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這次可是沒有一點其他的想法,腦子裏就知道跑,還是趕緊跑,境界高了,眼界也是寬了不少,早就看出這黃石的確不凡,渾身氣血飽滿,似是要溢出來,這等人物還不是自己吞了條狗後可以力敵的。蘇墨三步並作兩步,就這般離開了,狗村之行圓滿結束。“等一下!”原野上傳出一聲大喝,正是蘇墨,他一路狂奔,直到第二天淩晨,天上泛起一抹魚肚白,未能聽到一聲鳥叫,蘇墨一晚沒睡確,卻依舊神采奕奕,若是在地球上,這身體素質一定討某些女人喜歡。空白了一夜的腦袋剛才突然轉了起來,因為想到了村子裏一個和自己一樣的異族人。“我走了,白姨咋辦,他們會不會以為是白姨告訴我這些隱秘,然後放我離開的。肯定會啦,不過,白姨在這住了這麼久不一樣沒事嗎,這次應該也不會有事的。”蘇墨這樣想著,可是總覺得一股莫名的東西籠罩在心頭,揮之不去。“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大不了血灑當場,至少要比這丟下一個女人跑路強。”口頭上這麼說著,心裏想著自己果然是好人啊,哎呀,我這責任心啊,這是我最大的缺點,你說是不是。旋即掉轉身形原路返回,白跑了一個晚上,早知道昨天就多想一會了,現在這局麵,多尷尬啊。卻不知,自己這次跑路的的確確引出了麻煩。話說這蘇墨前腳剛走,後腳這黃石就出來了,大喊著菜做好了,就請他過來吃了,保證這次是山珍海味啊!然並卵,一通大喊就是不見蘇墨人影,黃石一下就急了,揪住白姨的衣領,麵色十分猙獰道:“你這賤人,那小子呢?”白姨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絲毫沒有理他的想法。黃石頓時就怒了,她一個奴隸都敢這麼對自己,還翻了天了不是,隨意一甩將白姨扔在了地上,抬起腳欲一腳跺碎美婦的腿骨,白姨也不是一般人,前麵隻是試手,這會兒氣也是騰騰上來了,自己委屈求全這麼久,被全村人侮辱,直到數天前采到一株靈藥,得以恢複身體機能,並且還有幾分提高,這黃石不惹她就算了,畢竟自己還有大仇未報,不能過早暴露,可是現在這傻狗惹到自己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斬了他算了。之間白姨雙手抱起黃石一腳,雙腿上抬一把夾住黃石的腿,一個翻身便將這隻腿給折斷了。黃石一聲慘叫,沒想到會有這一幕,就在剛剛,他的臉上還帶著病態的笑容。白姨並未就此放過黃石,順勢爬到黃石上身,一塊抹布塞進黃石嘴裏,雙腳纏上黃石另一條腿,雙手繞住黃石左手,盡力往後一掰,在他未反應過來時再下一籌,然後雙腳繼續用力,再次毀了黃石左腿,這下好辦了。黃石一下子就載到在地,他隻剩下一隻右手還能活動,眼裏布滿血絲,白姨的手法也很殘忍,那一纏一繞可是將黃石雙腿以及左手上的所有骨頭全部打碎,黃石吐出嘴中的抹布,眼神又驚恐又憤怒,不想被這本應毫無還手之力的奴隸廢了,白姨看到他的目光,更是火冒三丈,出手捂住黃石的嘴,又將黃石右手廢掉,這才坐回椅子上,欣賞著黃石淒慘模樣。黃石忍住痛喝,怕自己出聲會被瞬間滅口,他還不想死。白姨喝了一口茶輕輕道:“沒想到有今天吧,哼哼,我也沒想到,你會如此弱小,這讓我報複起來絲毫沒有快感。連摧毀你的自信心都做不到,真是不爽啊!”黃石忽然冷笑,然後道:“快感?那個少年給不了你嗎?