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涼的平原上有著個巨大的血紅色帳篷,帳篷內鋪滿了紅毯,擺放著名貴的桌椅,酒器中散發著甘醇的酒香味。
紅毯上躺著個赤身壯漢,懷抱著一個中年婦女,中年婦女銀鈴般笑道:“明天我們就能回血城啦。”
赤著上身的男子叫做血炮,血炮歎息道:“回到血城後,我們就要分開啦,你終究是他的人,我們不能在這樣快活了。”
中年婦女咯咯嬌笑道:“我們辦成這件事情之後,你想要多少女人得不到啊,也不用在想念我啦。”
血炮粗聲粗氣的哼道:“你對我就沒有半點感情嗎?”
中年婦女嫵媚笑了起來:“我若是對你沒有半點感情,怎會將自己交給你?”
血炮本想說寂寞而已,但是想了想,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過了今晚再說吧。”
就在這個時候,大帳篷的兩個小帳篷中,走出兩個血袍男子:“大哥,我們發現道可疑身影,在遠處偷看著我們。”
血炮眼中射出森冷的光芒:“你們給我殺了他。”
兩個血袍男子猙獰笑道:“好的大哥,我們立即就去殺了他。”
兩人話語落下,淡淡的血霧湧動,他們便消失在了原地。
人來深的草叢中,匍匐著道身影,目光銳利的盯著黑色帳篷中的一舉一動。
淡淡的血霧在草叢中蔓延而開,他聞到了血腥味,身軀陡然沿著地麵滾過,兩道血紅色刀氣轟在地麵,地麵轟然爆裂而開。
兩個血袍男子落在他的身前:“小子,你在這裏鬼鬼祟祟,偷看我們作甚?”
那是個二十七歲左右的男子,身著著黑袍,神色陰冷之極,厲聲道:“你們捉我侄子幹嘛?你們最好放了他,我天武殿的人馬上就趕來,隻要我天武殿的人前來,你們就慘了。”
兩個血袍男子陰森森笑道:“什麼狗屁天武殿,我們沒有聽過,你侄子是我們千辛萬苦找到的,你說我們會放了他嗎?”
兩個血袍男子身上紅光閃爍,指尖射出兩道紅芒,紅芒射出的時候,紅色血霧將這片地方給籠罩。
那男子看著激射而來的紅芒,雙拳轟了出去,兩道黑鐵印翻滾而出,射在了紅芒之上。
黑鐵印崩碎而開,兩道紅芒射在那男子胸口,那男子如斷線紙鳶般飛起,滿嘴鮮血的跌落在了地麵。
兩個血袍男子得意的大笑:“膿包一個,就你這點實力,是我們兄弟的對手嗎?給我們去見閻王吧。”
兩人拳間元氣瘋狂的暴湧,凝聚出兩道血劍,在拳間上猛烈的旋轉,向那男子砸了過去。
那男子眼中有著恐懼,奇特的手印變幻,仿佛東洋忍者般,化為了一股煙霧,就消失在了原地。
兩個血袍男子的血劍射在樹幹上,樹幹被震成了粉碎:“小崽子,逃得真快啊,下次遇見我們,絕對不會讓你逃掉。”
回到帳篷中,血炮滿臉的汗水,眼睛充斥著血光:“你們將那男子抓住沒有?”
兩個血袍男子笑道:“那人已經被我們重傷,以詭異的身法逃走了。”
血炮滿意點了點頭:“既然那人如此廢物,若是在發現,直接出手將他殺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