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柔若無骨(1 / 2)

“在你做任何決定之前,我先介紹一下我們集團部門經理的待遇和級別吧,總的來說呢,我們集團部門經理的待遇非常優厚,月基本工資在八千元左右,除了基本工資,還有各種福利待遇,出差補助、交通補和保險金,全部加起來每月差不多一萬二左右,我想這個條件在我們興海市,算是不低的了。”為了能打動張亭,林婉瑜詳細介紹了集團部門經理的待遇。事實上,如此優厚的待遇,張亭不是不心動。隻是,他剛剛被提拔為政教處,事業正處於上升期,他不想半途而廢。再說了,自己和林婉瑜畢竟隻有一麵之緣,林婉瑜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他知之甚少,對於林婉瑜的公司,他了解的也不是很多,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對林婉瑜和她的公司都不是非常了解就貿然辭職,投奔到她的麾下,萬一幹不好怎麼辦?因此,他再次謝絕了林婉瑜的好意,不過,他說的很委婉:“婉瑜姐,謝謝你的厚愛,之前我從來沒在企業待過,一下子讓我去你們公司做集團經理,我真的無法勝任,還是讓我回去好好考慮考慮再說吧。”“既然這樣,那就等你考慮考慮再說。”聽張亭如此說,林婉瑜心裏一陣失落。見林婉瑜一臉失落,張亭適時轉移話題道:“對了,婉瑜姐,你住哪裏?”“蝶湖灣。”林婉瑜隨口答道。“坐好了,婉瑜姐,我開車了。”張亭邊說邊啟動法拉利車,沿著八一路,向位於郊區的蝶湖灣方向駛去。二十分鍾之後,法拉利車來到蝶湖灣小區大門口。蝶湖灣是高檔住宅小區,在這裏住的非富即貴,都是些有權有勢有地位的人,保安措施非常到位,外來車輛必須履行一套非常嚴格的登記手續之後才準進入,小區內的車都持有通行證和磁卡,進出都要刷卡,沒有卡是無法進出的。張亭打趣說:“這個小區真是壁壘森嚴啊,一般人真混不進來。”林婉瑜微微一笑,道:“以前小區出過事,有個住在裏麵的建築老板欠人家工資,結果被憤怒的工人混進來打成重傷,所以,這裏的保安措施很嚴密。”林婉瑜邊說邊打開隨身攜帶的坤包,從包中掏出門卡,遞到張亭的手中。張亭接過門卡,在刷卡器上刷了一下,欄杆隨即開啟,張亭輕踩油門,車子駛進蝶湖灣小區。在林婉瑜的指引下,張亭把車停在B座第十八棟樓六單元門口。車停下來之後,張亭隨手熄滅車火,拔出車鑰匙,遞到林婉瑜的手中,道:“婉瑜姐,給你車鑰匙。”“謝謝你,張弟。”林婉瑜接過車鑰匙,抬頭看了張亭一眼,一臉風情道。?“不客氣。”張亭忙道,邊說邊打開車門,鑽出車門,快步走到副駕駛旁邊,幫林婉瑜打開車門,道:“慢點,婉瑜姐。”林婉瑜道:“謝謝。”邊說邊走下車來。下車後,林婉瑜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衝張亭道:“你怎麼回去?”張亭道:“我打出租回去。”聽張亭說打出租回去,林婉瑜又把車鑰匙遞到了張亭的手中,道:“你開我車回去吧。”張亭想了想,道:“不用,我還是打車回去吧,小區大門口就有出租。”林婉瑜這才收起鑰匙,道:“麻煩了你一晚上,真不好意思。”張亭微微一笑,道:“應該的,婉瑜姐,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回去了。”林婉瑜不經意地掃了張亭一眼,道:“上去坐一會吧。”張亭道:“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您了,您回去休息吧。”林婉瑜不無失望地點了點頭,道:“那好,再見。”說完,林婉瑜轉身向電梯走出,然而沒走出兩步,突然“哎呦”一聲,一個趔趄,隨即歪倒在地。見林婉瑜歪倒在地上,張亭急忙走過來,攙著林婉瑜坐在了地麵上,一臉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婉瑜姐?”“不小心崴腳了?”林婉瑜一臉痛苦地回答道。張亭伸出手,在林婉瑜的腳踝處輕輕地摁了兩下,問道:“還能走嗎?”林婉瑜小心翼翼地挪了下腳,臉上再次現出非常痛楚的樣子,嘴中不斷地呻吟著:“哎……哎呦,不……不行,好像傷的不輕,哎呦……”?也許是真疼,汗水隨之打濕了她鬢前的秀發,一縷縷貼在前邊。見林婉瑜一臉痛苦狀,張亭忙道:“看樣子傷的不輕,要不,我送您去醫院吧?”邊說邊伸手扶起林婉瑜,準備送林婉瑜去醫院。但林婉瑜製止了他,道:“也就崴了下,沒事的,不用去醫院。”張亭不放心道:“還是到醫院看看吧。”在張亭的堅持上,林婉瑜與張亭一起來到附近一家醫院。林婉瑜傷的並不是很重,醫生幫她做完推拿,給她拿了點藥,就讓她回家休息。林婉瑜雖然傷的不是很重,但走起路來卻很是吃力。再說了,林婉瑜住在九樓,雖然九樓有電梯,但對於一個崴了腳的女人來說,上樓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故此,回到林婉瑜所在單元門口,張亭主動請纓,扶著林婉瑜走進電梯。讓張亭做夢也沒想到的是,電梯出了點故障,正在維修中,維修的師傅告訴他們,最起碼還得半個小時才能修好。坐電梯上樓是不可能的了,但他們也不可能在這裏半個多小時。沒有辦法,張亭隻好扶著林婉瑜走樓梯。可是,沒走出幾步,林婉瑜就疼的銀牙隻咬,噝噝吸氣?,額頭上冷汗直流。張亭看了她一眼,道:“婉瑜姐,我背你上去的。”邊說邊蹲下身子。林婉瑜猶豫了一下,趴在了張亭的背上。說實話,背一個人本來沒什麼,但背上的女人柔若無骨,一身嫩肉就像棉花一樣,按哪兒都會陷進去,讓張亭的心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不僅張亭,林婉瑜也無法平靜下來,張亭那成熟男人的氣息也不斷地沁進她的心脾,此時此刻的她,猶如一塊幹的太久的田地,充滿著對雨露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