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童誌遠將手裏的酒一口悶,指了指表,“時間不早,哥們不奉陪了哈。”
“臥槽,用完就拋,一百年的黨政策,一百年的童少作風,揚子哥,人家的心好碎,好冷。”
“來哥的懷抱,幫你暖暖。”
虎背熊腰的貢大熊弱柳扶風狀投入揚子鱷的懷抱,畫麵簡直不能直視,童誌遠無語的和他們告別。想著等下老婆孩子熱炕頭,心裏不禁喜滋滋的,完全不記得之前的不愉快。
“十點不到,童老馬就鬧著散場,根本不是他的風格!揚子鱷,你說他是不是氣管炎?”
“怎麼不叫揚子哥了?”
“揚子哥~你才比人家小兩個月啦~~”
楊子清慢條斯理掏出錢夾子,從裏麵掏出幾大百在貢益堅不解的目光裏,強塞進他敞開的衣領裏……
“臥槽!
大約十一二點,童誌遠到達別墅,那裏四周烏漆麻黑隻有路燈投下的昏黃燈暈,他剛將車停好,李叔就迎了上來,他身上穿著整齊,應該是一直在等門。
“少爺……”
“李叔,有時候回不回來,我也沒個準信,你就不用為我等門了。老爺子的那一套不用理,我的地盤裏,按我的規矩來。”童致遠受的正統教育,思想卻新潮前衛,像是天生和老一套八字不合,日常和老爺子呆在一起,沒兩句就能吵起來。所以外頭就有了糟心的傳聞,什麼童家哪怕多個帶把的,就輪不到童致遠上台。
沒有其他兒子沒關係啊,還有閨女啊,還有外孫啊,都說隔代親,各路牛鬼蛇神一窩蜂的向老宅進軍,弄得他一想起老宅就心煩。
“咳,少爺,林小姐在等您。”
童致遠點點頭,上揚的嘴角怎麼都壓不下去,“李叔,你早點去休息。”
李叔心領神會,朝童少鞠了躬,自一條不起眼的側道退下,回房間休息。
失之東隅,得之桑榆,想著即將而來的風花雪月,童少臉上容光煥發,雙眼在夜裏亮的滲人。
她也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不在乎!
林微雙手收縮在胸前,團著身體窩在客廳的沙發裏,沒有開燈,隻有電視發出瑩瑩的亮光,給她鍍上一層銀邊,她像動物幼崽一樣蜷成小小一團,柔軟的讓童致遠心生懊悔,早知道就不和揚子鱷他們白聊扯淡,浪費時間!
他輕手輕腳走到林微身邊,一把將她抱在懷裏,林微突然受驚,睜著迷瞪瞪的眼睛疑惑的看著童少,純潔濕潤一如小鹿斑比的眼睛,童少身體裏流淌的酒精似乎被一把無名火點燃,熊熊燃燒沸騰他的血液,胯下之物形狀已經十分可觀。
迫切的渴望灼燒著他的神經,看著眼前的羔羊,身體興奮的幾乎顫抖,童少露出一個隱忍的笑容,反行其道,心裏越是迫切,動作越是緩慢,就像最好的佳肴,隻有細嚼慢咽才能品出最美的味道。
童致遠鬆開對林微的禁錮,慢條斯理扯開領帶,緩緩覆在她身上,低頭親吻她的眼瞼,****著眼皮底下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