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當著兒子的麵調情(1 / 2)

“啊?”張亭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禁不住“啊”了一聲。林婉瑜白了他一眼,笑著說道:“怎麼了?小男生,很靦腆嘛?”“脫就脫!”張亭盯著林婉瑜火辣辣的目光,還是把襯衣給脫了。張亭從小練武術,大學時也經常參加體育運動,尤其喜歡遊泳,練了一身精瘦的肌肉,八塊腹肌十分明顯,配上一米八五的身高,走在大街上,經常被認為是模特或明星。“臭小子,身材不錯!”林婉瑜心裏暗想,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見張亭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她幹咳兩聲,掩飾尷尬,並把車停在路邊,取了棉簽,先幫張亭清洗傷口,然後又上藥。手臂處傳來清涼的感覺,猶如一陣清風拂過,酥酥麻麻,讓他沒有感到任何痛苦,反而有一種淡淡的爽感。為了陪童童去動物園,林婉瑜今天沒穿正裝,上身穿的是一件非常休閑的半截運動衫,羊脂白玉般的玉臂露了半截在外麵,柔嫩的香肩輕輕顫抖;下身穿著一條七分褲,腳上穿著黑色絲襪,看起來成熟風韻……張亭側過臉,從林婉瑜的領口望下去,隻見那大片雪白如膩滑的凝脂,忍不住下意識吞了一口口水。“噝……”張亭被一陣痛感給驚醒,抬頭看了一眼林婉瑜,隻見她美眸流轉,似笑非笑。張亭輕聲抱怨道:“婉瑜姐,你弄疼我了!”林婉瑜瞧出張亭的眼神不老實,上藥時故意用了力氣,她輕啐道:“呆子,誰讓你瞎看的?”張亭胡扯道:“哪有?我是正人君子,甚至非禮勿視的道理。不過,婉瑜姐,你這麼漂亮,擁有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貌,惹人欣賞幾眼,這也在情理之中。”林婉瑜揚起下巴,輕聲抱怨道:“真會狡辯!嘴巴這麼甜,肯定騙了不少小姑娘吧?”言畢,她嘴角揚起了弧度,側身移到張亭的身側,凝眉給張亭塗抹最後一層藥膏。張亭伸出兩根手指,立於耳側,道:“我發誓,剛才沒說假話,還有,我從來不騙人,更不騙小姑娘,所以現在還沒女朋友!”“一周之內,傷口不能碰水,等會你帶點傷藥回去,每天早晚各換一次,不會留疤留斑……”林婉瑜念叨道,不知道什麼原因,聽見張亭沒有女朋友,她心中一寬。張亭油嘴滑舌地笑道:“好麻煩啊,要不,每天我來婉瑜姐你這換藥如何?”林婉瑜伸出手指,又在張亭的腦門上彈了一下,“想得美!”張亭唉聲歎氣道:“我就知道,自己沒那個好命!”林婉瑜笑著嗔罵道:“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之所以今天為你上藥,是因為你今天陪我和童童去動植物園。若是你以後再做了什麼,讓我感動的事情,我倒是可以考慮,再多給你點獎勵。”林婉瑜話音剛落,臉色漲紅,因為她發現自己竟然失言了。自己與張亭才見過幾次麵而已,卻說出了這麼曖昧的話,與她平常的風格完全不一樣。林婉瑜意識到,自己把張亭當成他了,所以情不自禁地與張亭鬥嘴,而且還樂在其中。就在這時候,坐在車後排的童童突然開口道:“媽媽,叔叔,我餓了。”