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分手這兩個字真特麼是笑話”,林微應景笑笑,“我特麼就是笑話。”
兩人在一起的情分談不上分不分手,名義上至始至終沒有在一起。掌控權一直在童誌遠手中,林微卻搶先說了決斷。
她情緒激動,擺在小桌上的飯菜,受波動顛在床上,油膩膩。童誌遠臉上的驚訝一瞬而逝,既然貢珍是擺設,所謂的婚姻就是張紙。
會有孩子,會有感情,但不會改變他對她的感覺,童誌遠用怒氣掩飾他的無是從,“既然是玩笑,就不要再提了。我找人換被子。”
林微沒有說話,雙眼放空,她回來了,卻又像沒有回來,對嗎?林微看著空中的幽魂……
“說分手這兩個字真特麼是笑話”,林微應景笑笑,“我特麼就是笑話。”
林微情緒激動,擺在小桌上的飯菜,受波動顛在床上,油膩膩。童誌遠臉上的驚訝一瞬而逝,既然貢珍是擺設,所謂的婚姻就是張紙。
會有孩子,會有感情,但不會改變他對她的感覺,童誌遠用怒氣掩飾他的無是從,“既然是玩笑,就不要再提了。我找人換被子。”
林微沒有說話,雙眼放空,她回來了,卻又像沒有回來,對嗎?林微看著空中的幽魂……
“請伸出手,好了。”護士日行檢查,並記錄在案,玉白的手臂沒有收回,它的主人正神遊太空。
身上的傷痕可以包紮,精神上的卻無跡可尋。
另一頭,該市裏警力出動,匿名舉報人士有理有據,不像憑空捏造,最重要的是涉及媒體朋友,出動的速度尤其迅速。
難以想象,經過兩天一夜搜尋,他們終於在村人的地窖裏,找到節目組眾人。
過冬吃不上蔬菜,村民不得不將它們儲存在地窖中,因此地窖充斥著二氧化碳,裏頭的人和霜打的菠菜似得,蔫了。
見到熟悉的製服,不少人潸然淚下。
“行了,你們安全了,都出去吧。”
負責人拉住警察的手,“不能走,有四個失蹤了,三女一男,必須找到他們!”
“呃,那是我們的指責……”
得救的難兄難弟們被警察護送進縣醫院,而失蹤的四個人,就此成為一宗懸案。
警察取證時,碰到個難題,整個村的人統一口徑不知道囚禁這事誰幹的,也不知道失蹤的人去向。
連續審了一個月,毫無頭緒,總不能逮捕所有人,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從噩夢一般的地方回到現實社會,曹負責人的班子幾乎全散了,剩下幾個老骨幹相視苦笑,節目組為了省錢去偏僻的山村,結果出了這樣的事。
損失的賠償金可以賺回來,失去口碑和觀眾喜愛將會給整個電視台造成巨大創傷。
但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再被別人爆出前,不如自己先出手,再賺一波群眾關注,如何把握這個度,大家心裏沒有個度……
逃出升天,不在被囚禁之列的人隻有鬱玉和林微,警察很快便找上了門。
林微躺在病床上,不方便到警察局做筆錄。
“林小姐,能給我描述下,你在那兒發生了什麼?”
“你看到,每家每戶的屋簷下掛著臘肉?”林微的聲音輕飄飄,有氣無力。
沒想到一個問題的回答是另一個問句,女警一愣,搖搖頭,她跟著師兄師姐去了現場,但沒注意到那些細節。
“嗬嗬,那可是人、肉。”
林微好笑的看著女警露出震驚的表情,至今她也不敢相信曾經咽下人、肉,“你們最好去驗下DNA,對了,我殺了個人,屍體在入村的山上。”
“什麼?!”除了變態殺人犯外,從來沒有人將殺、人講得這麼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