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臥槽,誰是你的朱麗葉?!特麼是我的朱麗葉!”
童少突然發難,將手裏的酒杯分毫不差砸在李的臉上,金色的液體灑在他茶色的發絲上,沿著頭發一縷一縷流下,十分狼狽。
法國佬雙眼一翻白,立馬四肢無力趴在桌子上,失去了意識。
甭看他人高馬大,體型看著挺健美,其實內在蠻虛的麼……
“對不起,童少醉了,我想我可能要先送他回家。”在場沒有個清醒的人,林微出於禮貌對著空氣道,然後將童誌遠從座椅上拉起。
一邊的女人忙不迭跟著站起來,拉住童誌遠的手臂,信誓旦旦道,“童少更願意有段豐富的夜生活。”
嫩模誤以為林微也是同行,既然金主已經醉了,沒道理她一個人獨享,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啪”,林微收起掄圓的胳膊,“你的臉更願意來記有力的巴掌。”
“你!”嫩模放開童誌遠,揮著“爪子”就要和她撕逼。
女人打架無非扯頭發,抓臉,林微那頭長發幾乎插著標簽,“來抓我啊,我很稱手!”,那女人毫不猶豫朝它伸手。動作之瘋狂,表情之癲狂,是賣場搶貨練過的身手。
林微緊緊抓住她的雙手將它們高高舉起,她也不是吃素的,想必小婊砸是沒看過她的新電影,才錯估她的實力。
“走吧。”童少突然開口,口齒清晰,不像個醉酒的人,“我沒有醉。”
他從來不知道他的小玩意兒,有這麼、這麼一麵,就像是重新認識她……
童誌遠的眼神有點怪,林微不得不承認他“沒有醉”,沒有醉到“喪失”,臥槽!
林微悄悄把作案工具收至背後,“恩。”
童誌遠所不知道的,一旦他喝醉,就會走上極端,或極度霸道,成為“thekingofworld”,或極度脆弱,前一種糟踐社會,後一種危害自身。
第一次見到童少拿著酒瓶子對月流淚,迎風唱歌時,丫,她感覺全身都不好了,童少,您炫酷的總裁畫風,掉了……
全是不宜暴露在人前的怪癖,當他醉酒清醒後,竟然能將一切忘的一幹二淨,依然厚著臉皮蔑視凡人。
那麼問題來了,怪人作死哪家強?
留下的四個嫩模和三個男人到底過了一個什麼樣的夜,林微無從而知。
第三天,張毅打電話給林微時,聲音裏似乎還飄著酒味。
“毅哥,春宵一刻值千金,此時此刻你的身體裏是不是充滿青春的力量?”
“真對不起了,你們走後沒多久,我的,呃,助手就開車過來接我,她沒有把我扔在那群豺狼隊裏。”
張毅撒了個小謊,所謂的助理其實是姚景然,她以某種途徑得知了他的行蹤,後麵的故事,以林微嘴裏某一形容詞發生……
他的頭好痛,並全是醉酒造成的傷害,幸好林微沒有追問。
“毫無緣由的指責,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真心塞。我以為你還沒有出家……”
“……我們之間不適合談論這種話題,對了,我是來報喜的,R公司的廣告已經確定啟用你代言。”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複讀機,讓我的頭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