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和她所想卻是南轅北轍,“正需要的資源”,林微反複咀嚼這幾個字,媽蛋,她正需要的不就是伍導的劇本?!

好家夥,“真凶”在這候著呢!錯怪童大姐,她特麼竟然絲毫沒有愧疚感。林微停下動作,重新坐回位置。

將林微留下,溫詩柯麵上總算好看點。

“直奔重點吧。”林微單手執起高腳杯,抿一口紅酒,紅唇殷如血,襯的膚白勝雪。

溫詩柯隻覺得刺眼,她從來不覺得分手後ex,若你過得好便是晴天,對她來講,ex不舉才是晴天。

“網上的事事非非,我懶得累述,鬧得大家都不愉快,就說你這事吧,我能解決,而且是踩著姚景然增加你的曝光率和知名度,怎麼樣?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幫我勸勸曉曉,跟我一起回法國。”

得,整一大笑話一個兩個明知道自己在童家沒話語權,還花力氣在她麵前刷存在感,stupid(愚蠢)!林微臉上譏笑,“我和姚天後近來無怨遠日無仇,做什麼要捧高踩低?”

溫詩柯嬌笑,臉上是“我明白,我懂你”,“就當我不喜歡被別人占便宜。”

所以說,你懂了個毛線?!林微頓覺無力,思維不再同一空間,怎麼對話,曉曉她媽這是自成小世界的症狀。

“給三分顏色,你突突的想開染坊,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成不?林小姐。我看在童致遠的麵子上好聲好氣跟你講講,但你也別拿喬,成天當自己一回兒事,你就想啊,撇去童致遠,你是誰啊,走在路上,我都不稀看你一眼。”溫詩柯越說越刻薄,人和人的區別當下立顯,欒蘭馥是凱市長的夫人,她嗎,不好說,八成分量有限。

這番話在她心裏翻天覆地滾過好幾遍,不得不說,話粗理不粗!別人不提,都捧著她,她是真的忘記自己的父母親隻是普通雇員並且已經去世,自己大學肄業,拿著高中文憑的三流女星。

曾經受傷的斷腿隱隱作痛,林微在桌子底下敲了敲,“我答應你,結果如何不能保證。”這一開口,她才發現喉嚨又幹又啞,聲音想鈍器鋸木頭。

“哎呀呀,你看我又不懂看人臉色了,我這個人就是比較直,話藏不住,你要多包涵。”

麵子裏子剩的遮不住瓶底兒了,林微幹脆破罐子破摔,問個明明白白,全天下廣而告之的事,輪她兩眼一閉,瞎!“童致遠和貢珍?”

“瞞著你呢?嘖,玩溫柔,蹬我的時候,那是幹脆利落。”溫詩柯小聲嘀咕,不屑道,“你也別顧著難過,人生路上總得遭遇那麼一個兩個渣男,就說我吧,活的多光鮮亮麗,對自己好點。”她拍拍林微肩膀,身同感受道,激情澎湃的和躲在網絡背後的小憤青似的。

“你不是個好的演說家。”絲毫給不了人“哇塞,我想和她一樣”的精神誘惑。

“就這樣吧,我走了。”林微打聲招呼拎起包,不管她們臉色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