林婉瑜這才想起,童童就在坐車後排,當著兒子的麵同張亭調情是多麼尷尬的一件事,好在童童還小,對於男歡女愛的事還不懂,緊接著又道:“對了,媽媽,我還想去城南舊事蕩秋千,再帶我去城南舊事蕩秋千好不好。”林婉瑜這才從窘態中解脫出來,連忙道:“好好好。”邊說邊打轉車把,位於中丘路和金壇路交彙處的城南舊事酒吧駛去。十分鍾後,林婉瑜和張亭牽著童童的手並肩走進酒吧。一進酒吧,就有一個和林婉瑜年齡相仿的女人迎上前來,笑著同林婉瑜打招呼:“這不是林總嗎?林總今天怎麼有時間來我這?”林婉瑜指著童童道:“還不是你幹兒子想你了?”女人抬起手拍了拍童童的肩膀,道:“乖兒子想吃什麼?告訴幹媽,幹媽讓人給你做。”童童熱衷的似乎並不是吃,而是酒吧一角的秋千,說了句:“我想吃蒜香雞翅和醬香排骨。”就掙脫張亭和林婉瑜的手,向秋千跑去。女人聳了聳肩,這才把目光投向張亭,隨之又把臉轉向林婉瑜,狡黠一笑,指著張亭問道:“這位帥哥是?”林婉瑜白了女人一眼,道:“我弟弟,張亭。”女人衝林婉瑜眨巴兩下眼睛,才再次把臉轉向張亭,道:“你好,我叫舒菲,看年齡,我應該比你大,你就叫我舒姐吧。”邊說邊伸出纖纖玉手。張亭不是矯情的人,立即握住女人的手,道:“你好,舒姐。”“嘴巴真甜!就憑你這句真話,今天的酒水免了,我請你們。”舒姐哈哈笑起來,很豪爽,雖然不夠漂亮,但給人一種獨特的美麗。林婉瑜聳了聳肩,開心道:“弟弟,沒想到你麵子這麼大,連一向吝嗇的舒姐,今天破例請喝酒了。等會兒,你可千萬不要客氣。”“我什麼時候吝嗇了?這叫做精打細算會過日子,哪裏能像林總你那樣,揮金如土呢。”舒姐搖了搖手指,輕哼一聲,佯作不悅道,“林總,這酒吧可也有你的股份……記住——坑我,也是坑你自己呢。”林婉瑜笑眯眯道:“別嚇唬我,我膽子沒那麼小,你這個吸金的魔鬼!”興海酒吧街共有上百家酒吧,不過這“城南舊事清吧”的人氣在所有酒吧圈內,卻是數一數二的。原因便是舒姐人緣很好,她經營酒吧風格獨特,每首播放的音樂都有韻味,讓人回想起往事。因此酒吧內聚集著一些興海挺文藝的顧客,有時候還會自發地組織詩會、歌會。這些顧客當中不缺乏揮金如土的,興奮起來,點一瓶價值數萬洋酒,也是經常有的。其實,人們認為暴發戶更舍得花錢,這種邏輯是錯誤的,文藝的財主才更視金錢如糞土。酒吧一角有三個秋千座椅,童童正坐在其中一個秋千上蕩來蕩去,張亭和林婉瑜便走了過去。張亭誠第一次坐這種秋千座椅,坐下之後,由於重心不穩,差點從秋千座椅上摔下來。林婉瑜瞧見了,捂著嘴笑了一陣,低聲道:“做個秋千都摔跤,真笨。”“我故意的……”張亭誠發現這個借口太蹩腳了,訕訕笑道,“沒想到在興海還有這樣的地方。”林婉瑜微笑道:“你可不要小看舒姐,她看上去很豪爽,其實內心很細。如果你細心觀察,城南舊事裏每一對酒杯都是獨一無二的。”張亭誠看了一眼酒杯,印著一個戴帽子的小男孩,而林婉瑜的酒杯是紮著兩條羊角辮的小女孩,童童的杯子上則印著一個卡通人物,不禁感到十分有趣。酒吧裏流淌著悠揚的旋律,林婉瑜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嘴角浮現出笑意,宛如走到了最美好的回憶中。張亭誠喝了一口洋酒,眉頭微微一皺,盯著林婉瑜漂亮的臉蛋,看了又看,被她優雅的氣質給迷惑了。而在他們不遠處,一個身材略胖,但抹著濃妝,打扮入時的女人正惡狠狠地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