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麵無表情的行到洞穴深處,並未對蘇墨那猥瑣的行徑做出任何點評,直到黑暗完全籠罩,他伸手屏蔽空間,然後才哈哈大笑起來,他本意就是想讓蘇墨出醜,這回可算是成功了,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可憐蘇墨依舊處於剛剛的尷尬之中,難以回神。很久之後,蘇墨才聽到洞**部傳來的沉重腳步聲,這鐵定不是初,蘇墨心想,然後見到一方大鼎,足有兩個人你那麼高,蘇墨想果然,我就說不是初啦。“大哥,你過來吧。”初的聲音傳出,頓時又讓蘇墨的臉多丟一次。蘇墨繞過大鼎,見初盤膝而坐,雙眼緊閉,不知幾何。“接下來我做的事兒你要看清楚了,這可是來自上個紀元最帥,最厲害,這個紀元的初始之靈大人親自動手進行洗禮,你可要想好了,別看完之後就愛上我,那樣你會傷心的,我這一生隻愛。。。。。。”“啪”蘇墨哪裏能讓初說完,這家夥也不知道跟誰學的,這鬼話連篇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唉,孺子不可教也,我得好好教訓他。蘇墨抽了一下,好似並不太爽,看了看自己右手,不待初說話,又是一巴掌拍了過去,然後才喝到:“我讓你最帥,我讓你我愛上你,我讓你還大人,小屁孩一個,敢跟老子裝逼,我讓你知道,男人就沒有那玩意兒。”蘇墨說一句就停頓一下,停頓一下就要扇初一巴掌。初發誓他真的很想殺了蘇墨,這貨實在太缺德了。“停!”幾乎是怒吼著道,初已經受不了了,蘇墨訕笑,不再動手,初瞪了他一眼道:“接下來我為你做洗禮,你的洗禮可是比誰都要恐怖,我幾乎把介子鐲裏所有的好東西全放在這口鼎裏了。”蘇墨惱火,這貨還真卑鄙,不說介子鐲送自己了嗎?怎麼現在又拿去用,還用的這麼光明磊落的樣子。浪費啊!那可是介子鐲裏所有好東西,介子鐲自己打不開,可是想想也知道,這紀元初始之靈所有之物,會差嗎?蘇墨爬上大鼎,發現蓋子早已揭開,往裏望去,空空如也,蘇墨剛要開口大罵,可是初似是通曉他心中所想,一把將蘇墨推進黑鼎,邊伸手邊道:“你就給我進去吧!起,封。”雖算不上法隨言行,不過也相差不遠,初隻是道出兩字,那口大鼎便是鯨吞般將這片天地的玄氣吸嗜了個幹淨,然後化成大蓋,封印住大鼎。蘇墨被初一巴掌拍進大鼎,摔了好一陣時間,才落到實處,有了輪回法,肉身接近極盡,也不痛,抬頭看去,竟是看不到一絲光亮,仔細觀察,才發現在很遠的空中隱約有那麼一絲光亮,這是奇了怪了,這鼎是大,但也不會這般恐怖啊!察覺到事情有一些不對,蘇墨背後雙翼艱難張開,畢竟才是剛得到的技能,能用出來已經算是不錯了,蘇墨牽強的想。雙翼一震,周遭黑暗都是散開,蘇墨想要衝出鼎外,隻是這不論蘇墨怎麼飛,那光亮離自己就是那麼遠,仿佛有人唱道:“我就在這裏,不離不去。”蘇墨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一次次提速,身化一道流光,卻絕望的發現,燈滅了!那似光亮不見,蘇墨大怒,開始痛罵初,隻不過這道道喝罵聲最終也隻是化為這鼎中的禿驢黑暗。蘇墨罵的口幹舌燥,發覺周圍是越來越熱,也不知這初鬧得是什麼鬼,不能這麼消耗下去,蘇墨雙翅微動,慢慢下落。回到鼎中實處,蘇墨欲要盤膝冥想,突然間發現這地麵是無比熾熱,簡直就是一個超級大火球啊!不過半分鍾,蘇墨雙腳的鞋子已然化為灰燼,腳心一陣刺痛,不敢多待,趕緊飛起。鼎外,初來來回回,生火,加料,幹的是有條有理,井然有序,絲毫沒有蘇墨煩心,反之還有些幸災樂禍,這就是一個被困無數世的老古董的樂趣。鼎內蘇墨隻感覺渾身燥熱難耐啊,這裏一點也不比太上老君的煉丹爐差,若是讓初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是要噓他,什麼叫不比他的差,老子這家夥不過是按照古籍仿造我的大鍋而成。蘇墨可不管他想什麼,他現在很想泡在哈根達斯裏,既能吃又能玩,還不熱,可是老天不許他這個願,依舊是以熱為語,炙烤著蘇墨。蘇墨懸浮空中,不上不下,很是鬱悶,就這樣過去半個小時,一個小時,數個小時。。。。。。蘇墨雙眼再也睜不開了,汗水流裂了這裏的皮膚,同時,蘇墨渾身上下的舊傷都開始幹裂,其他各處也或多或少的烤出一絲裂痕,血不斷滴下,又不斷被蒸發,蘇墨靠著體內的真氣維持著生命,然而隨著身體越來越幹枯,雙翼像是吸血鬼般耗著蘇墨為數不多的真氣,他就像一口快要幹涸的泉水,一點點的死去。又過去數個小時,蘇墨再也維持不住雙翅,欲言而最不能開,雙翼收而後垂直墜下。蘇墨腦海中還有一點神識清醒,他知道這下子大概是慘了,自己還真弱,初為自己準備的洗禮一定是考慮過自己能否承受的,沒想到這才多久自己已經不行了,這下子肯定是連屍體都保不住了,然後驚恐地發現這片空間炙烤的不隻有身體,竟然還有靈魂。蘇墨隻感覺神識忽地一震,然後靈魂慢慢變得不再清晰,要死了,他準備回憶一下前世今生,欲要來世美好,卻不想這下連來世都沒了,妮子,徹雪,再見了,可能再也不見了。靈魂最深處的那道影子越來越模糊,化成點點亮光消散,蘇墨仿佛伸手觸到那些光點,然後被指引著,指引著消失不見。蘇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