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凱夫人點明,林微也知道童誌遠的方法一定簡單粗暴,曉曉八成已經斷了和凱慎勤的聯係。童少在於他不花心思的地方,就是這麼不靠譜。

“作為母親,我能理解童先生的顧慮,但用父母的意誌主宰孩子的意誌,對他們卻是不尊重。”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姓凱的不好惹,林微都想問問她,“您這是站在道德的高地,管別人家的孩子?用您的意誌主宰我們的意誌,是對姓童的不尊重。”

“您想我怎麼做?”林微明知故問。

欒蘭馥心道是時候拋出點魚餌,“出發點是為了孩子好,想必童先生能聽進不同的意見,我聽說你和曉曉的關係不錯。我們自然會感謝你保護了這段兩小無猜的友誼。”

“感謝?”

欒蘭馥笑的意味深長,兩人之間靜靜流淌一種無需說出口的心知肚明。

林微心中的小人揮揮手,想打撒這種氛圍,“不要任何感謝,既然為了曉曉。”

“相信我,你需要。”林微答應後,欒蘭馥恢複一種隱隱高高在上的姿態,像個先知般說著林微不懂的話。

“人總要向前看,為將來做點打算,為自己做打算,要知道,和凱家唱反調並不是明智之舉。”單純利誘並不可靠,欒蘭馥毫不手軟對林微敲打一番。

兩人幹巴巴又聊了幾句,凱夫人才離開別墅。

想不通,欒蘭馥急吼吼的原因,是她形容的“為了純潔的友誼”?林微嗤笑,全心全意為了兒子倒不假。

關於童曉曉,童誌遠或許不靠譜,但絕不會糊塗,不然豈不是等著睡馬路……

大原則上,她支持童誌遠所有決定,如欒蘭馥所知,她身份尷尬,有什麼發言權?

晚上,童致遠回到家,林微特地喊他到書房上,如實將這次“會晤”上報給童誌遠,盡量不帶有私人情感。

天氣逐漸轉涼,室內室外溫差越拉越大,童致遠扯開領帶,依然有點悶熱,他順手解開幾顆襯衣上的紐扣。襯衫果然是萌物,欲遮還羞,細縫後兩塊胸肌跟要蹦出來似的,林微收回目光。

童誌遠似無所覺,“失之東隅得之桑榆,失了凱夫人的“感謝”,我該不該補償你,微微?”

“那你要怎麼感謝?”林微靠在辦公桌上,扯過他的領帶。

童誌遠彎著腰向前傾,單手撐在桌上,兩人麵對麵隻有幾毫米距離,氣氛瞬間旖旎,似乎下一秒他就會吻上她。

林微低垂的雙眼,視線不知落在何處,隻見她黑色的長睫不安上下煽動。

“嗬。”低沉的笑聲自她耳邊劃過,“王老七十大壽的邀請函。”童誌遠拿出邀請函塞進她手裏。

“嗬嗬,褲子都脫了,你就讓我看這個?”林微小聲嘟噥,翻看手裏的邀請函,掩飾剛才的失態,特麼她都撅起嘴了,就接到個P,“賣弄風騷。”

“別招惹我,脫衣豔舞跳起來,一準你****焚身”,童誌遠笑笑,下意識捏捏眉心,“哥收費不便宜,現結,支持卡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