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廢棄辦公樓的女屍被拉走之後,殯儀館的生活並沒有回歸到以前的那種平靜,每個人都在殯儀館呆的提心吊膽的。生怕下一個被困死的人就是自己。不過話說回來,那棟辦公樓就徹底廢棄了。在那棟辦公樓的外圍被用警戒線圍上了一圈。從此這裏就成了整個殯儀館的jin地,比停屍房還要恐怖的地方。
不過話說回來,這裏麵還有很多疑點。就比如在樓道裏的那些血跡,再比如,那具女屍是如何保持那樣的一種姿勢幾十年的。但是,這些都隨著時間的消逝已經無處可尋。不過在殯儀館之中,一直有一件事是整個殯儀館的心頭刺。就是殯儀館遺體器官的失蹤。
經過幾次的事件,殯儀館加強了對遺體的看護,為了防止遺體的丟失,在停屍房的外圍,監控器已經修好,並且在停屍房內也安裝了監視器,不過這樣的監控沒有人願意去看停屍房的監控,所以監看停屍房監控的人物也就移交到了我和楊蕭的手上。
經過幾天的觀察,我們沒有發現除了在停屍房搬運屍體和焚燒屍體的員工以外,沒有任何人有嫌疑。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楊蕭也對這項工作產生了厭煩。有一次,他直接找到了楊樂,在楊樂麵前大吵了一架。誰也不想拿著一份工資去做兩份工作。
楊樂雖然表麵上看著很和善,但是他卻對楊蕭並不和善。當楊蕭提出不在看監控的要求的時候,楊樂隻是摘下眼鏡,擦了擦鏡片,對楊蕭緩緩的說道:“是因為我重視你,我讓你這樣做是為了磨練。”
楊蕭還沒等楊樂說完,就呸了一聲:“磨練個屁,不是就不想給錢嗎。”楊蕭說完轉身就走,楊樂在楊蕭身後略帶幽默的說道:“天將降大任,楊蕭,你是一個很好的遺容師,但是你的經驗,卻比我的少。”楊樂說完就不在說話。楊蕭默默的回頭看了眼楊樂,沒有說話,轉身走出了楊樂的辦公室。
在宿舍裏,楊蕭開始抱怨著楊樂的壓迫,他把自己比坐牢楊白勞,把楊樂比成了周扒皮。他不斷的控訴著楊樂的種種暴行,雖然他嘴上說著想要辭職,但是他卻並沒有任何的行動。
我也了解楊蕭的這個行為,他並不會做出辭職這樣的舉動。
因為投訴無門,楊蕭隻得再次挑起這擔子,就這樣,整個殯儀館在提心吊膽中度過了一個又一個月。而殯儀館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就連頻繁丟失器官的這件事也沒有發生。
楊蕭在監控室看監控器也漸漸的不耐煩了,他每次回到宿舍都會悶頭吸煙,也不會跟我說話,我看著楊蕭這個樣子,每次都想問問他,但是每次都是話到嘴邊就就咽了下去。
雖然在殯儀館丟失遺體器官的事件,種種線索都指向了關飛,可是關飛現在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尋找起來都很困難。楊蕭通過劉琛得知,關飛已經被注銷了所有的身份,也就是說,關飛這個人在社會上已經死亡了,可是,近期殯儀館所發生的事情卻告訴了我們一個消息,關飛並沒有死。
楊蕭每次回來都悶頭吸煙,而我卻在一邊看著,心裏很不是滋味,一來是為楊蕭感到不值,二來是感覺這次的事件非常的亂。
種種線索全部指向了一個人,可是這個人卻已經死亡。也就是說這個人是不可能犯案的,如果這個人犯案,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有人想要嫁禍,第二種就是這個人沒有死,他隻是隱姓埋名的生活在我們周圍。
就在殯儀館風平浪靜的過了大半年後,有一次楊蕭從監控回來之後,他顯得十分的興奮,他回到宿舍之後,坐在椅子上,興奮的跟我說到:“我今天終於發現了是誰在盜取器官了!”
因為那天正好沒有什麼事,我跟顧菁菁打完電話之後,就在宿舍裏玩著手機,楊蕭的話把我的興趣提了起來,我放下手機,看著興奮的楊蕭問道:“誰啊。”
“你猜?”楊蕭買了個關子,然後還沒等我說話,楊蕭就繼續說道,“焚燒爐的老周!”
楊蕭的這句話一出來,我立刻反駁到:“人家是焚燒屍體的,雖然也跟屍體打交道,可是他會解剖嗎?”
楊蕭揮了揮手,打斷了我的話語:“我是有依據的。”
接著楊蕭說出了他的依據。
老周焚燒屍體是去停屍房取屍體焚燒的,他每次都會推著一個手術車,可是奇怪的是,每次老周都會把一個不透明的袋子掛在車把上,每次老周進去停屍房之前,袋子是癟的,可是當他出來之後,袋子就會變得很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