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嗜血宗弟子,化為灰燼的時候,眼中充滿恐懼,不是說他不能還手嗎,怎麼還能發出這麼恐怖的雷電啊。
兩人在嗜血宗的人眼前化為灰燼,讓周圍嗜血宗的弟子,恐懼的眼眸縮了縮,驚恐的鑽入樹林之中,甚怕他們宗主叫他們去對付荊玉鳴。
荊玉鳴施展出兩道雷電,仿佛虛脫了般,沒有半點力氣,險些摔倒在了地麵。
他知道若是摔倒在地,那些弟子可能會懷疑,右手撐在了地麵:“嗜血宗主,你還想叫你們嗜血宗的弟子過來送死嗎?”
嗜血宗主暴躁怒吼道:“白鰱,白龜,你們兩兄弟過來,給我將荊玉鳴殺死,我收你們為義子,讓你成為我的接班人,成為嗜血宗的老大。”
白鰱和白龜眼中有著欣喜之色,卻並沒有說話,成為宗主的義子,這是天大的榮耀,對他們的好處極多,但是相比於自己的性命,還是性命比較重要。
白鰱看著荊玉鳴,覺得沐浴在金色夕陽下的荊玉鳴,就像是戰神般,嚇得他雙腿打顫:“宗主,我們也想將荊玉鳴千刀萬剮,但是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啊。”
嗜血宗主怒吼道:“你們兩個是不是白癡啊,你沒看見他無法動彈,受傷極其嚴重嗎?”
白龜性格不好,暴躁道:“先前的兩位師兄,就是被宗主蠱惑,眼睜睜的被灼燒成灰燼。”
嗜血宗主眼中射出猙獰的血光:“你敢對我如此說話?”
白龜嚇得顫抖起來,血修本來性格就比較暴躁,見到他們宗主發怒,便鑽入了樹林之中。
哪知他射入樹林中的時候,身軀慘飛了起來,胸口插著一把血刀,恐懼的看著樹林之中。
樹林中走出個身著血袍的少年,嗜血宗的弟子見到這個血袍少年,滿臉笑容的迎了上來。
紛紛笑道:“血溟子師兄,您出去曆練,終於回來,是時候幫助宗主斬殺荊玉鳴這小子了。”
血溟子長得格外的消瘦,仿佛隻剩下皮包骨頭,一張臉頰又尖又銳,空洞的眸子中,散發著淡淡的血光,見到地麵打鬥的痕跡,眼中有著驚訝之色,似乎沒想到這個荊玉鳴的實力,如此的可怕,居然讓他們宗主受傷。
血溟子在嗜血宗有著極高的人氣,他是嗜血宗的天才,在弟子之中極有威信,指了指眼中有著血光的白鰱,冷冷笑道:“你去給我將荊玉鳴殺了。”
白鰱血紅著眼睛道:“你為什麼要殺我弟弟?我弟弟和你有什麼仇怨,你要將他殺死?”
血溟子叫他去殺荊玉鳴,就是想要他說‘不’,冷哼道:“臨陣逃脫,還不該死嗎?你忘記了宗規嗎?我這樣殺死他,還是好的,便宜了他。”
白鰱哈哈大笑起來:“我弟弟確實該死,我現在就去殺死荊玉鳴,替宗主出口惡氣。”
血溟子唇角掀起殘酷的笑容,並沒有說什麼,就在白鰱轉身的時候,血紅色光華飛舞。
白鰱怒吼道:“給老子去死吧。”血紅色元氣交織成道尖柱,狠狠的砸向血溟子的臉頰。
“你還真是有些不知道死活啊。”血溟子冷冷笑著,血紅色的刀氣席卷,燦爛的匹練呼嘯,白鰱的腦袋飛了起來,散落而開的鮮血,注入了血溟子的身體之中,他的身軀瞬間幹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