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程安琪留在了安成的公司上班,對於她這種空降的主管,一部分人抱著看笑話的態度,還有一部分人抱著不服的態度,其中林淼就是屬於後者,在程安琪坐下的時候,林淼抱著一堆資料走了過來,“程小姐,像你這種靠關係走後門的人,是不是天生就沒有自卑感啊。”
對於這種莫名的敵意她還是理解,這是一個靠實力說話的活兒,實力,嗬嗬在這個世界,有關係也是一種實力不是嗎?淡淡的一笑而過,“對啊。”
她並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尖酸刻薄,變得這麼的喜歡調戲人啦,要是換做以前連個眼神都不屑,也許是在這個世界太孤獨了,以這個讓自己覺得會有存在感。
不去理眼前氣的跳腳的女人,看起來不過二十三四歲,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臉頰暈紅,周圍透著一股青春的活潑的氣息,不愧是大學剛剛畢業的學生。可她那濃密金色的大波浪長發隨意地披在肩頭,絲絲縷縷都熱辣得迷死人!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豐厚的雙唇,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萬種風情。
在骨子裏,程安琪是討厭這種人的,可這又關她什麼事呢?
下班後,程安琪開著車行駛在這寬闊的大道上,來到了無憂酒吧,原來一進門就可以看見的孫悟空,不知什麼時候換成了最近風靡的動畫片裏麵的主人公,哆啦A夢。裏麵已經大變樣了,,就連老板也換人了,她記得這裏那時是一個毛頭的黃毛小子,早早的就輟學了來這裏打工,調的一手的好酒。那時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勿念”。
大概是由於下午的原因吧,熙熙攘攘的並沒有幾個人,安靜的並不像一個酒吧,倒有點像棋室,偶爾傳了一兩個人的探討聲,快速掃視著四周,坐在吧台麵前的凳子上,
“小姐,喝點什麼。”
“來杯勿念吧。”捧著這杯熟悉的酒,輕輕的泯上一口,
“安琪,這個送你”
第一次進入這種場所,看著夏亦然遞過來的酒,一臉的茫然,她從來都沒有碰過這種東西,“我不喝酒”那時的她很不解風情,總是冷淡淡的,對什麼都漠不關心。
“你嚐嚐,這個叫勿念。喝一口你就是相忘再也忘不掉了。”
確實讓人難以忘記,很苦很苦,卻不似苦瓜那種瑟瑟的苦,也不似黃連那般的有苦難言,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帶著酸酸的感覺的味道。
放下一張零錢,獨自一人徘徊在迂回的小路,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裏,是懷戀嗎?不不是的,確確的說是想念,有人說過一個人全身細胞陳舊換新需要七年,可是如今已經十年了,她還是會偶爾想起那個陽光般的少年,可他的樣子確變得模糊不清了。
什麼時候回去的,她也不知道,隻是看見桌上的飯菜好保留著熱氣,看來是熱了很多遍了吧,抬頭看向二樓最左邊的那個房間,輕輕的點點頭後,房間的燈滅了。