看來你還是需要我們啊,你不記得當年你被我們幾十個人一起上的爽快了嗎?”白姨麵色不變,依舊無悲無喜道:“放心吧,當年的那群人我會一一解決,他們會去地下陪你的,所以你現在就去死吧!”說著手上指甲刹那間變為數寸長,一張臉化成貓臉,超黃石脖子刺去。黃石脖子處鮮血直冒,隻剩一層薄薄的皮連著腦袋和身體,卻好似完全不知般哈哈笑道:“你覺得可能嗎?我已經告訴他們了。”然後便是被割下腦袋,大概會被做成夜壺。黃石變回一隻狗,死相十分惡心,從他的身上蹦出一隻小蟲,用肉眼很難看到,白姨隻看到了,卻無法阻止它離開,驚道“虱子!”貓臉上可以看出是麵色鐵青啊,不想這黃石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放出自身所養的虱子去報信,不行,看來自己這仇是難報了,不過還是可以報一點的,自己得抓緊在那老狗知道前多殺幾個。旋即整體化作一隻大貓,爪子鋒利,身體很白,隻不過脖子處有淡淡紅毛圍繞,這是血統的體現,表明其是一隻高貴的貓族近衛,具有一絲皇室血統。她迅速出門,第一次朝著隔壁黃花家去,數秒鍾後傳出幾聲慘叫,白貓身影一閃有奔向另一家,隻留下幾具狗屍。不遠處,村長大院,村長正神神叨叨地求這一尊神像,神像身形半人半狗,似是與其同族,也在此時黃石放出的虱子蹦蹦跳跳地來到村長身上,村長好似能讀懂虱子的語言,竟是大發雷霆,在院子裏大喊道:“白潔,你是想生不如死嗎?敢殺我族之人,那好,我成全你。”說著,化為一隻碩大狼狗,其貌不揚,一聲長嘯,村子裏陸續傳出數聲狗吠,狼狗大怒,他從狗吠中發現有少了幾人“**好膽,竟敢又殺我幾個族人,老夫要叫你遭各族淩辱。”在地上嗅了幾下,隨即朝著某個方向大嘯,然後先行奔去,隨後跟著數十條惡狗,開始了一場狩獵。再說蘇墨看朝陽升起,似有佳人著胭脂紅裙舞於九天,曼妙無比,一甩腦袋想自己又在跑偏,趕忙回過神來,差點撞樹上。一路疾行,穿過一片片樹蔭,身上衣服都掛的一個個洞,臉上早已烏黑亮麗,就是沒有光澤,從魚肚皮跑到魚背,此時天以全黑,一輪血月掛在天霄,蘇墨好一陣惆悵,忽想念起靜夜思,但終於是回到狗村。蹲在村外高地,蘇墨看到狗村很是異常,各家皆是未燃燈,然後又見到村中央火光大勝,想到昨天聽到的王祭,大概就是這個了。心想他們或許沒時間對付白姨,應當是無大礙的,卻又不放心,趁著夜色進到小村子裏。拈手拈腳的走到黃石家,,蘇墨忽然看到已經毀掉的房門,心中一緊,進到屋內,看到地上一灘血跡,麵色凝重,已是起了殺心,原本隻是想來看看而已,而現在他卻是要去搗亂搗亂,白姨若死,這什麼王祭也不用辦了,直接改忌日好了。舉村同祭想來也蠻符合一群狗的。蘇墨出發,將要血洗一方。蘇墨是個沒怎麼殺過人的人,前世他怕死的要命,上有老母,然後還有一個沒有追到手的老婆,怎麼甘心殺人被抓進牢裏去,然又因為膽小,近乎是連隻雞都沒殺過。這一世前八年做了個和尚,那真是恪守清規戒律,絕對是和尚們的好榜樣啊,又何談及殺人,昨天那是他第一次殺人,手感還不錯,但卻是還是有些害怕的,特別這到了晚上,總覺得身後有什麼跟著自己,一陣心驚肉跳。而今為了和自己同病相憐的白姨,蘇墨也是顧不得那麼多了,畢竟自己也是條漢子,怎麼能讓世人笑話,去救白姨,就算是死也是死得其所,不然有違心,再難以跨過這道坎,這一世,我求的是大自在,何懼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