀,當即就要扶那醉酒女郎,卻被那女郎一把推開了,隻聽那醉酒女郎口齒不清的說:別碰我,我要回房間。
說著,就朝著前麵走去,那保鏢見狀,當即嘿嘿冷笑了起來,就對那女郎說:來,我扶你回房間。
說著,還朝著旁邊的同伴擠了擠眼,那幾個保鏢也是會意,嘿嘿的淫笑了起來,就將那女郎團團圍住。
就見他們上下起手,就朝著那女郎嫵媚的身軀摸去,我一下就氣炸了,對錢叔小聲說道:錢叔,快動手,蘇媚都讓他們吃豆腐了。
錢叔早就將銀針準備好了,當即也沒有廢話,直接竄出門口,隨手就拋出了五根銀針。
當那些黑衣保鏢聽見聲響,已經來不及拔槍了,銀針快速閃電的紮入他們的體內,就見他們兩眼一翻,直接就癱軟在地。
我直接跑了過去,對著那幾個暈倒在地的黑衣保鏢,就是一頓狂踢:麻痹的,叫你揩油,叫你揩油,老子弄死你。
如果不是鬼老拉住我,我都想一板磚就拍上去了,麻痹的,老子都沒摸過,竟然讓你們這些小鬼子先摸了。
雖然解決掉了五個保鏢,可一號房還有兩個,當即我們邁步來到一號房的旁邊,蘇媚就走到那房門前,抬手輕輕的敲了敲門,很快裏麵就傳出一句日語。
雖然我們聽不懂,但應該是在問什麼事。
於是蘇媚就顫著音對裏麵說道:先生,需要特殊服務不。
當時我聽這話,心中就是特別的不爽,鞏風那賤人,如果這事處理完,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裏麵的黑衣保鏢似乎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當即就用幹癟的中文回了一句:需要,需要。
說著,門就被打開了,那兩黑衣保鏢戳著手,一臉的淫笑,就走了出來。
本來見到蘇媚的時候,他們還是一副淫蕩的樣子,當他見到一旁還有其他人時,臉色頓時一變。
可哪已經來得及,就見錢叔唰唰兩下,兩根銀針準確無誤的插在他們的腦門上,他們立刻就暈死了過去。
還是錢叔有本事,先在銀針上塗上迷藥,三兩下就解決掉這些保鏢。
當時我就想著,以後是不是該和錢叔學上一學,等我學會這本事,以後打架就不用板磚了,直接遠距離拋針就行了。
不過當錢叔跟我說,這玩意要苦練個三五年才能跟他一樣時,我就放棄了。
解決了那些保鏢,還有下午接待我們的日本人,那日本人就住在402號房,我們依舊按照老套路,先由蘇媚去敲門,然後錢叔再來偷襲。
事情進行很順利,解決了那日本人後,我們這才來到403號房的門口,不過,剛才的招式用在這裏,顯然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